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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С閃艘桓鱸踩Γ�踩χ�冢�惺�父齔嗌�*的青年男女在歡快的跳舞,個個動作如水蛇一般。令人奇怪的是,跳舞的人不少,可一點聲音都沒有,場面看起來很歡樂,氣氛卻很詭異,仔細一看,這些跳舞的人,臉上的表情透著痛苦和恐懼。
趙欣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小聲道:“老李,這些舞者似乎很害怕,很不情願。”
“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祭祖一般都用鮮活的牛羊,極端情況下也會用活人的鮮血或者頭顱,沒準一會將發生可怕的事情。”
心裡正想著,身披斗篷的那些人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那東西鮮紅無比,垂涎欲滴,我仔細一看,心裡大吃一驚,這些人拿的正是紅葉。我感到吃驚不已,一方面,紅葉本身的樣子就令人生畏,另一方面,我記得茶叔說過,紅葉生長在紅山宮殿周圍,為什麼這裡會有紅葉,難不成這些人都去過紅山宮殿?
可轉念一想,紅葉儲存時間極長,不枯不腐,所以在這裡發現也不足為奇。
趙欣若有所思道:“老李,這個場面我怎麼覺得似曾相識?對了,這不是殘卷裡拍攝的場面嗎?”
我恍然大悟,想起其殘卷裡確實出現過紅花和祭拜場面,我心中大喜,看來咱們的路線和方向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牢牢跟住這些人,然後抵達陸家寨。
祭祀燈火中的舞蹈慢慢停了下來,赤身*的跳舞者直直的站在原地,臉上驚恐的神態絲毫沒有減弱,不僅如此,我發現跳舞者嘴裡都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塞了東西,還是臉上的肉多。
四下裡鴉雀無聲,十分詭異,若不是那些跳動的燈火,我一定以為自己進入了陰曹地府。
披著斗篷的人將紅花捧在手裡,十分虔誠,好像是在做禱告,幾分鐘後,這些人將紅花收進懷裡,們開始忙碌,架起了柴火堆,又在上面架好了一口大鍋,倒滿了水。隨後有人將類似煤油的東西倒在柴火堆上,火勢一下子壯大起來,不一會,大鍋裡上面燃起了白色的蒸汽,水開始沸騰。
我心裡納悶,這些人難不成要在這裡生火吃飯,酒足飯飽才回去?
一旁的趙欣滿頭大汗,臉色鐵青,顫顫巍巍道:“老李,我覺得他們要吃人。”
我心裡一沉,自己只聽說過一些原始部落有吃人的習慣,不過那是因為他們生產力低下,實在沒有吃的東西了,而且這些部落大多存在於南美和非洲地的土著,難不成這裡的人也有這種習慣?
心裡正想著,忽見人群中走出一個矮小瘦弱的老者,手拿一把湯勺,腳底下穿著一雙白色的長靴。白長靴走到跳舞者面前,嘴裡唸唸有詞,跳舞者們本能的朝後面退了幾步,特別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水蛇腰的男子,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臉上的表情極盡驚恐,就好像一個個死刑犯,背對著槍口,不知道自己將在那一秒死亡一般。
白長靴出其不意,抄起湯勺一下子刺進水蛇腰的眼睛,用力一擰,雞蛋大小的眼珠帶著血淋淋的皮肉,生生的被挖了出來。我嚇得渾身一哆嗦,覺得嗓子眼一緊,五臟六腑都跟著翻騰。水蛇腰張著大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原來是嘴裡被塞了一團亂麻一樣的東西,那亂麻似乎不停的蠕動,噁心至極。
我忽然明白舞者們為什麼害怕,原來他們知道自己是待宰的羔要,要被挖了雙眼,如果換做是我,早就嚇破了膽。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明知道自己要被挖眼睛,卻還要手舞足蹈,難道這也是被強迫的?
趙欣雙手捂著眼睛,從土包上跳了下去,顯然他無法接受這殘忍的場面。我示意她在下面不要出聲,之後嚥了幾口唾沫,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回頭再看那可怕一幕。
白長靴將血淋淋的眼睛扔進了大鍋,鍋內翻滾的開水瞬間被染得通紅,眼球在沸騰的開水中不停跳動,無比詭異。接下來,所有舞者都被挖去了雙眼,放入大鍋中熬煮。周圍那些圍觀的人似乎都習以為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裡透露出‘冷漠’兩個字。
後面發生的事情著實令人奇怪,這些被挖了雙眼的人,以水蛇腰為代表,前一刻還很痛苦,現在忽然變得面無表情,雙手下垂,肩膀鬆垮,嘴角甚至掛著一絲微笑,我不禁想起了黑巖嶺裡壁畫上記載的人蛛合體的儀式。
挖眼的那個白長靴舉起了雙手,嘴裡嘟嘟著誰也聽不懂的話,隨後這些被挖了眼睛的人忽然開始顫抖,繞著滾燙的鐵鍋開始繞圈。走著走著,水蛇腰忽然停了下來,轉身朝廢墟方向走去,最後鑽進了廢墟城牆上的巨大城門,其餘被挖去眼睛的舞者也一個接著一個走進了城門,這些人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