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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龍年紀雖然不大,但他自幼即隨師父在江湖上走動,見識博廣也算經過風浪的人物。當下陪笑說道:“兄臺怎麼稱呼,小弟這邊洗耳恭聽。”
那勁裝漢子冷冷說道:“兄弟姓邵單名一個傑字,人稱冷箭邵傑。”
李玉龍一欠身道:“原來是耶兄,兄弟失敬了。”
冷箭邵傑一抱拳,道:“好說,好說,兄弟不善言詞,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們和虎威鏢局沒過節,只留下篷車,貪局中人,可以上路。”
李玉龍淡然一笑,道:“邵兄說笑話,有道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吃我們保鏢這行飯,怎能丟了客人逃命,虎威鏢局在江湖上,走了二十年鏢,可是從沒有過棄鏢逃走的事。”
冷箭邵傑道:“虎威鏢局的盛名咱們久仰了,你李兄的百步邊環飛鏢,咱們也慕名已久,不過,咱們如若沒有幾分把握,也不敬老虎口裡拔牙。”
李玉龍心中暗道:“就憑他這點能耐,決不敢動虎威鏢局的念頭,必然另有主腦人物。
心中念道,口中卻笑道:“那兄,敝局走這趟鏢,兄弟只不過是前一名小卒,護鏢的,是我虎威鏢局二當家的……”
那傑一帶韁繩,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白色封簡,說道:“既是貴局裡二當家也來了,大概連李見,也做不了主!這封簡之內,是我們瓢把子的手筆,李兄拿給貴局二當家的瞧瞧,在下恭侯迴音。”
李玉龍接過封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書奉虎威鏢局二當家鐵掌金環方振遠親拆。
李玉龍看罷封簡的字跡,不禁一呆,暗道:“這次二叔親身押鏢,除了鏢局中幾個重要鏢師之外,很少人知道,這夥人卻似瞭如指掌。
心中念頭,像風車一般打轉,人卻一抱拳,道:“邵兄稍侯。”一勒韁繩,轉過馬頭,奔回篷車。
二當家鐵掌金環方振遠,正盤坐車中抽著旱菸,老頭兒心中似是很火,臉上一片肅穆,右首那精壯漢子,已下了馬,垂手站在篷車一側。
李玉龍馬近篷車,一個翻身下了馬,欠身說道:“回二叔,弟子和他們照了面,對方飄把子有封書簡,書明要二叔親拆。”
方振遠冷哼一聲,道:“你拆開念給我聽了,,這邯鄲道上竟然有人敢動虎威鏢局的鏢,還要指名我親拆書簡,倒要看看什麼人吃了熊心豹膽。”
李玉龍肅然站好,拆開封簡,念道:
“字奉方振遠副總鏢頭雅鑑:久聞貴鏢局生意興隆,目進鬥金,連號十餘家,虎威鎮中原,飛虎鏢旗所經之地,綠林道上朋友,無不退避三舍,迄今十餘年矣……”
方振遠一摸額下的花白長髯,道:“嗯!信還算寫的客氣。”
李玉龍抖一抖身上的積雪.接著念道:“弟子不才,斗膽冒瀆虎威,限函到頓飯工夫之內,方兄帶貴局中人,留下兵刃,赤手空拳撤離,如有人妄帶寸鐵,必遭慘報。貴局十餘年積財萬貫,賠此一票,也不致一蹶不振。”
方振遠早已經聽得臉色大變,但他還忍住,靜靜聽完,才長長吁一口氣造:“好大的口氣,看看他落款的姓名。”
李玉龍搖搖頭道:“信上沒有署名,只畫了一個圖號。”
方振遠啊了一聲道:“給我瞧瞧。”
李玉龍應了一聲,雙手捧信,恭恭敬敬地遞火車中。
方振遠接過書信一看,滿滿怒意的臉色,竟然飛起一縷訝然之色。
那站在篷車右首的精壯漢子,繞過篷車,行到李玉龍的身側,低聲說道:“李師兄,那書信下款,畫的什麼圖號。”
李玉龍低聲應道:“一面八卦圖案,一把摺扇,和一條似繩非繩,似帶非帶之物。”
方振遠神情嚴肅,沉聲對另一個精壯漢子說道:“俊兒,你去請張、楊兩位鏢師上來。”
這時,五個趕車的車伕,都已下了車,收起了長鞭,亮出了傢伙,一色的薄刃厚背鋼刀,各自守在篷車前面。原來,這些趕車的車伕,都是虎威鏢局精壯的趟子手所改扮。
這些人都是常年走鏢的精幹夥計,一遇上事故,不用吩咐,立時亮傢伙佔了方位。
李玉龍四顧了一眼,低聲說道:“二叔,來的人很扎手嗎?”
方振遠點點頭道:“點子硬的很,咱們得小心應付,這一關很難闖。”
李玉龍索知二叔,一向高傲,走鏢十餘年從未出過合於,毀在他金環之下的綠林悍匪,不知凡幾,此刻,突然間變的這般慎重,在李玉龍記憶之中,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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