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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遠不如與步零甲鏖戰的兩名噬百魂式神。這些式神也沒有吸收自己的同伴變身,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式神狀態出的營,之所以保持式神狀態,其實不過是充當了苦力,當這幾十只式神緩慢站起的時候,他們扛著的東西第一次出現在逼近的烈風鐵騎面前。
即使強壯如式神,也得需要六隻一起抬著那種巨大的器械。步零甲從沒有見過這種長一丈三尺,伸著兩隻一丈長木翼的龐大傢伙,但他還是從兩隻木翼中間那支足有小腿粗細的恐怖箭矢上瞬間猜測出這就是倭寇的鯨弩!
一共七架鯨弩赫然出現在烈風鐵騎面前!烈風鐵騎從沒有見過鯨弩,即使始終處於鯨弩威脅下的斥候們也是頭一次見到鯨弩弩機。但是脊背上驀然升騰起的冰涼感覺還是讓烈風鐵騎感覺到了強烈的威脅。當先的烈風鐵騎瞬間生出戰死沙場的悲愴,但他們依舊沒有絕望,只剩下三十多丈的距離,他們還有機會在那種恐怖機械發動前衝進倭寇陣中!
雲楓瘋狂的抽打著坐下戰馬,他拎著斬馬刀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可他距離前軍依然還有六七十丈的距離,他想和自己的弟兄們共同面對未知的兇險,即使是赴死他也會頂在烈風鐵騎的最前方!
已經晚了,恐怖低沉的弓弦嗡鳴讓最前面的烈風鐵騎腦袋轟鳴了一聲。然後,可怖的場面發生了。
步零甲第一次看到了鯨弩的發射,鯨弩木翼上最起碼有八根粗大的弦子同時繃出,將龐大的力量送到鯨弩弩棍上,弩棍完全是以連步零甲都無法捕捉的速度射出,這些弩棍幾乎是以咆哮的聲音在空氣中劈開前進的道路。經過特殊處理的弩棍是在離開弩床的剎那就解體成無數的粗大弩箭,以每支弩棍分裂成五十支弩箭計,烈風鐵騎的面前瞬間撲來三百五十支巨型弩箭,而且衝擊力絲毫不遜於床弩發射的箭枝。
面對三百五十架床弩的正面打擊,就連步零甲也是必死無疑。城牆上的將士全部怔怔的望著衝鋒的烈風鐵騎,就像是無形的死神之手迅速的掃過,最前排的烈風鐵騎幾乎所有人的身體都炸出大蓬的血霧,弩箭像是霹靂一樣撕裂屍體,然後,那些可以輕易洞穿重甲的弩箭毫再無阻滯的連著穿透五六名烈風鐵騎才會勢頭衰竭,巨大的貫穿傷口下根本不會有存活的機會。在很大的一個扇面上的烈風鐵騎全部倒地,他們迸濺的血霧將幾乎一里長的範圍染紅。
單是在城牆上看,有計程車卒就已經忍不住戰慄起來,而前線烈風鐵騎的壓力更要強烈的多。無法想象,前一刻並肩衝鋒的戰友就在自己的身邊忽然被兩支弩箭撕裂成數瓣醬紅的血肉,或者衝在前面的袍澤後背突兀的衝出一支血淋淋的弩箭,它尖嘯著擦過自己的臉頰……所有的烈風鐵騎幾乎同時失神了剎那,靈魂最深處的恐懼不可遏止的湧上心頭。
雲楓橫著的斬馬刀刀身撞飛了一支弩箭,他的兩條胳膊都被震得不住抖動。雲楓漠然的掃視屬下們,他們失魂落魄,像群木偶一樣縱馬衝鋒。雲楓的眼珠血紅,忽然淒厲的吼叫起來:“撤退!!!”
雲楓用斬馬刀的刀杆狠狠的抽打那些怔愣的烈風鐵騎,衝鋒的騎兵們硬生生的扭過頭來向後疾馳。倭寇一輪鯨弩的打擊,雖然帶走了四百餘名烈風鐵騎的生命,可是這支騎兵隊的主力仍然沒有受損,如果雲楓執意驅著手下衝鋒,仍然能夠衝進倭寇的步卒陣地。但是雲楓不知道倭寇是否還有鯨弩沒有發射,不知道鯨弩裝上第二支弩棍需要多長時間,他不能拿自己弟兄們的生命去冒險,最為重要的是,用一支喪失鬥志的騎兵去衝擊多達四五萬的步卒陣地,他不能確定是否還能衝出來。
雲楓帶領著兩千六百餘的烈風鐵騎一陣旋風般的擦著倭寇陣營的邊緣馳過,落荒而逃。倭寇步卒們全部鬨笑起來,他們大聲的喧譁吆喝,向著天空高舉著自己的兵刃,嘲笑著皇朝的騎兵。雲楓幾乎把自己滿口的牙齒咬碎,他的眼光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雲楓忽然咆哮起來,像一隻狂怒的獅子:“都他媽的給老子醒醒!握緊你們的槍,把倭寇的騎兵撕成碎片!”
雲楓當先一人向著倭寇的騎兵衝去。倭寇騎兵在四千烈風鐵騎和五千奪雲騎射的夾擊下潰不成軍,他們大約還剩了一千七八百的模樣,此時正糾結在一起向著本陣狂奔,而云楓這隊騎兵剛好在他們回窩的路線上。
雲楓一人領先了騎兵隊近十丈的距離,悠長的吶喊在他的喉嚨滾出,他高高舉起森然的斬馬刀,狠狠的撞進倉皇逃竄的倭寇騎兵中。斬馬刀劈開一面恐怖的扇面,最前面的兩騎倭寇奮力舉著倭刀抵擋,然後倭刀崩碎,兩顆頭顱飛上半空。狂暴的雲楓逆流插進倭寇大隊的騎兵中,內力灌注下的斬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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