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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人去西廂房第六間。”
魔主指示,唯命是從。我忙站起身,穩穩當當地要帶女客人去東廂房,哪知她卻道,
“那就麻煩魔主了,我和弟弟一間房便好。”
我扭頭去看魔主。
魔主看了客人們一眼,也不說話,徑直回了自己的臥房。
我只得帶他們去了西廂房,第六間。
作者有話要說: 裸…更啊裸…更。。。
☆、其十 別樣魔主
出於禮節,我推著輪椅。輪椅上的人任由我推著,一句話也沒說。
有臺階的地方,他按動了輪椅上的某個開關,輪椅竟自己升起來,然後滑到平地上,我看呆了,沒想到他輪椅上的技術這麼發達。
他看向我,“怎麼不走了?”
我忙三步並作兩步跳上臺階,推著他穿過迴廊,到了西廂房,第六間,推開門,正想著他的高科技輪椅怎麼過門檻時,他突然站了起來,在我下巴快掉下來時,跨過門檻,進了屋。
女客人也跟著進了屋,女客人身後的隨從把輪椅搬了進去,然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我。
“你不進來嗎?”男子又坐到了輪椅上。
我合上下巴,搖頭,轉身就要走。
“等等!”男子忙轉動輪椅到門口,見我停下,才收起緊張的神情,笑道,“你還要去跪?”
我點頭。
他看著我,不說話了。臉上的笑也沒有了。
我見他沒話要說,便轉身走了。他伸手要叫我,嘴張了張,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五指散在半空,最終緊握成拳,收了回去。
“慢慢來吧,不要急!”女客人按住男子的肩,輕聲勸慰。
男子靠著女客人的手,整張臉埋進去,雙肩止不住顫抖。
我重新回到花廳跪好,夜空中的香氣越發濃烈了。我閉上眼,靜聽著夜風吹動花草的沙沙聲,南飛的鳥兒已回到林間的夜啼聲,各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充斥在我無邊黑暗的眼睛世界裡,如此生動,如此…
“誰准許你閉眼睛的?”
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墨黑深沉的眼眸,嚇得我一個激靈。
魔主像是黑無常,不,羽黑才是黑無常,那魔主就像閻王,不,閻王不會像他這樣穿著睡衣瞎晃的,不,魔主是不會瞎晃的…
我小心翼翼瞟他一眼,以為他要實施最最嚴厲的懲罰,不料他卻轉身進了屋,
“跪好了,不許閉眼!”
我忙點頭。
打了個哈欠,膝蓋,我們分手吧。
***
我深惡痛絕的發現,自從封緘和風彌,咳,封緘就是那位獨眼男子,風彌是他的姐姐,自打他們出現後,我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他們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自打他們來了,蒼心宮以前的大夫通通都失業了,因為他把別人治得好的治好了,治不好的,也治好了。
而且他還和宮主談妥,他可以分文不取診金,只要讓他留在蒼心宮,包吃包住,包伺候。
關鍵他還要住在魔主的冢裡面。
於是為了拉住這個長期免費的賽扁鵲,宮主卯足了勁和魔主談判,當然說是談判,也只是看到宮主和我一樣跪在花廳,魔主在他的裡屋辦公,我和宮主在花廳一邊跪一邊賞花。
最後當然不是魔主答應了,而是魔主某一天去了西廂房第六間,發現滿屋子藥味,裡面擺滿了各種草藥,也充斥著陌生人的氣息,連西廂房外面的院子,也曬著草藥。
我和宮主面面相覷。
魔主一個眼神瞪過來,我嚇得腿軟,不是我沒打掃,是實在不知如何打掃。
倒是封緘每天讓我去他那裡打掃的時候,喝一碗藥,一天打掃三次,就要喝三次,說是他屋子裡有毒氣,他們也喝過,我若是不喝,就要中毒,我自然怕死,就乖乖喝了。
晚上打掃的時候,他還裝了一袋子藥水給我,說是白日裡剩下的藥渣熬的,還說倒掉可惜,讓我拿回去洗臉洗頭,也可以除掉我平日打掃時吸的毒氣。
我肯定照做了,於是天天打掃打掃,喝藥喝藥,藥水洗臉洗頭髮。剛開始的時候,洗完臉洗完頭髮,臉上奇癢無比,頭皮也癢得很,我也不敢去抓,心下琢磨是不是蒙古大夫下錯藥了,還是藥渣子熬的水,難道故意整我?
抱著此種疑惑,在某一日我喝了藥,拿著裝著藥水的袋子回到我的房間時,我四下瞅著沒人,便開啟藥袋,湊近一聞,那藥味差點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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