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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不知者不罪,縱然瞧到了盤龍鏢旗,我也不能辨認。”
關中嶽心裡暗道:“這陸七娘雖非好人,說的話倒也有理。”
但聞那黑衣人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來,錯不在你了。”
陸七娘道:“如若你肯講理,那就不該逼我自絕。”
黑衣人道:“你的師長為什麼不告訴你盤龍鏢旗的事情,你如無罪,禍便連及師門。”
陸七娘道:“可是,我那授業的恩師,已作古人。”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陸七姐,你不用設詞狡辯,就算你那授業的恩師,當真已經死去,但你師長門中,必然還有別人,盤龍鏢旗的主人,豈是輕易受人矇騙的人,但盤龍鏢旗的主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留在這裡,我帶你到師門求證,不過,你如是講的謊言,我要讓你經歷最悲慘的死亡。”
陸七娘徵了一怔,道:“看來,我如不死,你是心中不甘了。”
解下身上的汗巾,縱身而起,把汗巾搭在橫樑之上,挽了一個活釦,黯然淚下,道:
“你真是連我一外婦道人家,也不放過了嗎。”
黑衣人冷冷道:“放過你豈不是開了侵犯鏢旗的不死禁例?”
陸七娘長嘆一聲,道:“江湖上很多惡毒的人物,但毒辣莫過你嫖旗主人,趕盡殺絕,一個不留。”頭一伸,鑽入了活釦之中,鬆開雙手,整個遊軀,吊在橫樑上,懸空打轉。
黑衣人那索魂斷魄的清冷聲音,又傳入耳中,道:“陰陽雙煞。”
兇狠絕倫,惡名極著的陰陽雙煞,應了一聲,垂手行出人群。
黑衣人道:“你們兩人知罪嗎?”
陰陽雙煞齊聲應道:“我們知罪。”
黑衣人道:“好!你們自作了斷呢,還是要我動手?”
死亡臨頭,這兩個兇名極著的魔頭,驚怯的心神,反擊鎮靜下來,左首陰煞乾笑一聲,道:“我們不想死,希望你老人家,例外施恩……”
黑衣人冷冷說道“那陸七娘是婦道人家,一樣要死,你們兩人是男子漢!”
陽明二煞當年同出同行,聯手對敵,彼此心意相通,陽煞在陰煞開口時,已然暗中運氣,黑衣人言猶未了,陽煞已然發動,右手一標,拍向黑衣人的背後“命門”要害。
陰煞同時一揚手,一蓬銀芒,飛了過去。
以陰陽雙煞的武功而論,這等很近的距離,突起發難,掌力,暗器,幾乎是一齊出手,武林能夠避開的,實是不多。
但聞那黑衣人冷笑一聲,回身揮劍,劍化一片森森寒光。
只聽兩聲悶哼,陰陽二煞雙雙中劍。身軀搖擺,一齊倒跌在地上。
劍由兩有的前胸刺過,等待兩人倒摔在地上,鮮血才由前胸外流了出來。
黑衣人轉身揚劍,幾乎是一個動作!
沒有人看清楚那黑衣人的形貌,也沒有人瞧出他用的什麼劍法,只覺他揮動之間,隨著湧出一股逼人的劍氣,擊落了一蓬銀針。
一眨眼間室中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
大廳中人,有不少人希望一見盤龍鏢旗主人的風采,但卻竟無一人如願得償。
原來,那黑認人轉身一劍,動作快的使人無法瞧得清楚。
關中嶽睜開眼看,竟然也未瞧出什麼。
廳中人眼看他揮劍一擊間,殺死了陰陽雙煞,心中更是敬畏。
只聽那清冷的聲音,傳入耳際,道:“你們今日來此,都是輕藐鏢之故,但你們心中雖對旗不敬,但尚願懸崖勒馬,姑念初犯,我網開一面,借你們之口,把今日之事,傳入江湖……”
語聲微微一頓,道:“你們可以去了。”
廳中數十個人沒有一個答話,但卻輕手輕腳地向外行去。
關中嶽和方振遠也隨在人群后,向外面行去。
突然間,聽那黑衣人喝道:“身上帶兵刃的留下。”
關中嶽徵了一怔,停下腳步。原來,他身上金刀未解,人人瞧得清楚,想馬虎一下也是不成。
方振遠眼看關中嶽停下,也跟著停了下來。
廳中人雖然無人出聲,也不敢爭先搶路,但個個都走的很快。
片刻工夫,廳中只餘下關中嶽,方振遠和那黑衣人。
關中嶽輕咳了一聲,道:“在下關某。”
黑衣人道:“虎威鏢局的關總鏢頭,金刀神鈴鎮八方。”
關中嶽道:“不敢,不敢,關某人久聞盤龍鏢旗的威名,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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