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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破劫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謹親王府
謹親王府的庭院中間,有一座清幽的湖,湖裡的荷花此時已經開敗了,顯示出一陣蕭瑟之氣,湖中央,有一座雕砌華麗的亭子。
皇家禁軍,太監宮女,丫環僕人們,在湖外圍整整圈了五排,皆面向著中間那座亭子。
亭子裡有一張玉石砌成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色瓜果糕點,還有一套茶具,一個小太監屈膝躬身,正殷勤地伺候著兩位貴公子品茗。
一位貴公子,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髮髻嵌在一個紫金冠中,紫金冠兩邊垂下金色的絲帶,在下顎繫了一個結。整張臉,搭配的恰到好處,眉目間異常好看卻又有一股霸氣,一雙眼微眯,射出陣陣寒星,彷彿能把人射穿似的,神色間,不怒自威,嘴角微抿,顯示出主人的心情不佳。他身穿一件明黃色的錦袍,錦袍上繡著一隻騰飛的龍,由此,不難猜出此人的身份,正是楚國的皇帝——楚亦寒。
坐在他對面的黑衣公子,眉眼與之相似,只是少了些霸氣多了些英氣,臉色不是很好,唇色淡然,似乎是有傷在身,此人正是雲墨衣半道救下的,當今楚國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排行老四的——謹親王楚亦謹。
楚亦寒看了一眼弟弟,面色冷峻地道:“朕早就懷疑,玄衣教一直在圖謀不軌,此次,他們居然敢刺殺一位親王,看來終是忍不住,開始蠢蠢欲動了。”端起一杯茶,就在嘴邊喝了一口,又道:“你的傷可好些了?”
楚亦謹點點頭,道:“已無大礙,皇兄不用擔心。”又問道:“可有找到玄衣教總壇的下落?”
此話似是觸動了楚亦寒的神經,“砰”的一聲,楚亦寒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生氣地道:“這正是朕惱怒的地方,兵部那幫人,食著朝廷的俸祿,卻不做那忠君之事,這麼久,連玄衣教的一個分堂都找不到,更別說總壇的下落。”
楚亦謹猶豫了半響,還是說道:“本王懷疑,玄衣教很有可能與朝廷之人有所勾結,所以一直查不到他們的動向。”
“朕也有所懷疑,只是他們行事非常小心,朕一直查不出此人是誰。還有一事,聽說雲相那離家十七年的女兒回來了,雲相一家寶貝得不得了。朕想將她指婚與你。他女兒在你手裡,朕比較放心。”
楚亦謹看一眼皇兄,淡淡的道:“雲相一家算得忠臣,你還是留意你宮裡那位吧,兵部在她爹手裡握著,他可不是吃素的。”
“朕也知道雲相很忠心,否則父皇以前不會如此看重他。但是他一家權勢太大了,朕不得不防。只是讓你替朕看著,並不是要有什麼行動。再說,將他女兒許作親王妃,也不虧他什麼。”楚亦寒皺眉道。
“既然想要放在手裡控制著,你還不如娶進宮裡自己享受。”
“宮裡那位就夠朕煩的了,你身為朕的胞弟,就不能替朕分擔點嗎?再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老三那風流種子都娶妻一年了,你還想等多久。”
“要娶我也只想娶仙兒。”楚亦謹一想到“仙兒”,神情一陣恍惚,盯著桌上的茶具發呆,那日迷糊間看到的臉又映入了腦海,見慣各色美女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的一張臉,美的輕靈,美的迷人心智,讓他在那時,竟以為碰到了下凡搭救的仙女。現在想來,那不是什麼神仙,那是一個人,她給他餵過藥,便解了他身上的劇毒!
可恨自己太虛弱昏睡了過去,居然連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醒來就在客棧的客房裡了,掌櫃的說,那人把他留在客棧便走了。
她到底是誰?記得那黑衣人死前,好像說了一句“墨玉公子”? 傳說中的“墨玉公子”倒是有此醫術,可是“墨玉公子”不是男的嗎?還是她跟“墨玉公子”有什麼關係?然而“墨玉公子”也是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成迷之人。
自醒來以後,便派人四處尋找她的下落,可是什麼線索也沒有,只記得好像有一輛馬車,可是那樣普通的馬車滿大街都是。還有她身上好聞的香味,他當時聞著睡得很舒服,彷彿傷口都不是那麼痛了。
如果她已經離開京城了,天下之大,那便要去哪裡尋她?那樣的一張臉,那樣的驚鴻一瞥,每每在午夜夢迴間便侵擾著他的思緒,害他夜不能寐,他覺得自己是著了魔了!
楚亦寒見皇弟不答話,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清咳兩聲,喚回他的神思,說道:“楚亦謹,你中了邪了?這兩天來看你總是精神恍惚的,以前一跟你說到要為你指婚,你總是避如蛇蠍,這回倒自己陷進去了!只不過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