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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做不好是要捱打捱罵的,三王爺,你確定你能行麼?”頓了頓,又說:“還有,可沒有工錢。”
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她可養不起!(是你養不起,還是你財迷?)
“嗯。”他點頭點得如同搗蒜,生怕她一個不高興便反悔。
“那走吧。醒他們肯定都吃完了!”雲墨衣惋惜地想了想那滿桌的美味佳餚。
於是,史上最尊貴又最廉價的貼身小廝便誕生了。
……
由於聞人醒的傷已無大礙,耽擱了這麼多天,回了客棧,聚齊了所有的人後,便加緊上路了。
這次的隊伍,比來時精簡了許多。十個剩下的侍衛隨駕一側,只駕了兩輛馬車,前一輛仍由破劫趕車,除水夜楓以外,所有的人都在這輛馬車上,水夜楓則被單獨安排在後面一輛馬車,派他的侍衛專人看護,距離他昏迷中毒,已經過去了四天多的時光,意味著,如果沒有找到火龍珠,他的生命便只剩二十多天。
每日會有人喂他吃些流食,所以,雖然他昏睡的面容消瘦了一些,卻還不至於清減地太厲害,雲墨衣替他把過脈,聖藥護住了他的心脈,毒氣沒有攻心,一切仍然正常,端看他有沒有命,能讓他們在短短二十多天內,找到從未見過的火龍珠。
雲墨衣依舊閒閒地靠在她的橫榻上,微眯雙眼小寐,作為小廝的楚亦塵,坐在左側,微垂眼簾,輕輕地替她捶腿,聞人醒,則坐在右側,為她按捏肩膀和胳膊。而楚亦謹,則手執美人扇,殷勤地為她驅除悶熱。
三大美男,細細伺候,竟沒有產生任何衝突矛盾,就似早已習慣這般了一樣。
正牌侍女凝香,反倒閒了下來,坐在一側偷笑,此幅畫面,確實十分養眼啊。
左右環視了馬車一眼,暗暗點頭:看來,馬車有加大的必要,若再來幾個,哪裡還坐得下,到時候,又得爭得頭破血流了!
“凝香,咱們走了這麼多天,也沒見三哥派人傳個信來,看來他一點也不想某人,該不會是他在京城又有人了吧?”哪會不知道她在偷笑什麼,雲墨衣眼未睜開,慵懶地說道。
“關凝香什麼事!”臉紅的凝香嘟囔了一句,心裡暗道:咱們行蹤不定的,就算要派人送信,也該是咱們送才對,三公子哪裡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人!
每次她偷看小姐笑話的時候,怎麼總是被她反將一軍!
“衣兒,某人是誰?”聞人醒笑著問道。
“對啊,清風看上京城誰家姑娘了?說來聽聽!”楚亦謹繼續煽風點火。
“本王替他證婚。”楚亦塵只妖孽地說了一句。
“小姐!”凝香嬌嗔一聲,捂著臉站起來,急不可耐地掀開車簾,往破劫身邊一坐,簾後還傳來楚亦謹的聲音:“凝香怎麼了?”
車廂內一陣大笑。
破劫揚鞭策馬,同情地看她一眼,酷酷地說道:“誰讓你不識趣,還坐在裡面煞風景,幾位公子早巴不得你快出來了。”
凝香恍然大悟,扁嘴說道:“我哪知道,這下可好,給他們騰出地方來了,早知道我就不出來了!”
又是一陣大笑。
一路便在這和諧而又歡快地氣氛中度過了,近三日路程,沿路竟沒有一個玄衣教的人出來搗亂,一切都顯得十分安靜,幾人嘴上不說,心裡卻難免沉悶,敵人安靜地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那片刻寧靜。
第三日晚上,終於來到了水夜楓的地盤——越陽。
越陽是楚國除京城外的第二大城池,地處楚國中心,四道城門,四道寬闊的官道,貫通楚國四個方向,城東外還有寬闊的運河,運河上常年行船,所以,越陽不僅陸路十分方便,水路也十分便利,以致越陽商業十分繁華。南來北往的貨商,在這裡聚集,甚至連晚上都在做生意,官府沒有辦法宵禁,只是在晚上派出更多的捕快維持秩序,所以越陽的城門在夜間也不關閉,越陽便也有了“不夜城”之稱。
雲墨衣一行,在日落時分進入越陽的城門,一進城,便被越陽繁華的景象迷住了,街上人來人往,卻井然有序,吆喝買賣聲此起彼伏,人人臉上都洋溢著笑意。雲墨衣暗歎:楚亦寒確實是一位明君,一路行來,除了對玄衣教的擔憂,未見百姓對生活有任何不滿,尤其是這越陽的繁華,更可窺見一斑。
聞人醒在越陽有一處別院,幾人自去別院住,只是關於水夜楓的去處,有些猶豫:是將他送回家,還是繼續帶在身邊?
雲墨衣掙扎一番,還是決定繼續留在身邊,一則,未免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