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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覺著自己一時衝動的做了一件授人以柄的事情。
只怕不久便會成為世人茶餘飯後的笑談,甚至會被杜撰為不同的版本。
對此,虞染心中非常的清楚明白。
聞人奕始終沉默著,收斂了神色,不過心中的歡愉卻是勝於擔憂。
他贏了,可以最終抱得佳人歸,日後可以和喜歡的女人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虞染不由拿出聚骨扇,“啪”一聲展開,邪魅一笑道:“聞人,你不用太得意,我向來低調,不代表本公子絕不會高調做事,雖然這一回合在下輸了,不表示我會永遠的認輸,我做事並不會循規蹈矩,更不怕世人詬病,你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便是。”
但見虞染的長髮肆意飛揚於眼前,神情與語氣很隨意,說著他縱身一躍,朝向蘇墨的方向追去,優雅的聲音中帶著狂妄之意,大聲道:“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聞人奕目光一凝,毫不示弱地提劍追了出去,衣衫飄飄,白衣似雪。
兩個是絕色美男子,一個是絕世俏佳人,都是完美無暇。
不知不覺,下方眾人更是雙目圓睜,目光灼灼,炯然有神。Fqxsw。
“嘖嘖,真的假的?真的是兩個赫赫有名的絕世男子在向一個女人求婚?當街決鬥?”
“不錯,染公子輸給了聞人奕,妖姬最後成為東陵衛總指揮使的未婚妻,染公子依然不肯作罷。”
“上邪!這是何等的驚天的緋聞!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不知不覺,眾人心情沸騰,覺著金虞堂此舉實在搶眼拉風,恨不能早一日一睹妖姬風采。
唯獨周先生有些頭疼,他扶了扶額,嘆息一聲,從懷裡摸出銀票,去尋那街道的管事,為染公子先行付銀子賠償,否則不日便會落得個兩男爭風吃醋,橫掃長街,血流成河,卻不肯賠償損失的風言風語,介時金虞堂名譽掃地,還真是大大的麻煩啊!
……
寒月森森,夜色悽迷,暗紅色的圍牆下縱身閃過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兒。
那人飛快來到巷子深處,伸手除下帷帽,露出一張面目如鬼,慘白如雪的容顏——正是丁大家。
丁大家先前暗藏在街道的角落,看著百花堂正給眾人散發著傳單,本想在關鍵時刻現身露面給自己造勢一番,卻不想驟然橫生枝節,發生別的事端,讓她正好瞧見了方才的一幕,而她眉宇間陰鷙不減,面容有些怒意,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
其實,世上總有一種人,始終瞧不見對方的優點,只覺著自己是最好的!
覺著自己就像深藏多年的美酒,對方只是裝在華麗碗中的清水。
話說丁大家便是這種人,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愛慕的男人居然會對那個卑微的女人表白,不錯,對方是比自己漂亮,但是那種什麼都不懂得的小姑娘哪裡有她豐富的人生閱歷,雖然對方的舞蹈勝過自己,但薑是老的辣,自己的舞臺經驗卻遠遠勝過對方。
那個金虞堂的新妖姬,有什麼了不起?
只是一個無知漂亮的小姑娘而已,她究竟何德何能?
雖然,染公子此後被那個妖姬拒絕了,卻依然有一千根針狠狠扎入她的心裡。
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可,她絕對不能讓對方那麼得意囂張,丁大家忍不住狠狠地跺了跺腳。
接下來,她蓮步輕挪,裙襬飛揚,飛快向前面的巷子走去,前方正是百花堂的大本營。
……
與此同時,那些傳送傳單的百花堂眾人自然也看到那一幕。
如今,一個個飛快地衝了回去報信,但見,百花堂中眾人個個自危。
聽聞了事情大概的經過,百花堂堂主立刻晃了晃肚子,輕笑一聲。
他慢慢安慰眾人道:“你們不必擔憂,所謂‘商場如戰場’,這次肯定是金虞堂自知比不過我們百花堂,所以特意跑到這裡造勢,有時候對手無所不用其極,金虞堂居然為了讓一個妖姬當紅,安排兩個有名的男子當街為她打鬥,不過聞人奕據說與虞染關係不錯,兩人居然為了這件事鬧了這麼一出,雖然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噱頭,實在自毀名聲,這步棋他們走的並不好。”
丁大家知道對方骨子裡非常吝嗇,不甘心的上前兩步,她的聲音飄渺,卻滿是怨恨之意。
“我不管,我承認自己美貌不如那個妖姬,舞姿不如她,但是百花堂畢竟演的是一齣戲,不是一個人的舞臺,就算我一個人比不過她,你記得一定要安排四個風情各異的異國絕色舞女,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