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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能了。”
“人貴自知,我自知不行,”梁四悠閒得就像在評賞書畫:“像你在破了我的掌力後還能回刀反挫李商一,這點我就絕對辦不到。”
他看向李商一,一雙亮目至露出如小童般的好奇來:“你也傷得不輕罷?可是剛才你的“惘然之劍”,先退和尚、道士,再來攻我,依然利害得很!”
他嘖嘖有聲地道:“可惜,可惜。”
他向沈虎禪和李商一都望了一眼,充滿惋惜之情:“你們兩位,都受了傷,而且都傷得不輕,反而是我,我沒有受傷,體力也在最盛之時。要是在平時,單打獨鬥,要殺你們任何一位,我恐怕力有未逮,可是,現在……”
沈虎禪截道:“你錯了。”
梁四唇邊又似吐出什麼垢物似的,用鼻子問:“嗯?”
沈虎禪道:“你只殺得了我。”
梁四軒起一隻眉毛:“哦?”
沈虎禪道:“你別忘了,這兒還有姚道士、譚和尚、侯公子、杜青衣,有他們在,加上李商一的“一統神劍”一直都還沒有出手,你是討不了好的。”
梁四很爽落的道:“說的也是。他只以‘紅劍之劍’發出了‘錦瑟劍訣’,看家法寶‘一統劍法’確是一直未曾出手。”
沈虎禪道:“所以,你能殺的和你要殺的人,只有我。”
梁四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
“你、要、不、要、殺、他、都、一、樣,”李商一開口了:“你、殺、不、了、他。
”
梁四又剔起另一隻眉毛:“我殺不了他?為什麼?”
“因,為,我,不,準,”李商一道:“你、若、動、手、我、就、跟、他、聯、手、殺、了、你。”
他這句話一說,沈虎禪倚著的木鞘刀,突然下陷土中,疾沉寸餘。
梁四把兩邊眉毛都揚了起來,哈哈笑道:“很好,聽你這樣說,今天,我是誰都殺不了了,連高唐鏡也奪不回,那我還留在這兒幹啥?”然後鼻子裡哼了個調、很輕鬆、很愉快、很悠閒的樣子,大步消失在竹林裡。
只剩下滿地的落葉。
遠處的落花香。
第十四章黛玉青山
聽到這裡,將軍自案前拉出了左手第二個抽屜,取出了兩粒沉甸甸的鐵膽,捏在手中,搓揉著,眾人聽到隱約自他手掌裡,傳出極悅耳的聲音。
——在蔡可飢和徐無害聽去,那樂聲甚至有些踉李商一那一把紅劍入竹子裡的聲音有些近似。
將軍一面運揉著鐵膽,一面斜睨著沈虎禪。
沈虎禪臉如紫金,雙目緊閉,端然不動。
他全身衣襟,已為汗水浸透。
——如果這時候有人向沈虎禪出手攻殺,只怕沈虎禪唯死一途了罷?
——可是如果沒有將軍的命令,誰敢在將軍府裹動手殺人?
——除非是將軍要殺沈虎禪。
將軍會不會殺沈虎禪?
他要不要殺沈虎禪?
想不想殺沈虎禪?
誰知道將軍在想什麼∶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如果奇+書*網有人會猜測到一些,那人定必是燕趙。
將軍的敵人∶燕趙。
將軍忽然向燕趙問道:“轉述到目前為止,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燕趙道:“第一,我懷疑梁四也受了傷。”
將軍卸間:“是何事你會生疑?”
燕趙道:“聽徐、蔡二位轉述,梁四公子在足可亂真泥塑的馬內掌,偷襲李商一,這一掌不帶風聲,隔泥馬侵襲,定必是‘南天王’名成於世的獨門掌功:‘隔山打牛’了。”
王龍溪在旁一臉不屑地道:“隔山打牛?這等三流江湖人物五流功力所施的九流掌法,垃圾不如!”
燕趙一笑,鐵臉上對映著豪邁與風趣,“別人的‘隔山打牛’,確是雕蟲小技,但鍾氏一脈的‘隔山打牛’,可不能小覷!”
王龍溪嘿然道:“我就不信!難道姓鐘的這頭牛有三隻角的不成?!”
將軍忽然插口道:“龍溪。”
將軍忽爾這樣的叫喚,王龍溪一時楞了愣,肅然道:“在。”
將軍正色道:“‘隔山打牛’是劈空掌力裡最難練但又是最難練好,幾乎歷古以來都還沒有人能夠完全練成的一門掌功,你要是遇著了,千萬不要輕敵。”
“是!”王龍溪這次不敢應得有絲毫輕忽。
燕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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