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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調。“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葛裡莫的女兒怎麼辦?所有這些混亂的鑽研基於某些毫無根據的猜測,認為他兄弟中的一個或兩個都還活著。他們死了,死人不會從他們的墳墓裡出來。我可以問問你是從哪兒得到是葛裡莫的兄弟殺了他這樣的念頭的嗎?”
“從葛裡莫他自己那兒。”哈德利說。
一時間蘭波認為德瑞曼沒有聽明白。然後那個人顫抖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彷彿無法呼吸。他摸索地解開外衣,觸控著咽喉,然後又坐了下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眼中無生氣的神色。
“你在騙我?”他問道——他的嚴肅外表下顫抖,暴躁,幼稚的聲調隨之而出。“你為什麼騙我?”
“這恰好是事實。看這個!”
非常迅速地,他從Dr Peters那裡推出了筆記。德瑞曼動了動以取得它,然後他縮回去並搖了搖頭。
“它沒法告訴我任何東西,先生。我——我——你的意思是他說了些什麼,在他——之前?”
“他說兇手是他的兄弟。”
“他還說別的什麼了嗎?”德瑞曼猶豫地問。 哈德利任由這個人的想象力運作,沒有應答。稍後德瑞曼繼續說:“但我告訴你這是幻想!你是說這個要挾他的騙子,這個他在之前的生活中從來沒有見過的傢伙,是他的兄弟之一?我想你是這個意思。我還是不明白。在我知道他被刺的那一刻——”
“被刺?”
“是的。如我所說,我——”
“他是被槍殺的。”哈德利說。“是什麼讓你認為他被刺?”
德瑞曼抬起了肩膀。一個嫌惡,譏刺,更確切地說是絕望的表情爬過了他佈滿皺紋的臉。
“看起來我是個非常糟的證人,先生們。”他用一種平淡的聲調說。“我堅持我的意圖要告訴你們你們所不相信的事。可能我是跳到了結論上。Mangan先生告訴我葛裡莫受到攻擊快死了;兇手在把那幅畫割成碎片後消失了。所以我認為——”他擦擦鼻樑,“你們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你那個晚上是怎麼過的?”
“我睡著了。我——你知道,痛得厲害。這裡,眼珠後面。我在晚飯的時候疼得非常厲害,所以打消了外出的計劃(我打算去Alber會堂參加一個音樂會),我吃了一片安眠藥然後躺下了。很不幸,從大概七點半到Mangan先生把我叫醒的這段時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哈德利在審視他敞開的大衣,非常沉靜,但帶著一種如同要展開襲擊般的危險表情。
“我知道了。你在上床時脫衣服了嗎,德瑞曼先生。”
“你說什——脫衣服?沒有。我脫了鞋,就這樣。怎麼了?”
“你有在什麼時候離開過房間嗎?”
“沒有。”
“那你的夾克是怎麼弄到血的?……是的,那就是。站起來!不要跑開。站在你現在的位置。現在脫掉你的大衣。”
當德瑞曼不確定地站在他的椅子旁脫下大衣,以著摸索地板般的姿勢將手在他自己胸前移過時,蘭波看到了它。他穿著一件淺灰色的衣服,將濺上的血鮮明地襯了出來。那是個從衣服的一側直下到右口袋的暗黑色汙漬。德瑞曼的手指找到它後停了下來。手指摩擦著它,然後觸到了一起。
“這不可能是血,”他喃喃地說,聲音中升起相同的暴躁音調。“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它不可能是血,我告訴你們!”
“我們將必須查證這點。請脫下你的外套。恐怕我得要求你將它留在我們這裡了。在衣袋裡有什麼你要拿出來的東西嗎?”
“可是——”
“你在那兒弄上那塊汙漬的?”
“我不知道。我向神起誓我不知道,而且我想不出來。這不是血。是什麼讓你們這樣認為?”
“請把外套給我。好!”當德瑞曼用抖動的手指從衣袋裡取出一些銅幣,一張舞會的票,一塊手帕,一紙袋忍冬煙和一包火柴時,他銳利地觀看著。然後哈德利拿走外套並將其在膝蓋上攤開來。“你對於搜查你的房間有反對意見嗎?——公正地說,如果你拒絕的話,我是沒有權利那麼做的。”
“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對方遲鈍地說。他摩擦著他的前額。“只要你告訴我那是怎麼發生的,檢察官!我不知道,我已嘗試了去做正確的事——是的。正確的事……我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他停下來,笑容中帶著那般諷刺意味的辛酸,以至於蘭波感到迷惑遠大於懷疑。“我被捕了嗎?我對這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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