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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綠林中人,乃是開封府中堂堂正正的名紳,劉大人縱有逃避之心,他也想不到那人會代在下討取牧羊圖。”
關中嶽道:“這麼說來,葛公子的勢力,不但已深入了綠林道上,而且,也已經深入名紳官場之中了。”
葛玉郎笑道:“在江湖上走動,各方面的朋友,都需要幾個,他們肯給我葛某人幫忙,我葛某人自然是不能推拒。”
關中嶽道:“一代新人勝舊人,葛公了出道不久,竟已在江湖上佈下如此勢力,實不得不叫人佩服了。”
他口中雖然和葛玉郎說話,兩道眼神卻盯注在火神萬陽的臉上瞧著,默查他的反應。
但見萬昭臉上一片冷肅,對那關中嶽之言,全無反應。
葛玉郎淡淡一笑,道:“關兄,兄弟為人,心中一向是存不住話,這位萬兄,早已答允和兄弟合作了,我們目下是利害一致。”
突見一個身著勁裝,年約三旬的大漢,急步奔入了殿中,行近了葛玉郎,俯身低言數語。
葛玉郎揮揮摺扇,那大漢轉身出了室外。
大殿中,突然間沉寂下來,靜寂中,洶湧著緊張。
葛玉郎啪的一聲,合上摺扇,道:“關兄,開封府除了貴局的鏢師之外,還有些甚麼高人?”
關中嶽道:“開封府龍盤虎踞,高人甚多,不知葛兄想問哪一位。”
葛玉郎道:“不錯,開封府高人很多,但敢和我葛某人作對的,卻也沒有幾個!”
關中嶽淡淡一笑,道:“在下相信,葛公子是一位絕不輕言的人,既然能口出此言,想必早已在開封府地面上建立起了力量。”
不知甚麼事,使葛玉郎失去了控制自己的本能,臉上已失去了笑容,冷冷地說道:“關總鏢頭誇獎了,葛某人不過在開封府地面上,交了幾個朋友而已。”
關中嶽道:“聽葛公子的口氣,似乎是對我關某人,心有成見。”
葛玉郎道:“開封府如若有人敢對我葛某人不得,虎威鏢局,至少是其中之—……”
語聲微微一頓,道:“我葛玉郎和開封府地面有頭有臉的人,大都交上了朋友,但對你虎威鏢局,卻是從未打擾,那是我葛某人敬重你關某。”
他的話,雖然是說的客氣,但言下之意,卻是暗藏芒鋒,無疑說除了虎威鏢局之外,開封地面上的武林同道,早已全為他葛玉即收服了。
關中嶽是何等人物,如何會聽不出弦外之音,沉吟了片刻,道:“如若開封府,只有我虎威鏢局中人敢壞你葛公子的事,敝局中人,的確是嫌疑很重,但聽你葛公子的口氣,似乎是除了虎威鏢局之外,至少還有一人可疑,不知那一人是何許人物?”
葛玉郎道:“聽濤下院的老道士,不過,就葛某所知,那天平道長,正在參悟妙諦,不願和我葛玉郎交往,但他也不致於和我葛某人作對。”
關中嶽道:“葛公子抽繭肅剝絲的一分析,似乎是已肯定的是我們虎威鏢局中人和你作對了。”
葛玉郎道:“這個你關總鏢頭心中應該明白,虎威鏢局能在江湖成為第一家大鏢局,你關總鏢頭的智謀、武功,自非小可了。”
關中嶽神情肅地說道:“葛公子,我虎威鏢局能有今日這點成就,自然是多靠了江湖朋友們的幫忙,但是我們也謹守著鏢局嚴厲的規戒,從本越逾,關某人這次來此赴約,確存了討回那張收據的用心,除此之外,虎威鏢局未再有任何市置,我關某人來的正正大大,咱們末到兵
戎相見之境,我關某還不公用詐,葛公子信不信,關某人也只能言盡於此了。”
他生像威嚴,言來堂皇,使人生出不能不信的感覺。
葛玉郎皺皺眉頭,道:“除了貴局中暗動手腳之外,只有聽濤下院的道士們,哼!這群牛鼻子老道膽子不小……”
方振遠道:“葛公子,開封府名城勝地,人來人往,車如流水馬如龍,怎見得一定是開封府地面上的人和你為難?”
葛玉郎道:“如若是外面來的人物,很難趕得這麼巧,而且他們也不知曉內情。”
關中嶽道:“葛公子說了半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葛玉郎道:“那位劉大人雖然在官場中混的時日很久,但他還是一位很守信約的人,見到了那張收據之後,就交出了牧羊圖。”
關中嶽神情嚴肅,緩緩說道:“如今,那幅牧羊圖,卻又被別人搶走了。”
葛玉郎道:“不錯,關總鏢頭對此事有何高見?”
關中嶽沉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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