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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嶽沉吟了片刻道:“兄弟,如若葛玉郎沒有騙我,大約趕到開封會的途中,不會再有大麻煩了。”
方振遠道:“問題是那葛玉郎的話,是否可以相信。”
關中嶽道:“所以,咱們自己也要有準備才成。”
方振遠道:“咱們要如何準備。”
關中嶽道:“我走在前面,如若遇上可疑之處,我就先行搜查一遍,然後,再用咱們鏢局子的暗記聯絡,你們照我留下的暗記行事。”
方振遠道:“聽憑總鏢頭吩咐。”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道:“我既然到了,不能讓顧主再受到一點驚駭,也希望能在他們願望之下,及時趕到開封。”
方振遠道:“總鏢頭,有一件事,小弟還未向總鏢頭報告。”
關中嶽道:“什麼事?”
方振遠道:“數十年沒在江湖上出現過的‘盤龍’鏢旗,此刻卻出現在江湖之上,而且就在那位劉姑娘的蓬車內。”
關中嶽怔了一怔,道:“此事當真嗎?”
方振遠道:“小弟沒有親眼看到,話是葛玉郎的口中說出來,但仔細的想一想,這話不錯,葛玉郎施用調虎離山之計,把我調開了客棧,他卻乘機闖入了客棧之中,制服了咱們鏢局裡的幾位鏢頭,那時,他一可以從容取走牧羊圖,但他臨時改變主意,賜贈丹丸,未取走一針一線。”
關中嶽沉吟了一陣,道:“葛玉郎自願放棄了強取暗搶的手法,甘願和咱們逐敵立約,自非無困的了。”
方振遠道:“還有一樁事,小弟亦是想不出它的原因何在?”
關中嶽道:“嗯!你說說著?”
方振遠道:“我們守在一座荒祠之中,萬昭帶人逼近荒祠,分由數面齊至,似有動手之意,但卻不知何故,又突然一齊撤走,此事來的突然,小弟思索甚久,仍是想不出它的原因何在?”
關中嶽道:“火神萬昭,和他的屬下,未入荒祠,也未見過那‘盤龍’鏢旗,這似乎是和那鏢旗無關了。”
方振遠道:“正因如此,屬下才想不出它的原因何在?”
關中嶽道:“照這等情形而言,似乎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驚退了萬昭。”
方振遠道:“小弟也這麼想,可能是葛玉郎玩的手法,但後來我仔細想一想,又覺得情形有些不對,如若是葛玉郎,他定然會講出來,但他卻隻字未提。”
關中嶽道:“你當時是否瞧出了一點徵侯?”
方振遠道:“沒有,如是真有人暗中幫助我們,那人的武功,必然是極為高強。”
關中嶽顯然對此事,亦無法作答,沉吟不語。
方振遠道:“大哥,提到了正大門派中人,也可能捲入這場漩渦,可能是哪一位正大門派中人暗伸援手……”
關中嶽道:“四面白茫茫,最是不宜藏身,不論那人是何身份,但他能在不現身形之下,驚退萬昭,自非泛泛之輩了。”
方振遠道:“小弟亦作此想,但我始終想不出他是何許人物,為什麼要對我們幫忙。”
關中嶽略一沉吟,道:“也許他和葛玉郎的用心一樣,只求保護那幅牧羊圖。”
方振遠似乎是突然這間想起了一件十分重大之事,忍不住說道:“大哥,小弟有一個奇怪的感覺,似乎是劉大人還收存了一份極為珍貴之物,其名貴之處,也許不在那幅牧羊圖之下了。”
關中嶽道:“那是什麼呢?”
方振遠道:“這個小弟不知,我也沒有證據,只是隱隱的有此感覺。”
關中嶽仰臉望天,沉思了良久,道:“如若劉大人那一件珍藏,也和咱們武要人物有關,事情就有些不同了。”
語聲一頓,接道:“不管那劉大人如何的可疑,咱們也應該把他送到開封府去,然後,再作計議,我想走在前面,如若路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不在途中等你們了。”
方振遠道:“大哥之意,可是說路上如無變化,咱們在開封府見了。”
關中嶽道:“照目下情勢而言,我想不用和那劉大人混的太過熟悉。”
方振遠道:“大哥既有此想,那咱們就在開封府見。”
關中嶽翻身上馬,低聲道:“你們要多多費心一些。”
一提韁繩,健馬如飛,向前奔去。
方振遠看著那葛玉郎的背影消失之後,才回頭對楊四成道:“四成,要他們放快速度,咱們要兼程趕路。”
楊四成一欠身,道:“二爺不要上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