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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尖一小下、一小下的舔她的鎖骨,癢得不行!她癢得眯起了眼,夏冰邪惡的笑著,再開始用牙尖一點點、一點點的啃她的側脖……
一道奇亮的閃電猛然滑過的同時,季雨輕呼了一聲!他輕捏著她的下巴,迷濛的望著她,“疼嗎,小雨?我要你也這樣咬我!”
像個賭氣的孩子一樣在堅持,季雨嘆了口氣,“可以是可以,不過能不能把你的手先拿開?”
剛才再次穿上衣服時,沒有著內衣。此刻他衣服裡的那隻手,正覆蓋在她飽滿的|乳峰上!
夏冰邪惡的問,“哪隻?這隻嗎?”用手捏捏了她的豐滿。再慨嘆了一句,“真滑啊!”
可憐的季雨害羞著微微伸出小巧的舌,卻發現啃的話,得用牙齒。又準備收回的時候,被夏冰捉住,用他的舌。
他再度進來,暢通無阻。溼膩膩的口腔,全是兩人的火熱。季雨想,他一定去過法國!能將這種法式熱吻演繹得如此地道!
當她笨拙的試著開墾他的脖子時,一敗塗地。夏冰脖子上盡是口水,且也沒有被撩撥的感覺。他輕笑的摟緊她,“小雨,呵呵,你不會……”
她有些賭氣,“不會就不會,會有什麼了不起的!”腹誹道,兩個人裡面有一個會不就行了!
他貼著她緊緊的,下面儼然已經隆起!他和她都不敢再動!
夏冰壓抑的呼了口氣,喜滋滋的貼著她耳邊說,“你不會,我很高興……”她以前肯定也沒這樣取悅過別的男人。
外面電閃雷鳴,季雨看著床上的小念,憂心的問他,“這麼大的雷電,窗邊又有樹,住在這裡有沒有事啊?”
他搖搖頭,“這樓結實著呢。樓頂有避雷設施。小雨……你要不要回那邊住?”
回那邊,跟誰住?這是一個尷尬的問題,暫時沒有答案。她在那邊唯一的房間,是他哥的臥室。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如何回。
她有些難過,“你進來呆了那麼久,是不是該走了?”
夏冰不理,又將頭埋進她的脖子。古人說的交頸,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
季雨的聲音冷了兩分,“徐志東一直在外面看著呢。”
夏冰嘆了口氣,抬起頭來,捏了捏她的臉頰,“小雨……你很想我走?”雨字拖得特別長,還升調。反而有種撒嬌的驕傲。
她別過臉去,不肯回答。
他的手忽而就僵在那。久久才聽到,她一句輕輕的,“並沒有……”
夏冰又抱正了她,看著她豔美的臉龐,情不自禁的說了句,“你化起妝來一定好美!”
季雨歪著頭問,“現在這樣不好嗎?”
夏冰凝望著,片刻後才下結論道,“還是不化的好!不然,你就被被人拐跑了!”
兩個人都岔氣的笑了,可笑容不一會兒又同時結住在臉上。一個不可迴避的問題,總是他哥。
夏冰的手悄悄從他的|乳滑下到了腰,無關情慾的扶動在哪。靜謐在房間裡瀰漫,他思索後道,“以前我曾救過徐志東一命。他是個很記恩的人,對我相當忠誠……”比對我哥還忠誠。後面的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這是隻有他跟徐志東才知道的秘密。
剔掉愛慾,他的眼裡淨剩認真。夏冰很坦誠的看著季雨,放低了聲調、放緩了語氣,柔柔的問,“小雨,我似乎……都還沒有問,你是怎麼想的?”
他很認真,她知道。他的坦誠,她也知道。可是她絕不可能把真心話告訴他!想我總有一天是要走的,還會傷害你。不僅傷害你,傷害伊拉,還要傷害你哥、整個夏家!我原來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只想沉淪在這一時的美好溫情中。
因為天天在這樣的提心吊膽、防備憂慮中,她太渴望,太渴望有一個人不計較、太貪美貌與年輕,真心的對她好了!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對她的好?季雨暫時還不想承認。“想什麼?”
夏冰靜靜的看著她,“想我,想我們……”
失控,對於一向嚴於律己、憂患意識相當重的季雨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嚴重的一件事了。身處狼窩太久,現又陷溫柔鄉,季雨不免懷疑自己已經開始有人格分裂的傾向——一面當一個沉溺情愛的女孩,一面做小念清醒的警察媽媽,“我……其實不知道。”實在一點說,一般誠實,一般謊言吧。
夏冰顯然失望了,他的眼裡有著不掩飾的失落,連退去都不肯,“你……嘆!”
夜漫漫,風雨交加,屋內卻溫暖如春。可他的心是涼的,至少是冷熱交替。輾轉一會兒,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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