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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當中放著一口漆黑色大棺材,屋裡屋外死氣沉沉,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不成王怡家在辦喪事,可轉念一想,有誰會辦一個沒有人參加的葬禮?我忽然覺得周圍變得冷森森的,天空的太陽似乎也躲了起來,只剩下慘白如紙的天空。我越發覺得不對勁,轉身對許晴說:“要不咱們改天再來吧!”
“既然都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我看村裡陰森森怪可怕的,咱們趕緊找到王怡,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可不想再跑第二次。”說完便推開了大門,我有心勸阻,但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許晴推開大門,隨後便聽到‘哇’的一聲,許晴臉色慘白撲到我的懷裡,嚇道:“怎麼會有棺材!”
我拉著許晴想往回走,猛然發現廣場中間正站著一個人,頭髮凌亂,面容蒼白,雙眼紅腫,全身上下穿著白色的衣服,那人看見我跟許晴老師,竟抬起一隻手,快速朝我們走來,嘴裡不斷的發出嘶啞的聲音。
許晴老師本來就受到了刺激,此時無疑是雪上加霜。眼看著那人跑到我們眼前,許晴渾身一軟,癱倒在地。我這個人是最不信邪的,而且越到關鍵時刻,膽子越大。擋在許晴老師面前,大聲喝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老師,是我!”對方說完整理了一下頭髮。
“王怡!”我鬆了一口氣,“你怎麼穿成這樣?”
王怡嗓子嘶啞,說話有些哽咽,“許老師一定是嚇壞了,咱們先進屋再慢慢說。”
王怡推開大門,我抱著昏迷的許晴,繞過棺材時,只覺得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將許晴放在炕上,王怡端了杯水給我,告訴我昨天夜裡她爹犯了心臟病,突然去世,她娘因為悲傷過度,害了中風,送醫院了,因為事發突然,所以沒來得及通知學校那邊。
王怡說自己昨晚在醫院呆了一夜,今天中午打算回來看看,看到了我們,本想打招呼,卻忘了自己的穿著。我問王怡為什麼村裡這麼荒涼,她家辦喪事也沒見其他人幫忙。王怡解釋說,前幾天鎮上開磚廠,寨子裡的老老少少都去幹活了,家裡有小孩的也都送到了親戚家,所以寨子裡沒什麼人。本來王怡的父母也要去,可因為身體不舒服就沒去。
王怡說話的語氣很從容,並沒有太多悲傷地情緒,反而顯得很淡定,另外她的眼神有些呆滯,竟讓我聯想到非洲蜥蜴。可轉念一想,也許是王怡傷心過度,心力交瘁所致,人悲傷過度,精神容易崩潰,或許也是因為情緒無法發洩造成的。我有心問王怡黑巖嶺的事情,可又覺得她剛剛喪父,母親又生病,這個時候問不太合適。
傍晚時分,許晴醒了過來,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王怡,嚇得從炕上彈起退到角落,指著王怡大聲嚷叫:“鬼,鬼!”
我趕緊抓住許老師的雙手,安慰道:“許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王怡家裡出了點事情。”
我本想借機嘲笑一下許晴,不過想到王怡家正辦喪事,開玩笑不太適宜,於是嚴肅道:“王怡父親去世,母親重病,很傷心,哭了一夜,人也憔悴了許多,所以看起來,”
許晴老師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可隨即又驚恐道:“王怡,你們家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我把鎮上開磚廠的事情跟許晴說了一遍,許晴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把抱住王怡,哭了起來。
我心裡也不好受,本想安慰幾句,猛然一抬頭,看到牆上掛著的鏡子裡,伏在許晴肩膀的王怡,嘴角竟帶著一絲詭笑,令人不寒而慄。
在王怡家坐了一下午,本想天黑前離開,可許晴擔心王怡一個人害怕,堅持留下來過夜。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兩人都有些疲累,許晴早早躺在炕頭睡著了,王怡悶聲不響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有心事。屋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氣氛沉悶,令人窒息。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心裡卻炸開了鍋,覺得到處都不正常。
一般來說,農村無論是婚喪嫁娶,都會請來同村的人吃席,村裡人送來些錢財物品聊表心意,可王怡家的葬禮卻如此冷清,儘管村裡人都去忙著去磚廠幹活,可為什麼到了晚上還沒有人回來?退一步講,即便這些人晚上住在磚廠,可王怡家怎麼一個親戚朋友都沒有?另外,她的母親因為傷心過度,中風入院,王怡也應該陪在身邊,怎麼還能這樣沉得住氣?
最重要的是,那個詭異的微笑到底意味著什麼?
第六章 變異…王怡體內的血爪
一下午,王怡表現的都還算正常,我也漸漸放鬆了警惕,我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過敏。走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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