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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焱滑溜,迅速把舌撤離陣地。眼睛一轉,笑道:“別生氣,我知道怎麼做了。”
“要做也是我來做你!”黃隨雲奮力掙扎,就算這是一場夢,他也要奪回掌控權。
兩人的力氣誰大?
由事實說話。
不到十秒,黃隨雲四肢被禁錮,動彈不得。
鬼焱盯著他的後穴猛看,十秒過後,得意地說:“蠢狼,看我的。”
把自己的東西對準口,輕笑一聲,碩大之物瞬間變小,變得只有手指大小。試了一試,嘻嘻,完全沒問題,可以進去。
一鼓作氣往裡衝!
進去了!
鬼焱舒服地吐氣,可以恢復原狀了。哇塞,緊得好痛。
不行,蠢狼的那個撐不住,要破了。
呼呼,他鬆了一口氣,沒破,彈性真好。
隨著他的什物在蠢狼體內復原……“啊!”蠢狼在慘叫,他很辛苦。
奇怪,蠢狼的朋友做這種事時很舒服啊……那個柳下溪好像也不能把什物變大縮小……下次找機會仔細觀摩一下。他輕輕動了一下,小隨繼續鬼叫,可憐,眼淚都出來了,流著眼淚的他很可愛……
動物的本能是什麼?
就是鬼焱正在做的事。
看著黃隨雲的眼淚,聽到他的慘叫,十秒之後,他那本來就不多的理性在衝撞的過程中消失。
雷雨之夜過去,清晨迎來了太陽的光。
黃隨雲醒了,睜開浮腫的眼睛,擺頭左右張望。
床上只有他孤單的一個人。他想,果然是一場夢!鬆了一口氣,動了動四肢,臉色大變。不妙,身體的痛夢在。掀開搭在胸前的被單,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可是皮股的腫痛很真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坐起,掙扎著下床,雙腿有點發軟,要站穩也很辛苦。
都市狼蹤…39
他才輕輕地動了動,痛!真他奶奶的痛!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著,忍不住呲牙裂嘴。努力站直,從丹田調氣遊走經脈……活見鬼,運氣無效。再嘗試,沒用。氣死了,他把身子後仰,直接摔倒在床上。這動作使他更難受,心一橫,跟痛楚槓上了,拼命地憑空踢腿。出了一身冷汗,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傻。
鬼焱!這仇結大了!
他翻了一個身,閉上眼睛躺好,無意識地拍打額頭。
他真的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煩燥,很不甘心,覺得特憋屈,有苦有怨無處可訴。
怎麼會這樣?狠命地捏著自己的下巴,磨著牙齒仔細回想昨晚的事。可惡,記憶力太好,這樣、那樣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難堪的是,他自己有配合的意味在裡頭。發生這種事,關鍵點在哪?大腦快速回轉,閃過鬼焱一系列沒營養的話……找,找找,找到了!鬼焱說過這麼一句“……我是被你呼喚出來的……在夢裡,被你塑造出來的我,才是你夢中的支配者”。沒錯,那的確是一場夢。只是這夢的起因好像在自己身上,無意識召喚它?沒可能!難道說獨自閉關修煉的自己感到寂寞,想它了?夢是從哪裡開始的?雷雨來臨之前山頂打坐時。可是,那時的自己遮蔽了五感,根本沒想東想西。不對,聽到鬼焱的呼喚解除了五感遮蔽,清醒過來就出現了它的幻影。
唉,他在床上翻來滾去,想不出正確的答案,意識反而有些朦朧。翻起枕頭壓在頭上,睡了。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到了下午。
起床,非常意外,他的身體沒有任何不舒服的。精、神、氣,比平常更充沛,身體也特別輕盈。他忍不住懷疑早晨的難受也只是夢的延續。跑到洗手間,翻起睡衣檢查身體。
哈哈,沒情事留下的痕跡。對著鏡子扮鬼臉,覺得早晨的自己像個傻瓜,被夢給嚇住了,虛驚一場。夢是個人隱私,再丟臉的夢只要閉嘴不說,沒人知道。
心情變好,忍不住哼歌。
從林彬衣櫃翻出一身衣服換上,下了樓,先去廚房,肚子不餓卻也想吃點東西。四處翻翻,什麼吃的都沒找到。手伸進口袋,哈,還有一張百元大鈔,拿出來對著陽光瞧了一瞧。有它,可以好好大吃一餐。
走出別墅,這兒真靜。站住,剛好看到了什麼?有異狀,回頭細看。噫?這株高大的梅樹是從清荷家帶來的雪香麼?天啊,什麼時候長得如此高大?需要仰著頭才看到樹梢,樹高接近十米。
見他走近,梅樹樹葉搖動,發出婉轉柔甜的女聲:“雪狼,去香港不要丟下我。”
黃隨雲沒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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