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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用手指頭指著鍾陽怒斥道。
郝老四在一旁微笑著不說話,鍾陽剛才的話他聽了之後感覺這小子還真不是個善茬,郝老四很想看看這個年輕人說出這樣的話,該如何收場?
“不敢,誰敢嚇唬您夏老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鍾陽吸了一口煙,對著夏老闆的臉吹去,催促道:“夏老闆,彆嘴上玩橫的,今天咱們在玩牌呢,牌上見高低。”
夏老闆咬牙切齒的坐下,說道:“小子,今天在四爺這裡,看在四爺的面子上我不動你,出了門兒,你小子小心著點兒。”
“行了,還玩不玩了?啊?”郝老四終於說話了。
夏老闆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鍾陽一眼,拿起桌上的籌碼一股腦推到了桌子中間,猙獰的說道:“我這裡八十萬全放進去了,小子,有種就開我的牌。”
屋子裡所有人都盯著鍾陽,看他的反應,鍾陽切了一聲,說道:“這開始說好的規矩,最高十萬,夏老闆輸急眼了就給忘了?呵呵。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種,而且我還告訴你姓夏的,小爺玩牌時有個怪脾氣,要麼棄牌,從來沒向別人開過牌。八十萬,我跟上了,有種你開我的牌。”
“鍾陽,你……”
此時發牌的女孩兒忽然開口喊了出來,隨即趕緊捂住自己的小嘴,驚恐萬狀的看著鍾陽,眼神中透著擔憂。
鍾陽這才猛然想起,這不是大學同學趙亞楠麼?在大學時,這姑娘人老實,家裡條件差,平時穿戴打扮都不太好,如今在這裡稍微的化了點兒淡妝,加上嶄新的工作服,還真是美女一個。趙亞楠怎麼在這裡當服務小姐了?按說這姑娘的學習成績優秀,畢業後怎麼也能找份好點的工作啊!鍾陽疑惑的正要打招呼,夏老闆開口說話了,“四爺,我先從您這兒拿八十萬,我倒要開這小子的牌看看。”
郝老四點了點頭,從自己前面拿出八十萬的籌碼扔到中間。
夏老闆惡狠狠的看著鍾陽說道:“開啊!讓老子看看你那爪子能搓出什麼好牌來?”
“哦,牌不大,紅桃清一色QKA。”鍾陽把目光從趙亞楠臉上轉過來,冷冷的看著夏老闆。
夏老闆呆住了,盯著鍾陽翻開的牌張大了嘴。
“夏老闆,我的牌大得過你麼?”鍾陽淡淡的問道。
夏老闆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拿起自己的三張牌,怒氣衝衝的摔在趙亞楠的臉上,罵道:“我操你媽的小婊子,跟這小子串通好了玩老千。”
“沒有,我沒有!”趙亞楠嚇得急忙擺著手否認,滿面驚恐,連急帶嚇的淚都流了出來。
鍾陽伸手從面前抓住幾塊籌碼,用力砸向夏老闆,籌碼是硬塑膠製成,加上鍾陽的力氣,準確的砸在夏老闆的額頭上,臉上,夏老闆的鼻子立馬開了花,鮮血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此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撞開了,五六個三十來歲,穿黑西裝的青年跑了進來,看見郝老四冷笑著坐在那裡沒動,夏老闆鼻血直流,額頭上也鼓起了一個大包,領頭的一個人急忙走到郝老四跟前問道:“四爺,有誰鬧事了麼?”問完,年輕人的雙眼已經惡狠狠的盯上了鍾陽。
夏老闆一見郝老四的人闖了進來,急忙說道:“邱五,把這個小癟犢子的手給我剁了,他媽的竟敢和這個小賤人抽老千耍我!”
站在郝老四身邊的青年聽了之後,隨即擺了下手,跟他進來的幾個手下立馬把鍾陽圍了起來,正待伸手要抓鍾陽,門口有人冷笑著說道:“喲呵,四爺這裡今天還真是熱鬧啊!”
屋裡的幾個黑西裝的人沒有理會是誰,已經伸手按住了鍾陽的肩膀和胳膊,只是鍾陽此時卻冷冷的笑了。
幾位老闆卻同時看向門口,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藍色牛仔褲,染著一頭銀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三個打扮新潮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而屋外,此時卻圍著幾十個打扮流裡流氣的小青年,再外圍不用看郝老四也知道,自己的人已經站滿了,外面已經有人開始吵嘴對罵上了。
領頭的小青年走進來,蠻橫的把圍著鍾陽的幾個人推開,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人多欺負人少麼?”
郝老四坐著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那個小青年說道:“崔小虎,你敢來我郝四這裡耍威風麼?”
這個崔小虎二十二三歲,是這兩年邯城黑道新秀,一幫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混在一起,出手打架傷人心狠手辣,有好幾個黑道的老手本想教訓下這些小年輕,結果每個人和這些小年輕人結下樑子後,準保不出三天,或斷手,或斷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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