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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錯誤,是的,但是沒關係。你不相信我?去找昨晚的報紙看看吧。”
哈德利罵罵咧咧,接著又笑了。“抱歉,”他說。“我不是想刺痛你,但是我很高興我這樣做了。是的,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媽的,如果有人故意要依靠雪來犯罪,他的確要好好考慮天氣預報。”哈德利敲著桌子。“別介意;我們重新來。我現在認真的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犯罪學是Burnaby的拿手好戲而不是我的。我只是偶然注意到,”貝特斯說,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衣服,“就象決定我是否要穿套鞋。習慣……對那個模仿我聲音的人來說,為什麼要把我牽連進去?我是個溫和的有怪癖的老人,我向你擔保。我不想扮演復仇女神的角色。唯一我能想到的原因是我是這個圈子裡唯一一個星期六晚上沒有固定安排的人,也許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但是對於那人來說,我也好模仿;那人只要知道我如何打招呼的,不是嗎?”
“在Warwick客棧的那個圈子裡的人?除此之外還有別人嗎?”
“哦,是的。還有兩個人非正規成員。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們是懷疑物件。一個是老Mornington,在大英博物館工作了超過50年;他有個破鑼嗓子,不可能被當成我。還有是Swayle,但是我相信他昨晚在做廣播節目,關於生命之類,應該有不在場證明……”
“什麼時候做的?”
“大約9點45,我想,儘管我不能肯定。而且,他們也沒去過葛裡莫家——而且只是偶爾去客棧。好的,某人也許聽見或者坐在屋子的後面,儘管沒有加入討論。我向那是你們最好的指引,儘管它只是微小的線索。”貝特斯拿出雪茄,又猛的關上盒子。“是的。我們最好認為它的結果還不清楚,或者我們做好各類嘗試,嗯?Burnaby和我是葛裡莫家最親近的朋友。但是我沒有幹,Burnaby在玩牌。”
哈德利看著他。“我懷疑Burnaby先生真的在玩牌嗎?”
“我不知道,”對方直率的承認。“但是我想說他在玩。Burnaby不蠢。只有極蠢的人才會在那個晚上犯罪,他缺席了本應該去的活動肯定會引起注意的。”
督察繼續敲著桌子,愁眉不展。費爾博士不知道在想什麼,斜著眼獨自沉思。貝特斯好奇的從這人看到那人。
“如果我讓你們有了靈感,先生們——”他說道,哈德利變得活躍起來。
“是的,是的!沒有結束!現在關於Burnaby:你知道他畫了幅畫,葛裡莫博士買了下來保護自己嗎?”
“保護他自己?怎樣?如何保護?”
“我們不知道。我想你也許能解釋。”哈德利看著他“他家裡似乎有某種隱秘的味道。順便問一下,你知道關於他家的事嗎?”
貝特斯顯然迷惑了。“啊,蘿賽特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孩。厄——我沒有說有什麼隱秘的東西。相反。對我來說,她太現代了。”他皺起眉頭。“我從不知道葛裡莫的妻子;她在若干年前去世了。但是我沒有看見——”
“別介意。你對德瑞曼怎麼看?”
貝特斯笑起來。“老Hubert 德瑞曼是我見過的最不值得懷疑的人。如此的不值得懷疑以至於有人認為他背後隱藏著深深的如惡魔般的狡猾。原諒我,你們在考慮他?如果你是的,我應該忘掉它。”
“我們回到Burnaby身上。你知道他如何想起畫那幅畫,或者他什麼時候畫的,或者有關的任何事?”
“我想是在一兩年前。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工作室最大的畫布;他以前用來當幕布或者隔離物,捲起來的,隨時需要才用。我曾經問過他那畫的是什麼。他回答,‘我從未看見過的某種幻想的理念’。它有個法國名字,Dans L'Ombre des Montagnes du Sel,或者諸如此類的。”他停止了用沒有點燃的雪茄敲打盒子。他古怪而不安寧的頭腦又轉動起來。“啊!我現在想起來了,Burnaby說,‘你不喜歡它?當葛裡莫看見它的時候可是大驚失色。’”
“為什麼?”
“我沒在意。我很自然的認為這是個笑話或者吹牛;他說的時候大笑起來,Burnaby喜歡這樣。但是那東西就放在工作室,等灰塵,很長時間,當葛裡莫星期五早上來要它的時候我很驚訝。”
哈德利猛的靠向前。“你在那兒?”
“在工作室?是的。我那麼早去是有原因的——我忘了。葛裡莫激動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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