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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開口說話,夏姬卻插嘴說道:“即使微有不足,昨夜裡的曲子只聽了一遍就可以彈奏,這不還是說明那位比較厲害嗎?昨夜裡彈奏的嬪妃娘娘為了在太后皇上面前演奏,想必已經不知道練習了多少遍了!”
錯誤!既然我覺得這是第一遍聽,說明凌雲根本不把這首曲子放在心上,沒有彈給我聽的價值,也因此,恐怕屬於寫出來就忘記的型別,甚至可能是當時隨心所致,隨手彈出來的。
當然,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特地說明。
丞相大人竟然也不反對,只是淡然微笑道:“日後再看吧!”
“大人,接下來……”夏姬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丞相對她點了點頭,然後慵懶的站了起來,對我拱了拱手:“我先暫時的離開一會兒,進行準備工作。接下來的比賽,就看凌姑娘你的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舉行送到嘴邊的點心揮了揮,表示好走不送的意思。看到我的動作,丞相大笑了起來,卻也沒有掀開簾子離開,而是從我們的後面,走廊的另一端離開了。
希望不會弄得很誇張。
我悠閒的舔著手指頭想道,卻感覺到身邊吹起了一陣微風,再轉頭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中郎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丞相剛剛坐的位置那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神仙大人啊,你這樣默不作聲的出現,很容易把人嚇出心臟病來的。
“歡迎回來。”把幾乎咔在喉嚨裡的點心用力的嚥了下去,我若無其事地望著中郎將微笑道。不過中郎將看起來可不像是沒事,我從來沒有看過他如此狼狽的模樣
只見他的本來樸素卻整潔地制服已經被劍劃得破破爛爛了。而且每到傷口都幾乎見血,黏糊糊的一片,使得中郎將簡直像是個血人了。梳理得一絲不苟地長髮也散落在肩上。倒顯得那張端正過頭的臉孔有了幾分人味。只是令我意外的是,被他插在胸口的。我幾乎完全忘記的紅色玫瑰,看起來就和剛買下來地時候一樣。
“是。”在我打量他的時候,中郎將沉聲回答,並且單膝跪下,把一個小小的錢包遞了過來。
和那朵花一樣。錢包也是嶄嶄新的,一點血跡都沒有沾上。其他丟失的贓物………比如煙火,比如畫倒是全沒了,不過這個恐怕是中郎將不知道我丟失了什麼,於是沒有討要的緣故。
我沒有急著去接那個錢包,而是看著中郎將冷聲問道:“你這樣樣子是怎麼回事?小偷?”
“是。”中郎將沉聲回答,在那一瞬間,他的眼中確實閃過了一絲懊惱和怒氣。
現在的小偷都那麼厲害嗎?連中郎將都可以傷成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怕了。
在心裡嘀咕道,我從中郎將的手裡接過了錢包。卻命令了一句:“先跪著,在我回去之前,不許起來。這是懲罰。”
“是。”中郎將依然用沒有情緒地聲音回答,聽得我有一陣挫敗感他去抓小偷。弄得渾身是傷的回來。主人還要體罰他,這個人沒有怨恨嗎?連問都不問。就接受體罰了。
既然他不問我,我只好揚起眉毛反過來問他:“知道為什麼懲罰你嗎?”
“擅自離開,沒有把主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使得主人現在深陷極度危險地狀態。”中郎將幾乎是立刻的回答道。
極度危險?是指和宰相大人在一起嗎?恩,我確實覺得相當危險,以前和別人在一起地時候,我覺得我是肉食動物,但是和宰相大人在一起地時候,我覺得我是食草動物。
這個落差確實很明顯。
但是事情的重點不在這裡,我冷冷地說:“不對!重點在於,沒有我的命令,你竟然敢受傷?!”
中郎將顯然因為我的話愣了一下,臉上表情沒動,但是目光茫然的望著我。
“我是你的主人吧?換句話說,你的一切也都屬於我,當然,其中包括你的身體。”我冷聲說道:“現在,你竟然敢把我的東西搞得傷痕累累,你知道這是多麼大的罪嗎?!”
“……”中郎將顯然被我的歪理邪說弄昏了頭,在短暫的沉默後,他終於動了動嘴唇,我以為他要說什麼,就聽見這位神仙依然用沒有感情的聲音說道:“……稟告主人,如果作為懲罰的話,罰跪對我造不成任何傷害,請主人換一個懲罰方式。”
“換什麼?拿鞭子抽?”
“以主人的力道,如果鞭子上帶著倒刺的話,我想我可能會覺得痛苦。”中郎將大人很認真的回答:“或者你可以請凌才人代替你行刑。”
神仙啊!到底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