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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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前一天晚上,我正趴在寫字檯上努力地寫著稿子,桌子上有大團大團露出猙獰表情的紙團。媽媽打水回來,衝我笑了笑,示意讓我休息一會兒。我轉過椅子,朝向媽媽的方向,然後很無力地把頭搭在了椅背上。
有一種語言叫英語(4)
“累了吧?”
“嗯嗯。”
的
“剛剛我打水的時候,看到很多同學都有外教老師或英語老師輔導。”
“是啊,很多同學都帶老師來了。”我隨便附和了一句,看看桌子上大團大團的紙很無奈地又加了一句, “還有膝上型電腦。”
“要不,我去和那些老師們說說也幫你看看?”媽媽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連忙跑過去抱住媽媽,“不用不用,我一個人能行,本來就是為了增強能力,不是嗎?這次比賽應該靠我自己的能力。”
怎麼能讓媽媽去拜託別人的老師幫我看稿子呢?
我坐回椅子又開始準備稿件。
晚上十一點半,我感覺準備工作已經做充足了。對於一向被媽*迫九點之前就睡覺的我,十一點半已經是很晚了。
“媽媽,我再背一遍要是也沒出錯的話,我就睡覺了。”在背了N遍之後,我對媽媽說。
一些都很順利,我迅速爬進溫暖的被窩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然後又一遍一遍地溫習稿件。
“寶貝,你昨天說夢話了。”媽媽說。
“嗯嗯?我從不說夢話的呀。我說什麼了?”
“沒聽懂。”
“啊?”
“說的是英語。”
“哇,境界呀。”我哈哈笑起來。
來到河北省電視臺的演播大廳,第一輪的比賽透過抓鬮決定上場次序。第一個上場的選手既沒有經驗,又借鑑不了別人的經驗和教訓,
所以大家都怕自已抽到“一號”。我在心中暗想,十分之一的機率,我不會抓到一號吧。我又想,抽獎的時候中獎機率五分之一,我抽了兩次都沒獎,這次不可能是一號的。我放心地把手伸進了放號碼的小桶裡。
“幾號幾號?”同學們問我。
我慢慢開啟小紙條……
“是—1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這是比賽名次我肯定樂翻了,可是這是上場次序呀。真是鬱悶,可以去買彩票了。
所有選手按比賽順序站好,我站在了第一位。主持人開始說開場白,我只覺得慢慢地開始有眩暈和窒息的感覺。我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我不敢去回想稿子,怕一下記不起來了。其實,我腦子裡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1號選手鄧瑋—”
我不知道主持人說了什麼,只是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於是機械地走上了臺中央。
我向評委和觀眾鞠了躬,然後開始了演講。場上數不清的“探照燈”一齊打在我身上,場下數不清的觀眾目光也一齊聚在我這裡。我腦子裡空空如也,只覺得自己機械地揹著稿子,嘴巴上上下下,不受自己控制。突然,我的嘴不動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開始逼迫自己的腦袋思考。我忘記稿子了!經過思考,我得出這一結論。其實,命題演講忘記稿件應該是不幸之中的大不幸,但是,這件事與我似乎是一件好事,因為我的大腦終於又開始了飛速運轉。停頓了兩秒鐘,我拋棄了稿子的束縛,開始即興演講。瞬時,我有一種溺水臨死之人突然獲救的感覺,久久埋在海洋之中沉重的頭終於又一次探出海面迎接陽光與空氣,那樣輕鬆那樣舒服。我感覺微笑又在我臉上跳起了爛漫的舞蹈,我感覺眼神又一次化身絕妙音符傳遞著我的自信,我的喜悅。我很順利地完成了這次“命題演講”。
我走下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媽媽。哎?人呢?我近乎繞場一週終於找到了躲在臺後的媽媽。
“媽媽!”我跑過去,“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不敢聽,太緊張了,你說的時候我就躲到這裡來了。”媽媽說,“怎麼樣?”
“我覺得不錯。我忘稿子了,嘻嘻,實在是太緊張了。不過,我還是演講完了,即興的。”我開心地說。
第一輪中,有不少選手都忘記了稿子,不同的是,他們或放棄或哭泣,自己關閉了其實已慢慢開啟的另一扇門。第一輪結束,我以分之差排在了一個在美國生活八年的男孩後面,位居第二。“美八”的英語就是那麼的好了,比中文好多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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