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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大西線”調水怎樣解長江險患(2)
儘管荊江的抗洪能力有了大大的提高,但其洩洪量仍在每秒鐘8萬立方米以下,很難抗禦超20年一遇的大洪水,更談不上50年一遇、百年一遇的特大洪災了。
荊江的現在和將來,都改變不了“長江瓶頸”的地位和實質。
長江安危在荊江。
荊江盼望著長江上游截流工程的拯救。
朔天運河對金沙江以及長江主要支流的雅礱江、大渡河截流濟北,就會減少川江、荊江的過水量,使洪水在適量的安全線內馴順地下洩。這就從根本上避免了長江的洪澇災害。
朔天運河對長江上游,這與荊江分洪、洞庭和鄱陽二湖分勢的根本區別是:前者是從源頭上滅洪或減少洪災,後者是從洪流中減少損失,兩者之優劣不言自明。
怎樣從根本上最佳化長江,消除長江頻繁發生的洪旱災害呢?
郭開的回答是:上“大西線”,修建朔天運河。
他在一份報告中說:長江上游洪水高峰期15天,總流量500億立方米,朔天運河在長江上游的金沙江、雅礱江、大渡河、岷江、嘉陵江建16個大水庫,總庫容2800億立方米,完全可以攔蓄上游洪水不下洩,並以每秒3萬至4萬立方米的輸水能力,將這些洪水引向北國,成為滋潤北國的玉液瓊漿。朔天運河這一神奇功能,可以使長江洪期的幹流水位下降4米至6米。有了這一回旋餘地,就可以確保長江抗禦5000年一遇,甚至萬年一遇的特大洪水。
長江根除了水患,三峽工程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才能平平安安地發揮其蓄洪、發電和航運等作用。這裡邊的經濟效益,很難以具體數值來表達。
長江不光有洪災,還有旱災。
長江流域的乾旱概念是:山區和丘陵,20天無雨產生旱象;30天無雨成旱災;40天以上無雨則赤地千里,禾苗枯萎,農作物大量減產,甚至顆粒無收。
有關長江流域的旱情,歷史不乏記載。公元1646年至1649年連續大旱,“全蜀大飢,人相食,逃亡殆盡,畜無遺種”。1875年長江中游各省大旱,“草木樹皮搜食殆盡,流民載道,餓殍盈野”。
隨著歷史的變遷,長江的乾旱頻率越來越高。每當乾旱年代,長江來水量銳減,既影響流域地區的生產生活,也大大削弱了黃金水道的運輸能力。
三峽大壩竣工之後,雖說可以用它的庫容水量補歉,但其補歉能力是支撐不住三年以上的連續大旱的。朔天運河將雅魯藏布江、怒江、瀾滄江的來水向長江“補液”,以解燃眉之急,並確保三峽的發電量以及航運水位不受影響,這就起到了最佳化長江的重大作用。
所以說,朔天運河與三峽工程並不矛盾。三峽工程的抗洪濟旱能力有負眾望,它在暴戾的洪魔威脅下自身難保,它的生命也需要足夠的安全係數來保障。
三峽大壩的安危,對於長江中下游地區來說,宛如億萬人頭上頂著幾十顆原子彈呀!中國人不能憑僥倖過日子。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三峽有了“保護神”,長江得以最佳化,民之所樂,國之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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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中華河禍史(1)
黃河的5000年變遷史,就是一部中華災禍史。
朔天大運河宏圖一旦實現,瀕臨消亡的黃河補充大量“血液”,既解斷流之苦,又能衝沙入海,使“懸河”消失,永不氾濫。
1
毛澤東曾說過這樣的一句話:“你們可以藐視一切,但不能藐視黃河。藐視黃河,就是藐視我們這個民族。”
黃河全年徑流量580億立方米,相當於全國河川流量的2%,加上有限的地下水,她承擔著全國15%的耕地、12%的人口和50多座大中城市的供水任務,並向流域外遠距離調水。
1999年元月底,傳出“黃河披白髮”的訊息。
剛剛竣工的黃河小浪底水庫裡,黃河水突然由黃變黑了。人們站在小浪底工程大壩上,一眼看到了“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奇特景象。造成這一景觀的並非飛雪,而是河中的泡沫。數百米寬的河道上,厚厚的泡沫層,在寒風吹拂中捲起團團“雪球”,飄起來,落下去;落下後又有新的飄起來,如此往復迴圈中,泡沫層越來越厚。大壩一側的導流洞中,因截流而被逼高的河水從20多米高處飛瀉而下,濾去了庫區表層一尺多厚的“雪被”,這才讓人看清楚,黃水河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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