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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緊張地上前握住蕭墨離的肩膀,想要檢視蕭墨離是否有哪點受傷或不舒服,還不忘對身後幾人道:“若是我師弟有一丁點事,你們便十倍奉還吧。”
那煉虛大能當即冷笑一聲,拂袖而去:“區區煉虛初期小輩,也敢如此,莫不是以為人人都怕了你玄天門,都怕了你師尊。”
另外幾位稍稍猶疑後也隨著煉虛大能而去。
等人走完,越彬招出飛行法器道:“師弟走吧,丹仙答應煉丹了嗎?”
蕭墨離點頭,又道:“我並不會與那等無聊之人計較,更不會因他們生氣,師兄何苦因我樹敵,此舉不智。”
蕭墨離從不與人多做口舌計較,或心下嫉恨,凡有不平之事,當面就一劍打了過去,現在打不過的,以後也再打過去就是了。
越彬微微一笑:“師弟在我心中的地位比他們高,師弟喜我喜。縱使師弟不在乎,可是我在乎,難道要為了我不在乎的人而傷我在乎的人,從而傷自己的心?哪有這種道理。師弟不必為我擔憂,那些蟲蛇小輩還不值得我去在乎。”
越彬面上溫柔,不出手,不生氣時,在誰看來都是謙謙君子,風度不凡,但這樣的溫文爾雅之下,心中的傲氣卻一點也不比蕭墨離少,說蟲蛇小輩並非一味為了寬蕭墨離的心,乃是他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法器御風,師兄弟二人很快到了玄天國山門前。
與其他門派喜歡用白玉或下品靈石彰顯氣魄不同,玄天門的山門只是普普通通一黑石,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出奇之處。可非本門弟子視線一旦落入門中,便猶如被吞噬進了黑洞一般,眼前一片黑暗,待移開眼後就會發現山門巍巍直通天際,凡人不可仰視,耳中猶聞朗朗仙樂之聲。
故而有不少非玄天門弟子常聚在玄天門外,一會兒看門,一會兒移開,眼神飄忽不定非是有什麼邪惡心思,而是想透過此門錘鍊心志,再聞聽仙樂道音錘鍊道悟。
蕭墨離和越彬一入門中,門外見到的單座山峰已經不見了,面對他們的是十萬大山藏在茫茫雲霧中。
那些雲霧極寬極闊,看起來不像是山藏雲霧,倒像是群島立於雲海中。
越彬和蕭墨離甫一入門,就引起了無數弟子的注意。
那些人並不敢伸出一絲一毫的神識視線打量越彬,便通通落在蕭墨離身上。
只是以往落在蕭墨離身上的是崇拜是仰慕,這一次卻成了幸災樂禍,曖昧好奇,感嘆同情乃至於嫉恨鄙夷。
縱使玄天門是第一大門派,但能夠百年內結丹的弟子,也算是出眾之輩了,可因為蕭墨離之前的歷史太過光輝,兩相對比之下就在眾人心中形成極大落差,紛紛感嘆起一代天才的的隕落,甚至不少人唏噓他成了一名廢物,丟盡昆虛一脈的臉。
那些兩三百年才勉強結丹,乃至不能結丹的弟子,心中也要對蕭墨離踩上三分,覺得如果自己有蕭墨離的天資,現在哪還會是煉氣築基,一定已經元嬰成祖,開闢山峰了。
此時又有一名弟子闖了進來,身上法衣寶光絢麗,腰帶上有玄雲星紋,正是過去蕭墨離的師弟,同為核心弟子的文灝,蕭墨離曾經的三師弟。
見蕭墨離二人在,當即上前對越彬行禮道:“弟子見過老祖。”
二人見禮時,便有一渾身裹在雪紗之中的美貌女子從天邊飛來,落在文灝腳下,化作一隻仙鶴,正是門派配給核心弟子的門內坐騎,五品靈獸雲鶴。
文灝踏上雲鶴時微微點頭對蕭墨離致意:“蕭師弟外出歷練多年未歸,門中若有不通之事可前來找我敘舊,身為師兄,自然願意為師弟指點一二。”話未說完,不等蕭墨離回答便已駕鶴飛走。過去,從來都是他向蕭墨離請求賜教。
越彬眉頭一皺,身上煉虛期的威壓散出,要把那些放慢腳步耳聽八方神識外放的閒雜人等趕走。
蕭墨離淡淡道:“師兄,我先回洞府了,改日再敘。”抽身與越彬分道揚鑣。
玄天門中,一旦結成元嬰,便可稱祖,得門派賜下山頭,為師收徒,開創屬於自己的勢力派系。
元嬰小峰,化神中峰,煉虛便是坐擁一處山脈,上峰穿雲了。
故而蕭墨離要去昆虛,越彬要回自己的山峰。
可越彬哪裡肯,此時深深懊悔,當年為何問道之後,便堅定了走自己的路,執意搬出昆虛獨自修行,連落腳的洞府都沒肯留下。
“師弟,”越彬哀怨地喊了一聲:“你怎麼能對師兄用過就扔,如此殘忍,不管怎樣都該請師兄去你的洞府坐一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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