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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用來勾引當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卻讓這小子給破了瓜,這要是讓‘銀衣’知道,不氣死才怪呢。”藍心姑興高采烈地道:“月寒宮這幾年的風頭一直壓著我們神女宮,我們一直想整整它,現在它以潔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這下看祝心願那老巫婆還神不神氣了。”
這少女暗道:“素聞紀如煙守身如玉,怎麼會幹出野外苟合之事,這事透著怪,待我來問問這個男人。”
原來這月樓主人便是神女宮的“風、花、雪、月”四樓之一,月樓樓主蝶心舞,乃宮主“邪後”南如意最寵愛的弟子。那三個女郎則是她名義上的師姑,實際上的女婢。而紀如煙則是月寒宮主“銀衣”祝心願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宮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無人知道她為什麼獨自一人來到這塞外僻遠之地,又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啞|穴,他全身被點了好幾處|穴道,動彈不得,對她構不成危險。
眼前的男子一頭黑色的頭髮,高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嘴唇,那身線條分明的肌肉顯示他是一個極堅強的人,一張俊得讓人妒忌的臉上嵌著雙黑得有點魅異的眼睛,美麗的眼瞳中彷彿蒙上了一層霧,讓你永遠看不透他。他很年輕,可那雙蒙著霧的眼睛,卻給人一種智慧深邃無邊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卻不是他絕世的容貌,而是他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那種不可一世的霸氣,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樣遼闊的額頭,大地一般厚實的胸膛,他的美麗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於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絕未想到他比她的夢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卻沒有發現一種潛伏的危險就要降臨。
那男子天生的奇異,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慾火的媚香對他有一點作用外,任何點|穴和毒藥對他毫無用處。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面前來了一個獵物,帶來一種十分熟悉的氣味,一種對他能引起極大反應的陰柔之氣,立時引發他體內的亢陽勃發,就像仍和紀如煙交歡一樣,慾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漲爆開來,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時給衝開,現在他需要的是發洩。
蝶心舞首當其衝,被跳起來的小天一下子撲倒在床邊,衣服登時給撕了開來,從未讓男人看過的冰肌玉膚,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無措,旁邊目瞪口呆的三個女人急忙過來救駕,可是她們晚了,她們在小天身上點的|穴道毫無用處,眼睜睜地看著小天胯下那根通紅髮紫的棒棒,一下子插進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視若珍寶的Chu女地給開了苞。
毫無準備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頓時呻吟一聲昏了過去。
當幽幽醒過來的蝶心舞,看見房中的情景,不由膽顫心驚。
她原以為侵犯自己的那個男人早已被藍心姑她們吸乾了,她深知藍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來歲,其實每個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採陽補陰的媚功修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見的,一般的男人來個三五人都不是她們中間任何一人的對手,何況一個被媚香所迷的血氣方剛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紅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圓圓白白的臀部正對著她,整個人軟軟地倒著,白白的陰精水從腿上慢慢流下來;藍心姑則躺在椅邊的地毯上,四肢張開,全無遮掩的幽徑妙處又紅又腫,Yin水和Jing液溢流在腿股間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溼了好大一塊,顯然他們不只在椅子上雨過天青過,在地上也淫玩了很久,藍心姑看來是醒了,卻仍舊是迷迷糊糊的樣子,也不管私|處盡露,股間粘膩,看來真是滿足到了極點;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著全身,正沉沉睡著,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澆蠟燭的姿勢,不過卻是癱瘓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連看到紅著臉蛋的蝶心舞,望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都顧不得了,招呼的聲音是那麼微弱,似是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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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蝶心舞還能聽見她們三人柔弱的呼吸,差點以為三女都讓小天活活幹死了。
看著三女那混合著迷茫和愉悅的表情,便知她們三人讓這個男子的超人床技給征服了。
蝶心舞忍著破瓜後的疼痛,移開了紫心姑那慵懶滿足的胴體,趁著小天正熟睡,沉住氣,記得多少|穴道就點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讓她們躺坐著。
“對不起。”藍心姑的聲音是那麼嬌弱,蝶心舞從未聽過她這般示弱的聲音道:“樓主,藍心姑無能,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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