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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留幾個種地吧?”他又斜睨另一幫子人一眼,“不想打仗的,就給朕想想怎麼讓大凜的那些人少弄些么蛾子,外交也好私底下做些小動作也罷,讓他們老實點!他們不搞鬼,朕也沒心思跟他們一般見識!”
眾朝臣唯唯諾諾,連聲稱是。
第五瑾冷哼一聲,一起身拂袖而去。秦青也沒有再流連,抬步趕忙跟上。
皇叔啊皇叔,若是您還在,朕又何至於如此……
第五瑾健步如飛,秦青沒用輕功之下,居然頗有些追不上之感。
“陛下因何焦急?”秦青跟著走了一會,終於還是在後面叫出聲來。他是覺著奇怪,按照平日裡的做法,這位陛下原該再多等群臣討論一陣的,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散了朝。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第五瑾沒有回頭,只匆匆行路,口裡一邊說道:“朕剛才忘記對小一小二說了,不能觸碰皇叔,不然皇叔他……若是傷到他們,可就是朕的過錯。”
秦青一聽這話,才把懸起的心放下,寬慰道:“陛下不用擔心,依臣下看,師弟的內力還在臣下之上,定會好好護著小師弟,不會出事的。”
第五瑾聞言,猛然住了腳步,停了好一會,才再嘆道:“是朕過慮了……”
秦青認真說道:“陛下只是太過關心兩位師弟罷了。”
第五瑾笑一笑,便放緩了步子,秦青見他這樣,又輕聲提醒:“昨日陛下接到飛鴿傳書,已經約好了晉北王世子在御書房見面的。”
“哦,對了。”第五瑾抬起的腳一頓,就踩到另一個方向、拐個彎往御書房去了。
而花蠶的手,也終於穩穩地搭在了第五玦的脈門之上。他微閉著眼,食中二指順次輕輕碰觸,仔細診脈……那脈象似有若無,虛浮不堪,可見其主人身子早已破敗到難以為繼的狀態,後好像服有大補之藥,勉強算是對症,然而又似乎有隱隱的壓制阻塞之相……
暗自思索著,花蠶的眉頭也微微地皺了起來。
“怎麼。”花戮看到花蠶神情,開口問道。
“便宜爹的脈象有窒礙,頗為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花蠶屈起手指抵在下唇處,“我要好好地想一想。”
“毒?或者蠱。”花戮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能讓花蠶覺得熟悉的,除了毒與蠱外不作他想。
“不是蠱,銀練沒有動靜。”花蠶搖頭。銀練蛇又名靈蛇蠱,是餵食萬種毒蠱而成的異種,堪稱萬蠱之王,若真是有蠱蟲毒物作祟,它必然能夠剎那覺察,可如今它半點動作也無,想來就不是了。
那麼,就只可能是毒了。
想到此,花蠶又有些頭疼。
他是精於毒且善用毒沒錯,可也正因為如此,他也明白但凡是毒,都能千變萬化,增添一枚葉子或者減少一片花瓣,藥性都會發生不可知的改變;根莖種子搗碎了揉進去是一種毒,把果實裡的汁液擠出來熬煮又是一種毒……除非是用慣了的毒種,不然的話,沒個一段時日的研究,是無法辨析出毒藥成分的。
而第五玦這狀況,據他所知,是被某種毒素刺激了神經,導致變得不可控……然而,究竟是哪一種毒素,卻又不能知道了。
沉思良久,花蠶轉身,朝花戮笑了笑:“哥哥,你說用針灸叫醒便宜爹,好不好?”
“不想了?”花戮低頭,對上花蠶的眼。
花蠶彎唇:“嗯,不想了。”他知道花戮的意思。
“好。”花戮點頭。
於是花蠶背轉身,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布包——開啟來,裡面銀光閃閃一排長針,粗細不等,大小不一。
花蠶湊過去,站到床邊,花戮走過去,拔劍挑開第五玦衣襟,再彈出一縷指風,解了他的穴道。
第五玦仍在昏迷,但穴道既解則經脈暢通,施針是可以了的。
花蠶輕輕拈起一根銀針,柔聲道:“哥哥可要將便宜爹按好,若是痛得亂動,可就壞事了。”
花戮不說話,只走過去,伸出手壓住第五玦的肩。
花蠶輕聲笑了笑,手腕一沉,就把銀針刺到第五玦的百匯之上。
隨即是神庭、人中、天突、紫宮……正面的針施完,花戮扶起第五玦,又在背面行針。
約莫一炷香工夫,花蠶直起身,以衣袖拭去額上汗珠。
“好了。”他笑一聲說道。
此時的第五玦,身上已經扎滿了明晃晃的銀針,密密麻麻,如同牛毛一般,看起來十分嚇人。
花蠶靜待一刻,然後猛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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