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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失去知覺那刻起,每天都只能看著這如同空殼般的月去說服自己,她會回來,她會回到我身邊來。
其實從裕太聽來月離開的原因時,我很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心疼。
無奈的是,到最後我都是不被依賴的一個;心疼的是,到最後我都是受保護的一個。
或許除了嘆息,我已沒有別的方式可以表達我的心情,尤其在睥見月那即使沉睡仍舊保持著的淡淡微笑時,無法言語的無奈。
起身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灑落在她沉靜的睡顏,濃密的翹睫毛拉長了剪影,讓我有剎那的恍神,以為她睡夠了,就快醒過來了。
是誰曾經說過的,回憶越是美越是可怕越是掙扎,因為痛會鑽進靈魂佔據回憶。
雖然放棄了美國的入學邀請,但並沒有放棄美國的比賽,因為那會讓我更快的站上世界的頂峰,完成我和月共同的夢想。
不過就只是多花一些時間兩地跑而已。
凱賓總是說我一定喜歡被虐,不然怎麼會一直對著悲傷的源頭不肯離開呢?
除了沉默,我還是隻能沉默。
我也問過自己,為什麼明明知道月的身影只會讓自己疼,只會讓自己更難過,卻還是捨不得離開,就算是隻能看一看也會安心。
我想如果她消失的不只只是靈魂,我大概會瘋吧,一個人如果到最後只能剩下回憶,就太孤單了。
所以我寧願看著她痛,也不想見不著她痛。
坐回她身邊,拿起擰乾的毛巾輕輕的為她梳洗,小心翼翼的不抹去她的笑意。
意外的是,雖然她處於這種狀態,身體什麼的卻還在持續緩慢的成長。我想醫學界的人若知道了,肯定巴不得能把她拿去做研究吧----扯遠了。。。
最近變得很愛想一些有的沒的。。。
唯獨不敢去想,月什麼時候睡過來,什麼時候可以對我笑,我怕希望太大失望會更大,更害怕會堆積成絕望。
當視線掃過手腕上的手鍊時,我怔了怔。
在找到月的第二天,我就將她送給我的禮物拆了看,驚訝的是裡面居然是一條用十幾張我的臉串連成的手鍊,我知道那是月為我手工做的,從鏈子表面的粗糙可以看出來。
我第一次嘗試感動到哭的滋味,尤其當南宮跟我說月為了這份禮物跑去學手工,又為了它熬了多少次夜之後。
只是不知道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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