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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鍾振文片刻,低微的聲音,幽幽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回來嗎?”
鍾振文黯然地搖了搖頭,緩緩垂下頭去。
張谷晨微弱的聲音道:“本來,我叫你走,以你此刻內力而論,天下間難找出於你敵手之人,屈指可數,不過,雖然你內力驚人,但對於武功一道,你依舊是一無所解,所以,我叫你回來,想把我三年之中參悟的一套劍法,傳授給你。”
鍾振文呆呆站著,然而,他的眼睛,卻滾下了兩行豆隊淚水。
言語的感激是虛偽而又多餘的,而這發自內心的感激,才是筆墨無法形容的。
——的確,在他往後的生命中,他將如何忘去這個他畢生的恩人?
他只除了懷念他,緬懷他之外,又能幫他一些什麼?
張谷晨給他的,委實大多大多了。
當下張谷晨望著站在一側垂淚的鐘振文,說道:“大丈夫不輕易彈淚,鍾兄弟,你不必感激我,我們有緣,才能碰在一起,而你也是幾年來,第一個逃出地獄門之人——”
他慘然一笑,又說道:“也許在人世間,你沒有受過任何一個人的恩惠,你才如此感激我,其實,我何尚不是利用你才如此待你!”
“你沒有利用我……你給我的,叫我如何能忘?”
“你錯了,我為了要你完成我三個條件,才給你一顆‘無元聚魂丹’及我畢生內力,其目的自然利用你替我完成那三件我本身無法去完成的心願,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是在互相利用,你又何必感激我?你說是嗎?”
鍾振文呆呆說道:“這話是對的,人與人之間,都是互相利用,可是你利用我,你已經付出了一筆別人無法付出的代價,你縮短了你的生命,給了我一切,這能叫我不感激嗎?”
張谷晨聞言之下,慰然一欠,輕嘆到:“此事我們姑且不談,其實我不把本身真元內力給你,我最多也只不過再活三個月,而三個月與三天,又有什麼分別呢?”
他頓了一頓,又道:“好了,現在你不必再悲傷,振作你的生命。為未來前程奮鬥,你不是要找五大門派雪恨嗎?”
鍾振文聞言之下,精神為之一振,答道:“不錯!”
“那麼,你必須學我這套劍法……”說到這裡,他突然似有所悟,眼光一掃鍾振文,半晌方道:“我所參悟的,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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