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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們前來為孩子慶祝百日,心中不曾有過疑慮。
孟通來了之後,眾人便向他提起合擊陣法之事,更與他相商,要用各自門派的武學典籍換取聖門的一種合擊陣法。可陣法畢竟是聖門絕學,乃不傳之秘,眾人如此相商一天均不得果。便就此作罷,許多門派相繼離開,當場只剩下雲裂,萬水流和風弈塵夫婦。這幾人都是當年舊識,又恰逢許久不見互相之間就多喝了幾杯,不料半夜孟通突然暴起,一掌傷了南宮紫衣。風弈塵當時大惱,抬手就跟孟通拼命,未想到百招不到就已被重傷,萬水流與雲裂互視一眼便聯手攻上。這一斗卻是兩敗俱傷,雲裂傷得最重斷了一手一腳,體內經脈也被玄冰勁傷了大半,當時孟通癲狂之時搶了你便走,去勢驚人當場眾人卻無一人敢攔。這事直到半月之後,我在這黃山又碰上了你父親,當時他已是身受重傷。可奇怪的是,不論我怎麼問他他都是一句話不說,好似啞了一般。他只將你託付於我,別的卻是什麼也沒說,這幾年來我們日日遭人追殺,我想起當年往事卻是蹊蹺得緊,可具體哪裡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可是不論如何,我都是難逃罪責,湘兒我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恐怕撐不過今晚了。你一個人要小心,苗渺答應我定會治好你的蝕月絕脈,待你好了以後在查清當年事情真相還你父親一個公道,湘兒你知道麼?我好悔啊!我好悔啊!哈哈哈………報應啊,報應啊!哈哈……。咳咳,咳咳!”
話未說完已是咳嗽個不停,其間口中湧出大量鮮血,血色發黑,詭異至極!苗渺聽見咳嗽聲忙推門進來,手中一晃已是拈著幾根銀針,銀針之上塗著紅色藥物。紅光連閃,雲塵面上印堂、鼻通、金津、至陽、靈臺等幾處大穴之上已是紮上銀針,銀針上的紅色藥物瞬間散發,這幾處大穴之上也是隱隱發紅。雲塵原本蒼白至極的臉色此時也有了一絲紅潤。
孟湘待苗渺拔下銀針之後突然揪住苗渺衣服,倉忙問道:“渺叔,怎麼樣?爺爺他還能活麼?”話未說完聲音已是顫抖不已,苗渺瞧著孟湘那滿是淚水痛苦的小臉,不由的心中顫抖一把摟過孟湘,道:“雲前輩已是油盡燈枯了,只能勉強撐過今晚!”孟湘聽完這話已是在苗渺懷中嚎啕大哭起來,今日先後聽到自己身世,又聽到父親遭人陷害已經凶多吉少了,不料這仇人之中竟然還有這個五年來待自己視如己出的爺爺。而如今連世上唯一的爺爺也是即將隕落,一時間諸般慘事接連到來對孟湘這五歲少年來說,心中壓力極大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第九章 秋傷】………
望月小築一片寧靜,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雲塵去世已有半月有餘,小築之內人人對雲塵去世之事心中受創頗深,特別是孟湘,半月以來每日渾渾噩噩。不是獨自一人待在房裡,便是坐在望月臺上,對著雲塵墳墓彈琴奏蕭,一坐就是一日一夜,眾人瞧著心中更是痛苦難耐!
十月二十五,正值秋末初冬,望月小築一派蕭索。後堂院中,萬水流剛剛走出房門,忽然一陣風起,帶著絲絲寒意,似乎直吹到人骨子裡。院中落了許多竹葉,雲伯正在清理,秋風一起,又將掃成一堆的竹葉吹得遍地都是,萬水流瞧著雲伯極有耐心的一遍一遍不停清掃著,又瞧著雲伯那痛苦落寞的神色心中也是悵然!忙上前打了個招呼,隨後又問起孟湘去處。雲伯長嘆一聲,也不說話,右手指向小築東面,萬水流心中恍然,便轉身向望月臺走去,剛走到小道之下,耳中就傳來一陣陣琴聲。不過今日琴聲雖好,意境卻與往常大不相同,完全沒了以前的歡快曲風,琴聲中飽含的卻是痛苦思念以及一絲絲的憤恨!
孟湘聽到身後聲響,轉身望去,道:“萬叔叔,你來了。”說完又將視線移開,轉眼向山間那淡淡的雲氣極力望去,似乎想努力看清雲氣之後的景色。
萬水流張口欲言,卻又聽孟湘道:“你們要走了麼?”聲音低沉,似乎在極力壓抑著某種不能釋放的情緒。
萬水流心中一痛,無奈道:“前輩臨終前,交代我代為照顧憶塵,再者說以你現在的年齡和心境情緒實在不適合照看憶塵!我會慢慢查詢風弈塵的下落的,倘若有一天,風弈塵將憶塵帶走我一定將她的下落通知與你。”
萬水流說完看向孟湘,孟湘道:“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萬水流聽完,問道:“你說什麼事?”
孟湘衝萬水流微笑道:“九年,九年之內我一定到你萬流劍宗去接憶塵回來,在這九年裡就算是風弈塵親去,你也不能將憶塵交給風弈塵,這個你能答應我嗎?”
說完看向萬水流,萬水流這時確是已被孟湘剛才的一笑驚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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