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生了比之前更加濃厚的興趣?那眼神簡直是要把我吞下去似的。
要不是知道他以為我是個男的,我幾乎要以為他愛上我了。
是不是趁這個機會要求他把衣服脫下來?
也許我最近只是春宮畫多了,看見穿著衣服的男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如果是裸體,我或者可以更快的找到感覺。
不過我的目光瞄見了剛剛塗抹下的‘汙跡’,腦袋瞬間冷卻了下來。現在我的功力似乎還無法順利畫下這個人,於是我有些沮喪的說道:“算是好了吧……”
“你畫畫的時候,都是剛剛那種表情?”書和卻更加有興致的問道。這人的存在簡直在糟蹋‘書和’這個字眼,他的眼神像是根本像是在進行狩獵的大型猛獸,我很有會被他連皮帶骨頭吞下去的感覺。
曾經有人說我看見心儀的作畫素材的時候,眼神如狼似虎,但是眼下,我就是被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的吧!
老實說,這種渾身冒雞皮疙瘩,寒毛直豎,脖子後面一陣陰冷的感覺很……有快感!
這樣的眼神要是可以畫下來就好了,我的手指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沒想到我才發生這個想法,書和就用他那有點沙啞的聲音:“又變成那種表情了,真有趣……這是你畫的?”
“恩。”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畫壞了的畫拿了起來,覺得有些屈辱——我並不喜歡給人看我失敗的作品,只是這個人作為的作畫模特,他有資格看自己的畫像。
“比……我府上的畫師畫的要好。”書和如此說:“而且你的作畫技巧,和我一直欣賞的人很像。”
“那還真是榮幸啊!”我興趣缺缺的回答。說一個畫師像另外一個畫師,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把這個當作誇獎。
而我眼前這位似乎根本沒有發現我的不滿,他放下了自己的畫像,隨手拿起了桌上另外一張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是昨天晚上凌雪看的‘黃瓜蘿蔔嫁接圖’。顯然書和是一個極為皮厚的人,他看見這張圖,表情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說道:
“這些也是你畫的……凌錢?你是凌錢?!”
“那是我的名字,你昨天不是知道的嗎?”我故意奇怪的望著他問道。
他大概是透過畫紙上的印章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的名字有那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嗎?還是說,他只是單純的拐騙我,現在他終於知道我是那個‘將來要做皇后’的凌錢?
“你怎麼會畫這種東西?!”沒有想到的是,和他之前一直在意的天命完全沒有關係,書和只是重重的把那張‘嫁接圖’按在了桌子上,對我咆哮道,口水星子噴了我一頭一臉。
記住了,帥哥也是有口水的,而且那張撲克臉忽然變臉,實在很嚇人。
只是,我畫春宮有什麼值得他那麼憤怒的?他的口氣好像那些我玷汙了繪畫的正統畫師一樣。
有時候我真覺得我為什麼會誕生在這個類中國古代的社會里,而不是我第二世記憶裡的西方古代。在這個社會,性是骯髒的無法見人的東西,當一個畫師‘墮落’到去畫人物裸體的時候,他毫無疑問的完蛋了!
令人煩躁。
我真不知道我的同行們是怎麼想的,他們真的熱愛著他們的畫筆嗎?他們怎麼捨得把自己所愛的東西用各種名為道德的條條框框限制起來?然後讓它帶著枷鎖成長?!
我連解釋都不屑,只是故意搪塞道:“我怎麼不可以畫?昨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就在畫,你忘記了?還是你以為我出現在勾欄院裡,只是個偶然?”
當然,我知道昨天那個和今天這個根本毫無關係,不過他顯然在欺騙我,所以利用他扮演的物件來堵他的嘴。
“啊,是,我知道……”經過我的‘提醒’,書和似乎終於想到了他扮演的角色,所以他有些呆愣的回答,不過這種呆愣只是一瞬間而已,然後他更加憤怒的一把抓住了我的前襟,大叫了起來:“以你的畫技,根本不需要去那種地方!難道你是因為缺錢?”
這麼說著,他用挑剔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我這看起來根本無法住人的寒酸小屋,接著說道:“如果缺錢的話,那麼你為什麼拒絕翰林圖畫院的邀請,我記得趙英西和你一直有書信往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不僅叫我‘入宮’,還直呼當代大畫師趙英西的全名,更知道我和他通訊的事情。
但是無論他是誰,都沒有權利干涉我,所以我很冷淡的回答:“興趣而已。”
“興趣?”他奇怪的重複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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