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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且深度塌陷,可能得重塑;耳膜穿破,有聽力障礙可能;胸腔骨折兩根,現在重度昏迷中,靠呼吸機維持呼吸。”
夏舉冷笑,“應秀有什麼可怕的,垃圾一隻。不過明天就要跟她哥碰面,我這個弟弟啊,就讓我拿這份見面禮去送人家?”
蔣之低眉順眼,“只要大當家願意,應青不足為懼。”
夏舉摳出搖控器的電池,“我暫時還需要這個搖控器,只要他跟王家老老實實的,他們內臟被挖的那天就會晚一點來。”
“是。一切謹尊大當家之意。”
夏舉重新將電池塞回搖控器的電池,再度玩弄起來,低頭問道,“阿蔣,這次你怎麼看?”
蔣之很坦然,“大當家是說這次的二當家的事?”
夏舉揚揚眉,點頭。手裡的搖控器,可憐的被他用力拍打著結實的茶几,一答一答,清脆有力,其中有一個角已經被敲打得崩塌。
蔣之頓了頓,“不像二當家的作風。”
夏舉扔掉搖控器,“叭”的一聲甩到地上,四分五裂。他站起來,立臨落地窗,俯看著下面交織的車流人流。這個高層,這個角度,仰光繁華的中心城區皆盡收他的眼底。“可還記得,阿冰上一次失控是什麼時候?”
“我老啦,得好好想想……是上一次大當家把香芝小姐送去王家的時候。”頓了頓,再補充道,“5年前。”
夏舉雙手叉進口袋,冷笑,“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為了女人他一向比我能忍。這個蠢蛋。”他並未回身,聲音卻冰冷之至,“我不想再提醒你,‘香芝被王家搶走’,懂嗎?”
蔣之點頭,“老蔣不會再犯。”這時電話響起,蔣之看看陰晴不定的夏舉,還是開口回答了對方,“知道、只要滿天星、各色、一卡車。”
收完線後,走上前來,蔣之起聲道,“今天是李小姐的祭日,大當家可想前去拜祭?”
夏舉沒有動,蔣之面對他的背影,靜靜的等待他的懲罰或是口是心非。
最終,他轉過身來,眼睛微眯,“阿蔣,你越老,越多管閒事了。”
有一種要人命的東西,叫曖昧…… 29 你沒忘她是怎麼死的吧?
蔣之聲音依舊溫吞,“我是老了,很多事情也已經後知後覺。大當家從未這樣使力談判,提前兩天從柬埔寨起來緬甸,不然是為了什麼呢?”
夏舉拿起手套、手機,“走吧,花你不是都訂好了嗎?”
蔣之的聲音溫吞和從命,“是。”
佛國緬甸,佛塔眾多,無論是在繁華的城鎮,或是窮鄉僻壤,到處都可見到佛塔,它們屹立在江河湖畔、高山之巔、鬧市中心和村頭寨尾,反映了緬甸悠久的歷史,點綴著南國的錦秀山河。據說,若把全緬甸的佛塔排成一行縱隊,全長可達1300多公里,由此可見緬甸的佛塔之多,所以人們把緬甸稱為“萬塔之邦”或“佛塔之國”。而夏舉坐著加長的凱迪拉克,穿越於一座又一座的塔之間。即使是在仰光,這裡的風情是集傳統於殖民地建築於一體的旅遊觀光城市。
仰光是一座充滿濃郁東方民族色彩的現代化城市,街道多狹窄;現代化建築與傳統白尖頂、黑柏油漆的木屋交錯排列;佛塔、寺廟遍佈;到處是鮮花和常綠植物;市民多著色彩美豔的紗籠和拖鞋;神鳥烏鴉在街上仰首闊步,有著吃不完的信物,車輛也要為其讓路……蔣之坐在夏舉的對面,看他意興闌珊的看著仰光的街景,笑問,“好多年沒來了吧?”
夏舉結實的手指拍打著精美的西褲,用東西、沒東西時就用自己的手指拍打,放鬆的、考慮問題時的,已經成為他的一種習慣。他看著窗外作為“佛塔之國”首都的仰光,有著無數或鍍金或白石的佛塔,陽光下溢彩流金、熠熠生輝,“5年了……”他瞄了瞄後視鏡裡一直尾隨的那輛卡車,整整一個卡車的滿天星,與一輛凱迪拉克後面,在仰光市裡顯得很是扎眼,“……最後一次。”
市中心的路旁看到有警車,以及處理事故和巡邏中的警察,夏舉轉過臉來,笑笑,“阿蔣,你跟我爸這麼久,知道他最愛主張的是什麼嗎?——他們以為越不敢來,其實我就越要來。他們以為你會越低調,我偏偏就要逛個遍。”蔣之點頭,“一切謹遵大當家的意思。”
好車就是好車,開得輕而快。經過大金塔的時候,那金碧輝煌的外觀,即使沒有再度走進去,還是刺痛了他的眼。耳畔竟不同自主的響起一個久違甜甜的聲音,“這佛塔的傳說由一對遇見佛祖的商人兄弟開始——他們收到了佛祖的八根毛髮,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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