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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眼中更是浮現出一種面對死亡即將降臨的恐懼。
數百上千的長槍飛至最高處,將眾人頂在上方的太陽都幾乎完全遮住,原本暴露在陽光下的眾人頓時感到眼前一暗,就像是死亡的距離也變的越來越近,就連不少的戰馬也開始有了不安的情緒,不停的踏動馬蹄,有些戰馬似乎還有想要轉身的想法,正在不停的扭動頭顱,不時的發出淒厲的“啾啾”嘶鳴聲。
天空的槍雨如同蝗災一般密密麻麻,遮天蔽日。而地面的敵軍就如同生長正旺的農田等待即將到來的蝗災。不論是敵軍的將領還是下層士兵,不管是前排舉槍的騎兵還是後方等待廝殺的眾人,此刻竟然都不約而同的盯住天空飛撲而至的‘蝗蟲群’發起了呆,沒有一個人去想辦法如果阻擋,甚至連躲避逃跑都已經忘了!
直至黑壓壓的槍雨發出第一聲“噗嗤”的聲響後,原本的呼嘯聲就被緊接著接連不斷的“噗嗤”“噗嗤”的鐵質槍頭入肉聲代替,再後來就是不斷的慘叫聲響起,帶著強大勁道的長槍不管是對上人還是馬,無一不是一穿而過,直接將其捅出一個透明窟窿,這也讓敵軍剛才的想象全部在自己身上實現了。
即便是有些長槍穿過人馬之間的縫隙插入地面,突然停止之後剩餘的慣性力道還是會使木質的槍桿前後左後四下晃動,直接間接的抽打在敵軍的戰馬或者士兵身上,突然受了驚打的戰馬則是雙蹄騰空四下亂踢。
即便是周圍並沒有受到驚嚇的戰馬也會被如此舉動嚇的一驚,近而將影響擴大,由一點向周圍的面來擴散,整個陣型頓時就變的混亂不堪。特別是那些沒有受到波及的騎兵,也是儘快撥動戰馬想要躲遠一點,生怕那些如同瘟疫一般的惶恐情緒傳給自己以及戰馬,這樣一來,混亂就更加嚴重了。
儘管敵軍的副將以及身旁的親衛不停的揮動兵器大聲吶喊來阻止混亂,卻是絲毫不見奏效,他們的高聲喝止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周圍的混亂不僅沒有減小,反而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就在敵軍陣型發生不可挽救的混亂時,羽翼騎兵團已然重新抄起特質的騎槍,前排的人更是將騎槍平端在前,寒光閃閃的槍頭直指敵軍那變的殘破不堪毫無防守力可言的槍陣。
五十米,三十五米,二十米,五米。
已經抵達曠野地帶的羽翼騎兵團已經在前排分佈了六七十個人,五米的距離,這些人齊齊猛夾馬腹,胯下戰馬得到指令則是猛的躍起,自上而下高高墜下,而面前剛剛稍微反應過來一些的敵軍則是再次感到眼前一暗,剛才‘蝗蟲群’的攻擊陰影還沒過去,此時的眼前一暗加上那連人帶馬數百上千斤的‘泰山壓頂’,更是隻有單純的將那充滿駭然的面孔仰起的份而沒有提起兵器進行反抗的勇氣。
戰馬的衝撞聲,長槍刺穿人體的聲音,騎兵摔落下馬的落地聲,戰甲互相碰撞摩擦聲,武器的碰撞聲,以及不時的從人口中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頓時在場中響成一片,亂哄哄敵軍就像是在迎接世界末日一般,而原本已經混亂不堪的陣型輕而易舉的被摧枯拉朽般的衝撞出一道道的裂痕。
“頂住,頂住!給我頂住啊!”敵軍的副將即便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肯死心,扯著已經略微有些沙啞的嗓子依舊在高舉著武器嘶吼的發出命令,可此時他的話聲卻在這‘人間地獄’般的情況下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根本沒有一個人還能將他的話聽進去,甚至就連他的八個親衛也已經在剛才的槍雨中死去三個,還有兩個也是身負重傷躺在地上,眼看著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僅剩的三個親衛也只是撥馬擠在他的身旁盡著最大的努力想要保護其不受傷害。
剛才的一輪槍雨就足足讓敵軍損失六七百人,此時的一陣衝鋒更是讓敵軍傷亡人數直接突破千人。然而這僅僅才是開始而已,衝開陣型將敵軍分割成小股小股的勢力之後,這才是羽翼軍團開始正式收穫戰功的時候。
戰馬沒有了速度,羽翼騎兵團眾人就開始將手中所剩的騎槍投擲出去,然後拔出隨身的戰刀對四周混亂的敵軍進行無情的砍殺,有些士兵感到在馬背上靈活度不夠,便抬腿跳下戰馬,與幾個平日裡關係不錯的袍澤組成臨時的小團隊開始互相配合著對敵軍進行屠殺。甚至其中有些人還在廝殺的時候會順手撿起一把戰刀,雙手並用,一擋一砍,殺的也是不亦樂乎。
不管使用哪種方法來進行廝殺,眾人的目的卻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敵軍中將旗豎著的那個地方,不管面前身旁有多少敵人,一律砍翻向著將旗前進。
等到敵軍的副將發現敗勢已不可挽回的時候,也隨之發現了自己竟然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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