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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不錯,是他!”公孫明嘆一口氣,道:“他無數的日子裡,便沉澱於烈酒之中,整天昏昏迷迷的……”
“為什麼?”
“他要激呀!”
“激?”
“是的,他忘不了馬秀君,可是,他又不能,他只是尋找寄託,他明白,酒不能使他忘記過去,然而他無法自制。”
許月霞驚道:“老人家,你說馬秀君?”
公孫明一望許月霞一愣再鍾振文道:“是的,許姑娘,他是你母親的戀人,可是,他與你母親之間是清白的。”
“他不是害我父親那個人?”
“不是的,他沒有害你父親……”把經過簡單的告訴了許月霞一遍,感慨說道:“他是一個情場失意之人。”
公孫明道:“他對你母親的感情太深,一個人想忘記一個人,談何容易,酒只能暫時解決問題,去不掉心中的創傷。”
鍾振文想到廬玉蓮,這不是跟胡臺章有些相似,他有同樣的感情,道,“我去叫他來跟我們一起吃酒。”
話落,起身向胡臺章走去,胡臺章沒有看到鍾振文,他只是喝酒。
鍾振文恭聲道:“老人家。”
胡臺章酒眼蒙松,抬頭看了鍾振文一眼,張開口笑了,這笑不但勉強,而且悲慘。
鍾振文投給他苦笑,道:“老人家,你喝了不少吧?”
胡臺章苦笑一下,緩緩垂下眼皮,道:“掌門人,想喝一杯?”
“正是,公孫明找你跟他一起喝呢!”
“公孫明?”
“不錯,過去喝一杯吧?”
胡臺章回頭看著公孫明,緩緩站起身子,他已經有八分酒意。
他下意識地笑了……公孫明迎著胡臺章,道:“胡臺章,想不到你也變成一個酒鬼,咱們非幹三大杯不可。”
“好呀……人言你一絕能喝千斤酒,這一來真是酒逢知己千杯……”言下大笑。
“可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啊!”
胡臺章悽然一笑,道:“酒昏能解千古愁。”
“你喝了這許多天,怎麼解不了愁呢?”
胡臺章道:“當我昏昏迷迷時,我忘得了。”
“你還想她?”
“想……想……想……”
公孫明嘆道:“真是情海春夢愛恨長!”公孫明停了停,看了許月霞一眼,向胡臺章道:“這就是馬秀君的女兒。”
胡臺章眼睛一掃許月霞,道:“我與你母親之間,幾乎造成大錯,但是情海春夢……我永遠不會忘記她。”
這時,鍾振文突道:“二位是否知道,洛陽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胡臺章搖搖頭,道:“我已不問江湖是非,天下事跟我也沒有關係!”
公孫明半響方道:“這就奇怪了,這洛陽城中,平時沒有這種現象,這件事我們非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許月霞道:“要麼我先出去查檢視,說不定我能弄出一個眉目來,兩個時辰之後我必回。”
鍾振文點點頭:“你去吧,不管怎樣,兩個時辰之後必回。”
許月霞舉步下樓,再說鍾振文等三個默默喝了一陣酒。鍾振文突然想到她母親,開口道:“二位是否知道我母親被陰冥真人搶走之事?”
公孫明聞言大驚:“什麼?陰冥真人,百年魔頭的陰冥真人?”
“正是。”
“你母親什麼時候被搶走?”
“數日之前。”
公孫明驚的半晌,才道:“想不到這個百年魔頭會沒有死,這倒出人意料,此人武功奇高,救你母親倒是困難之事。”
鍾振文懇請道:“我想請二位助我一臂之力,不知是否願意?”
公孫明道:“我沒有問題,胡臺章可能請不動。”
胡臺章道:“你老哥答應了,我與掌門人幾面之交,我會推辭?”
鍾振文大喜,說道:“那我就在這裡先謝謝二位了。”
二個時辰之後,許月霞已經回來。
鍾振文等不及先開口問:“許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月霞落坐上之後,說:“城裡,又出現了‘追魂血掌’。”
鍾振文大事,脫口道:“什麼?‘追魂血掌’?”
“不錯,這次的追魂血掌畫在離這裡三里之外的村的一個莊園牆上,據說這房屋之內,只住了一時年青夫婦。”
鍾振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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