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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白劍光一點,劍氣鋒芒一閃,冷冷道:“閣下這次從空間裂縫出來,實力不及以往,難道以為可以與我一戰?”
花惜容步法一變,指尖連彈,與對方的劍意相對,眼眸斜飛,“閣下果然是伸張正義的神使大人,處處喜歡為難我們這些個魔修,難道對面船上生的事閣下不管?”
姬白目光望來,表無嗔無喜,聲音沒有任何感道:“只要不死太多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花惜容雙眸一眯,輕輕彈奏著曲調,語氣略帶譏諷,“原來必須死很多人,閣下才會出手,你的心還真是狠毒啊!比我這個魔修的心還要狠毒許多不是?你才是魔對不對?”
姬白卻冷冷淡淡的說道:“魔使大人,此地應該是夏家的貨船,陣法森嚴,護衛極多,若是對方不做到那個地步,只怕對方已是凶多吉少!這個人的實力很強,而且不是為了殺人而來,所以我根本不需要管。”
“嘖嘖,原來親愛的神使大人,是來看熱鬧的吧?還真是道貌岸然的人啊!”他抿著惑人的紅唇,指尖勾起一根琴絃。
“哼。”姬白輕哼一聲,一劍刺去。
……
隨著一聲接著一聲巨大的悶響,船艙以及裡面存放的煉器器材,在所有護衛不可置信的注視下,變成一團團火焰,劇烈的燃燒著,這些物品本就容易點燃,就連整個船隻在海面之上也變成了一艘巨大的火船,眾人在這一瞬間被突如其來的異變給驚呆了,接下來手忙腳亂,不知是該救火,還是要逃離此地,眼睜睜的看著煉器材料化成了黑色的焦炭狀。
此時,蘇墨那雙妖媚的眸子眯起,坐在空中的繩纜上,坐姿慵懶且優美,冷笑道:“前世夏家所作所為,十倍奉還。”
“等等,你究竟是何人?”一個戴著帽子的女子冒著火光跑了出來。
此女正是夏玉兒,雖然這次夏家出了事,但她是眾人中唯一一個可以動彈的,雖然已經被蘇墨打得面目全非,但為了裝運材料的事,不得不帶著傷痛,親自拋頭露面。
蘇墨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真正身份,這時候也絕不會留下關於自己的一丁點線索。
當然,若非蘇墨前世知道這樁交易,否則也是難以尋到這裡來的。
對方就是怎麼懷疑,也只能在內部人的身上懷疑而已。
“喂,你這不知廉恥的惡賊,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你死定了。”夏玉兒依然大聲叫囂,“你給我滾下來,我會讓家族裡的人狠狠對付你。”
周圍人看向她的目光,帶著不屑與鄙夷,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糾結這種問題。
對方既然敢來,自然不怕這些威脅。
驀然蘇墨已飛快來到夏玉兒面前,一記掌刀打在她的頸項上,而後一把將她的帷帽揪起,醜陋面容暴露在人前,引起眾人一陣驚呼,接著一腳踹飛她,與此同時,一支箭錚錚而來,只聽那支箭正刺入對方的身子裡,接著又是“噗通”一聲,中箭的夏玉兒已落入到了海中,周圍護衛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捋了捋額前被夜風拂起的帷帽黑紗,蘇墨輕輕的抬了抬下巴,眸中氤氳惑人的眼神輕輕蕩起愉悅的光芒來,接著壓低嗓音道:“夏家得罪的人太多了,這次就先給你們一個教訓。”
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方輕飄飄的幾個起落,落在了遠處小船上。
遠處,花惜容則輕笑一聲,“還真是熱鬧。”
語落,他忽然收起古琴,向黑暗中跑去。
姬白麵無表的掃了一眼這一幕,接著縱身追去。
只見花惜容那錦袍在夜色中閃耀著綺麗的光芒,姬白追著他跑了三條街道,無人處一劍刺去,卻是“哧”的一聲,那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一件華麗的衣物。
“居然又是幻術。”姬白冷冷說道。
……
“怎麼回事?那船隻貨運的事只有沐家與我們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把內部的訊息傳了出去?”夏澤躺在榻上,渾身上下塗抹著藥物,雖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但已氣得渾身顫抖。
“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夏玉兒也悽悽慘慘的躺在那裡,臉上綁著繃帶,慘不忍睹。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們成了這個樣子。”
“我也不想。”夏玉兒哭得更是悽悽切切。
夏澤艱難的扭轉過頭,冷冷瞪著她,都是因為夏玉兒把買賣材料的錢都變成了賭資,又買了些無用的東西,害得二人在夏家都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他本想可以慢慢的翻身,沒想到二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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