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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露肚子痛,睡一會兒就醒,而且頭昏沉得厲害,她從廁所出來,扶著牆壁走了一段,就痛得蹲了下去,張洹跑過去,趕緊把她抱了起來,薛露九十來斤,張洹抱著她並不吃力,把她放回床上時,薛露滿額頭的冷汗,張洹看得心驚,去拿了熱毛巾給她擦了,又問她要怎麼才能舒服點。
薛露虛弱地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只是蜷著身子躺在那裡。
看到薛露這麼痛苦,張洹不知所措,給她蓋好被子,就問她再吃兩顆治痛經的藥行不行,薛露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過了好一陣才輕微搖頭,“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張洹急得團團轉,想給姑姑打電話又沒打,畢竟打了也沒用,姑姑回來也同樣沒有辦法。
張洹最後只好像姑姑哄著薛露的樣子,將她摟在懷裡,輕輕給她做肚子上的推拿。
薛露全身發涼,張洹把她摟在懷裡,心裡特別難受,他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愛著的親人受苦。
看她好些了,張洹才有把她放回床上去,又調高了空調,把冷了的暖手袋再加熱以方便使用。
張洹著急到不行,忙得團團轉,之後才聽到自己房間裡手機不斷響的聲音,衝進去接起來,還是趙臻的電話。
趙臻有點著急,“你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我剛才那是說著玩的,又不是故意,你怎麼氣性這麼大!”
張洹道,“沒有生氣,我妹妹她難受得不行,我哪有時間和你亂扯,我掛電話了……”
張洹說得又著急又痛苦,趙臻馬上讓他不要掛電話,問道,“你家裡只有你和你妹妹在嗎?”
“我姑他們上班呢,還能有誰?”
“我過去看看吧,你不要太著急。”趙臻剛說完,張洹就氣道,“那是我妹妹,你來看什麼。”
趙臻道,“你還真以為我不正經?除了你,我會想看誰啊!”
張洹反駁不過他,直接掛了電話。
出了臥室門,廚房裡的水又開了,正要下米,又聽到妹妹臥室裡東西摔地上的聲音,他只好趕緊關了火去妹妹的房間。
薛露不知怎麼從床上摔到了地上,而且還把床頭櫃上的杯子掃地上摔碎了。
張洹跑過去把她抱起來,要把她放回床上去,痛得滿額頭冷汗的薛露扣著他的手臂,搖頭,聲音虛弱地幾乎聽不清,“洗手間……”
張洹只好把她抱進洗手間去,薛露趴在洗手池上反胃嘔吐,剛才喝下了的紅糖水全都又吐了出來,然後就再也動不了了。
張洹一邊照顧她,一邊著急,真想給姑姑打電話了。
薛露又反覆吐了幾次,從床上折騰進洗手間,又被張洹抱回去,薛露全身發冷,張洹卻急得滿頭大汗。
薛露躺在床上幾乎是奄奄一息了,張洹想著必須叫姑姑才行,以前薛露也很嚴重,但是張洹覺得這次更加嚴重一些了。
他覺得薛露來一次月經簡直像是經歷一次生死場。
正慌忙無措的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張洹正給薛露用熱帕子擦臉,只好放下帕子去開門,看到趙臻居然真跑來了,他沒告訴過趙臻他家在哪裡,也不知趙臻是從哪裡知道的他家的地址,又是趙昶那裡嗎?
張洹雖然責怪趙臻不該來,但是看到他,的確是鬆了口氣,他皺著眉一副愁苦的模樣,道,“露露她又出冷汗又反胃嘔吐,肚子還一直痛,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趙臻過去看了幾乎昏迷過去的薛露一眼,回頭對張洹道,“你們怎麼這麼不重視,她這麼嚴重,我看還是趕緊送醫院吧!”
張洹有點驚訝,“以前就沒送醫院,而且露露她不喜歡去醫院。”
趙臻去探了探薛露的額頭,道,“她這樣了,還管她喜不喜歡醫院,趕緊送醫院看看才行。這種事情嚴重的時候就是大病,怎麼能夠不重視。”
張洹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他又不是女生,哪裡明白那麼多這方面的事,聽趙臻這麼說,他就趕緊道,“那我給姑姑他們打電話。”
趙臻看薛露完全是痛昏迷了,即使叫她名字,她也沒有反應,趙臻扯了一床薄點的被子把她裹起來,然後抱著出門,張洹邊給姑姑他們撥電話邊跟在他身後出門,還朝趙臻喊道,“你小心點抱。”
趙臻道,“我比你有經驗,你先顧你自己。”
趙臻的車就在樓下,坐進車裡的時候,張洹也給姑姑他們說清楚事情了,他說露露情況很不好,他送她去醫院了,讓他們如果能夠有時間也快點到醫院。
坐進車裡後,張洹就不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