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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都為他著想。”
我靠在床頭,苦笑,“你說的,他是做大事的人。要做他身邊的女人,就要懂事。”
“陸穎之一直在他左右。”
我被刺疼了,皺了皺眉,別過臉去,“這事以後再說吧。”
宋子敬說:“不要把問題推給王爺。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把這類問題交由男人來解決,那麼結局,往往會讓你非常傷心。”
宋子敬這麼高深、從不談私生活的人這都找我現身說法,闡述男人的劣根性,我怎麼能不聽,聽了怎麼能不上心?
可是,如果我自己解決,恐怕自己也會很傷心啊。
宋子敬告訴我,我們已經逼近京都了。趙黨兵敗如山,而且樹倒猢猻散,大小官員,豪門望族,紛紛舉家遷徙,京都方圓數百里,已經亂作一團。這倒方便了燕軍兩路順利會師之餘,徹底掃蕩零散殘餘趙部,等待一舉攻進京城。
謝家先前還被監視著,現在趙家自顧不暇,也放鬆許多了。我那做了太子妃的姐姐還和我的太子姐夫不知被軟禁在何處。其實這樣也好,沒有摻合到那堆亂七八糟的事情裡。
宋子敬說完了局勢,話題又轉回了我身上。
“好在這毒有解藥。”苦笑一下,他又說,“我就覺得王爺那毒解得蹊蹺,沒想到你真的破釜沉舟,捨身相救。”
他長嘆一聲。
“我那不也是沒辦法。”我笑笑,說,“他又是毒又是傷,而解藥又沒有製成。稍微遲疑,就錯失最佳救治時機。我怕他到時候毒也解不了,傷也好不成,必死無疑。書上寫的,用藥時可以配合內力逼出毒素,藥雖然是半成品,可還是逼出了大半的毒。他現在身上還殘留著一點餘毒,對他一時不會有什麼影響,我抓緊時間再做解藥就是。”
“那你身上的毒,又怎麼解釋?”
“唉。”我嘆氣,“這倒是意外。”
“書上的確寫了,說這煙花三月是蠱毒。既然有蠱,就可以動身的。其實醫書上寫的解毒辦法,就是用藥性來催活體中的蠱,藉以內力逼出毒素。我給王爺服用的藥雖然不是成品,但也已足夠催活蠱。而我當時沾了不少毒血,大概身上有個擦傷口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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