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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的事情。
趙臻派了人專門跟著張洹他們,他怕這些小孩子玩得瘋,喝了酒,大腦被麻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眾人面前野戰起來那都不算什麼離奇的事。
趙臻什麼沒有見過,以前給外甥曹逸然收拾善後的時候,對他們那群孩子玩的一些遊戲是非常無語無奈,但每次把曹逸然教訓幾個小時,他在人前答應得好好的,但是之後絕對會故態重萌,甚至還會變本加厲,讓他們這些家長完全拿他沒辦法。
趙臻當然知道張洹是個比較聽話的好小孩兒,不會像曹逸然那麼亂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不讓人來看著,他是無法不胡思亂想的,擔心張洹吃虧,或者張洹和某個高中同學看對眼了……
被眼線彙報說了張洹他們這群小孩兒到底在玩些什麼懲罰遊戲之後,趙臻就挺生氣的,不過,還是忍了下來,覺得自己應該尊重張洹,況且張洹也不是自願參與到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遊戲中去。
但是知道張洹要去對第一個遇上的人表白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在酒吧外不遠處的車裡坐著了,直接出了車,往這裡走過來,他是要把張洹帶回去——當然,以一個家長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張洹的那些同學也是拿他沒辦法的。
酒吧的門從裡面開啟,趙臻在昏暗的光線裡對上了張洹的眼,因為街上的各種光芒,張洹臉上的光線閃爍,讓他本就俊秀的面孔更加迷人,因為喝酒,他的臉微紅,眼神帶著迷離和水意,分外勾人。
趙臻正想說讓他和自己走,沒想到張洹就伸出了手,一把將他的手握住了,而且把手裡的一隻小小的豔紅玫瑰遞給了他。
那雙黑幽幽的溼漉的漂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像是要看進他的心底深處,一向深沉穩重而從容的趙臻居然因此而心跳加速,且無法回覆平靜。
張洹對他露出了一個笑,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道,“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好感了,之後再見到你,不知為什麼,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喜歡你,我知道自己愛上你了,但我不敢承認,我想和一個人在一起,但是又害怕,我害怕習慣了生命裡多了一個人之後,而他以後又會離開我,我受不了被人拋棄的感覺……”
他的聲音低,斷斷續續,趙臻卻聽得那麼清楚,他心裡些微吃驚,但是又滿心感動,雖然他知道張洹這只是因為遊戲受罰而對遇上的第一個人表白,但是,他知道張洹認出了自己,並且這些話都是他的真心話。
他將張洹一把拉住擁進了懷裡來,低聲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張洹一下子精神徹底鬆懈下來了,靠在趙臻身上,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安心了,迷糊了過去,就任由著趙臻把他抱著。
張洹剛才說的那些表白的話,他的同學裡只有他身後的那個男生聽到了些微一點點,但是也並不大清楚。
在張洹突然被這個要進酒吧來的男人抱住之後,後面不知道前面情況的人看到了,還起鬨地尖叫起來,但是前面幾個看得更清楚的人卻知道了事情不大對勁,便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趙臻將醉過去的張洹往酒吧外帶的時候,張洹的同學才反應過來,要把張洹拉住,而且朝趙臻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趙臻已經把張洹帶到街邊了,他的司機跟上來,將一件大衣遞給了他,他接過來就披在了張洹身上,這才對張洹的同學道,“我是張洹的叔叔,專門來接他的。你們這些小孩子,在這裡亂胡鬧,但不要把我家小孩兒給帶壞了。”
他這話嚴厲無比,而且表情威嚴黑沉,威壓撲面而來,讓張洹那幫同學一下子噤若寒蟬,甚至不敢回話。
趙臻又對司機說道,“你去看一看張洹還有沒有什麼東西落在這裡,把他東西拿來,我們走!”
張洹只有一件外套還在酒吧裡,一個同學去幫著拿出來了,遞給司機,就說沒有別的東西了。
趙臻想把張洹帶上車的時候,張洹的這些同學也不是傻子,馬上反應過來,剛才趙臻全是一面之詞,他說他是張洹的叔叔,但是,他卻沒拿出證據來,要是是個什麼壞人,就把已經醉了的張洹帶走,那怎麼行。
但是趙臻此時威嚴天成,這群學生又不敢當面和他衝突,只推了一個代表出來說話,這個代表就是一向冷靜的向燕,而且,要一個女生過來說話也不太容易惹男人的反感。
向燕道,“這位哥哥,你說你是張洹的叔叔,但是我們卻不敢肯定你就是,因為張洹他醉了,他沒有發話,我們不敢讓他和你走。我們得保證每一個同學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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