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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頓些時日,準備直接走水路出東海,去那桃花島。這樣的安排恰好也隨了洛璃的心意,在大半月的時間裡,她與秦南琴開始漸漸熟識,當然也知道了她的一些基本情況。
由洛璃得來的資訊看,秦南琴一家世代居於那片密林中,靠著抓捕毒蛇、獲取蛇膽釀造蛇膽酒過活,那一手抓捕毒蛇的技能也是祖傳。只是,作為普通人,即便捕蛇技能再精湛,也還是免不了遭蛇噬。南琴的父母親皆是被毒蛇噬而亡,兩年前,與她相依為命的爺爺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到如今,秦家竟只剩下南琴一人。
除了爺爺教給她的捕蛇釀酒之法,秦南琴再沒有其他謀生手段。白天,她躲在茅屋裡侍弄毒蛇、釀造蛇膽酒,晚上才出來抓捕毒蛇。除了採購衣物、販賣蛇膽酒等必要的外出,秦南琴很少走出密林。
想到南琴淡漠到冷漠的性子,以及如無必要便不與人交往的行為處事,洛璃不由地輕嘆一聲。也許在外人看來,她們兩人有不少相似之處吧?只是相比之下,她有歐陽鋒與歐陽克兩人,便是與秦南琴最大的不同了吧?
見識了秦南琴抓捕、侍弄毒蛇的本領後,洛璃想讓她幫著打理蛇園的念頭更加強烈。為此,每次去找南琴,她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一些有關引蛇捉蛇方面的獨門技法,果然讓不易親近的秦南琴與她熟稔不少。
也許,在他們離開宜興、前往桃花島的時候,她可以想想辦法,說服秦南琴,將她也一起帶上?當然,跟她走了之後,那密林裡的小茅屋也便不用再回去,白駝山莊有的是空餘的房間。
浩渺煙海桃花島
一月的時間轉眼便過。此時,洛璃與歐陽鋒、歐陽克已經乘船出海,身處茫茫東海深處。
這船上,除了他們三人、用作駕船以及打理雜事的僕從之外,還有一個與周圍事物略有些格格不入的人,便是那秦南琴。
原本,洛璃就有心一併帶了秦南琴走,哪知道她好說歹說,秦南琴只是不答應。臨近出發,洛璃無法可想之下,便直接一掌將她拍暈,無視歐陽鋒與歐陽克略顯怪異的表情,帶她上了船。待秦南琴醒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竟什麼也沒有說,只淡淡地掃了洛璃幾眼,便平靜地接受了。
秦南琴這般反應,倒也在洛璃的意料之中。若是易地而處,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的情況下,她也會如秦南琴那樣選擇。只是如今,她雖然已經將南琴暫時留下,但是,以後能不能讓她心甘情願幫她打理蛇園,便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出海好幾日,現在再看浩渺滄海,洛璃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驚歎。除去終日置身海面上,日子開始變得與之前沒有什麼分別。與歐陽克閒聊、逗弄小狐狸、偶爾引誘一下秦南琴、聽歐陽鋒解說一些武學上的疑問,如此而已。
這一日早晨,淺金色的陽光穿過薄薄的白霧,斜斜地照在甲板上,溫暖裡透著一種別樣的慵懶。
洛璃靜靜地站在船頭,抬眼遠望。霧氣隨著海風的軌跡不斷流轉,朦朧間,一點黑影逐漸在洛璃視線裡擴大,影影綽綽地顯出一個島嶼的輪廓。
船速很快,不過片刻,洛璃便看清了那原本還隱在白霧裡的島嶼。只見那小島周圍碧海金沙,島上奇礁怪石、山勢起伏、林木蒼翠、桃花爛漫。細細看去,那桃林竟佔了全島十之八九。如今的時節,其他地方的桃花早已落盡,在這裡卻仍然開得熱鬧一片。
洛璃看著那桃林落英繽紛、繁花似錦,不由地出聲感嘆:“如此美景,果然不負桃花島之名。”
“黃老邪的地方的確不錯。”歐陽鋒、歐陽克以及秦南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洛璃身後,接洛璃話的正是歐陽鋒,“桃花島上的桃林不同於別處,卻是一年四季均會開花結果。”
說話間,船已經漸漸靠岸,歐陽鋒將視線從桃花島上收回,輕聲道:“我們上島做客,總不能不請自入。此時此刻,想來那黃藥師已然知曉我們的到來,洛璃,你隨意吹奏一曲,只提醒一下那黃島主便是。”
洛璃輕輕點頭,依言取下腰間繫著的紫霄。隨即,一曲《踏莎行》便自洛璃指間流淌而出,簫聲悠長淡遠,不重卻似繚繞不絕,遠遠地傳了開去。
不過片刻,一個飄忽不定的青衫身影從桃林深處而來,瞬間便在海邊沙灘上站定,卻正是在歸雲莊同洛璃有過一面之緣的黃藥師。
“黃兄,我等不請自來,還望不要怪罪才是。”那青衫身影出現的同時,歐陽鋒也不等坐船停下,已經身形變幻,直向岸邊掠去。
“歐陽兄遠道而來,黃某隻覺蓬蓽生輝,怎有怪罪之理?”黃藥師揹負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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