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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有過一次機會,在月試中他一刀砍中了歡奴,如果當時再狠一點,完全可以補一刀,野馬不後悔,握著刀,邁步走向敵人。
顧慎為與荷女商量的結果是,野馬的威脅比上官如更大,“雪山幫”徹底剷除“臂奴幫”的計劃從未改變過,無論野馬錶達過多少次歉意,早晚還是會繼續下手。
兩人表面上沒有追究野馬的行為,那是因為心裡已經決定要先下手為強。
流花是一個變數,這位神射手倒向誰都是一大助力,荷女能拉攏到他的理由很簡單,“雪山幫”已經很強大了,加入其中只能起到很小的作用,而殘破的“臂奴幫”,會將他視為最重要的盟友。
顧慎為也將面罩拉下來,手中握著劍,沒必要掩飾武功了,野馬並非他的滅門仇人,但他同樣渴望著這一次決鬥,野馬砍出的傷疤還橫在他的胸前,那是最深的傷口,到死也不會癒合。
上官如看著自己屬下最得力的兩名殺手步步接近,臉上漠無表情,那不是無情,死亡的陰影仍籠罩著小姑娘,她已經失去了決斷能力,何況那兩個人隨便地走著,一點也不像要進行生死決鬥,倒像是互不相識的路人。
從刺客倒下到現在,不過是一轉眼的工夫,被亂石砸中的上官飛對周圍的事情全然無覺,只是一遍遍地呼喚“妹妹”。
上官如突然清醒過來,她得去救哥哥,這個念頭剛一轉動,歡奴與野馬同時出招了。
同樣學的是金鵬堡武功,野馬的刀法讓十公子自愧不如。
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同一種武功一百個人學就有一百種水平,野馬顯然屬於最頂尖的那一層,招式沒有特別的變化,只是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歡奴的劍法則讓上官如莫名其妙,那一劍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好像她的記憶瞬間喪失了一小段,只留下握劍與刺中兩個短暫到極致的場景。
一招交過,兩名殺手立刻分開。
上官如沒有看清兩人的路數,但她知道誰勝誰負。
歡奴扭頭看了一眼肩頭的傷口,有鮮血滲出來,跟上一次野馬造成的創傷相比微不足道。
野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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