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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聞人醒嘆了一口氣，衣兒不是尋常女子，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圍繞在她身邊，他早就該料到，如果愛上她，勢必得不到她的全部，“衣兒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嗯。”重重的點點頭。

“醒也愛衣兒，很愛。如果，南宮牧同意的話，醒願意和他……共侍一妻。”聞人醒閉上眼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只因為他對衣兒的愛，深入骨髓，無法捨棄，又不忍看見她有一絲半點的為難，如果要做出犧牲，就由他來承擔吧，只要衣兒說愛他，他便心滿意足了。

空氣一下子凝滯了，雲墨衣驚駭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他剛才說了什麼？共侍一妻？這，不是一個封建社會嗎？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南宮牧同意的話，醒願意和他共侍一妻。”聞人醒長吁了一口氣，這次說出來沒有那麼艱難了。

“這，這不是男尊女卑的社會嗎？這個社會不是隻有男人才能三妻四妾嗎？”如果眼前不是還站著的是聞人醒，她幾乎以為自己又穿越了，這回穿越到了一個女尊社會。

“衣兒難道不知道？這確實是男尊女卑的社會，但是一女娶幾夫的事，各國史上已經出現過不止一個。”聞人醒解釋道。

“啊？我確實不知道。”從小便在山上，與世隔絕，下山來也不過三年，先是整日忙於自己的事業，後又忙於和各方勢力勾心鬥角，這種歷史上的八卦，確實沒有去關心過，也沒有聽人說起過。

“楚國前兩朝的琴歌公主，也就是現今皇帝的姑奶奶，曾經一女娶了六夫，一百多年前，堊國的覆夏公主，也是娶了八夫，還有玉國當今皇帝玉之影的姐姐，現今還在的清夢公主，也娶了四夫。”聞人醒一一說出歷史上和現今，一女娶多夫的先例。

“哦，怪不得呢，她們都是公主，皇室的人，自然高人一等，但是百姓沒有任何不好的說法嗎？”雲墨衣恍然大悟，這幾位公主也算走在時代的尖端了，公然在封建王朝，一女多夫。

“衣兒也說了，她們是皇室的公主，她們要娶夫，皇帝都沒有意見，別的人誰敢管得，開始的時候，自然有些人暗地裡說些不好的言語，琴歌公主便站出來，義正嚴詞地說了，說什麼你們男人能三妻四妾，我們優秀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一女多夫？居然也贏得一部分人的支援，有琴歌公主開了先河，後來的兩位公主便少了許多流言蜚語了。畢竟，只要皇帝聖明，百姓能過好日子，公主娶幾個，跟老百姓也無關不是？”聞人醒耐心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雲墨衣點點頭，那位琴歌公主，不愧為捍衛女權的時代先鋒，在這樣思想落後的古代，敢站出來這樣說話，可惜斯人已經仙去，如若與她生在同一時代，定要去與她結交一番才是。

從另外一方面看，這個時代的民風，也不是那樣的保守吧。

轉眼一想，又不對：“你也說了，娶夫的是公主，我又不是公主，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衣兒也可以開先河，做那平民娶夫的第一人啊。怎麼，你怕嗎？”聞人醒好笑地看著她，衣兒不管在什麼事情上都敢闖敢幹，唯獨在這感情上，唯唯諾諾，沒有勇氣。

“我才不怕呢，別人說什麼，我又不會少塊肉。”雲墨衣撇撇嘴，面色卻隱約有一絲赧然。

“那不就結了，我願意，只要南宮牧也願意，衣兒就可以開拓歷史了。”聞人醒忍不住刮刮她的鼻子。

“切，這樣不知道會不會遺臭萬年！唉，等救出師兄再說吧，我目前，連師兄的安危都不知。”雲墨衣嘆了一口氣，也許以後不用再為自己的割捨不下而黯然，但是，師兄那邊會怎樣？

另一方面，醒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足見他對自己的愛有多深。就算曆史上曾經有過一女多夫的先例，但是這時代的主流，還是男尊女卑，且不說在這封建時代，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也做不到將自己的女人與別人分享。

而醒，竟然能這樣說，他的心裡其實是非常難過的，但是他對她的愛又佔了上風，相對於他的難過，他更加不想看到她的為難和傷心，所以他咬牙說出了這些話。他臉上笑著，她卻能感覺到，他內心的顫抖。

這樣一個男人，他處處替她著想，事事為她分憂，捨不得她有一丁點的難過，情深至此，叫她情何以堪？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黑夜為悶熱的空氣，帶來了一絲絲的清爽，屋子裡沒有掌燈。

“醒，你該回去了吧？”雲墨衣動了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