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
“沒有,我一直在東京,新海部長在大阪總部。曾我說他就是在那時深受關照。”
“有沒有人比較瞭解新海——我是指新海部長。我想問點事情。”
“在大阪待過的年齡差不多的人,估計都瞭解新海的情況。”菅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戒備,“您為什麼要問新海部長的事情?我認為這和曾我的失蹤沒太大關係。”
加藤想,果然探過頭了。他露出笑容。
“是這樣,接下來我打算去見新海美冬,想提前瞭解一些背景。”
“哦……”菅原疑惑的表情並未消失,“如果只為這個,我覺得最好不要過多調查新海部長的事。”
“您的意思是……”
“我也只是聽曾我說的,並不清楚詳情。”菅原從桌上向前探了探身,似乎不願讓周圍人聽見,“前幾年我們公司出過問題,新海部長引咎辭職。”
“噢,問題?”
“聽曾我說,新海部長並無責任,這個就先不說了。因為有這樣的背景,估計大家都不願在公開場合談及新海部長。”
加藤笑道:“說公開場合未免太誇張了,只跟我說就行。”
菅原也笑了,笑容明顯是擠出來的。“加藤先生是警察,告訴警察不就等於公開了不對嗎?”
“哦,明白了。”
“因為是這種情況,對不起了。其他事情我都會盡力協助。”
“謝謝您。我來買單。”加藤伸手去拿賬單。
“不用了,這部分稅金,您還是充當尋找曾我的費用吧。”菅原說著搶過賬單,向收銀臺走去。
菅原覺察到警察關心的並非曾我的失蹤,而是公司的問題,所以有些不高興。加藤偷偷聳了聳肩。
出了咖啡店,加藤坐上地鐵,乘有樂町線到了銀座一丁目,沿中央大道前行。不久,右側出現了“桂花堂”的招牌,就是曾我孝道和新海美冬約好見面的那家店。
菅原說,曾我在傍晚六點半左右離開了位於麴町的公司。和新海美冬約的時間是七點,可以推斷當天曾我和現在的自己走的同一條路線,然而曾我並沒有出現在桂花堂。在這條簡單的路線中,一個大男人不可能被人綁架。
既然綁架不可能,那就是說曾我出於自己的意願去了別處。難道另有什麼事情?約定的時間馬上就到了,就算突然被別人邀請、突發急事,也該給新海美冬打電話。
但如果是新海美冬給他打了電話呢?
假設新海美冬說希望更換見面地點,那會怎樣?曾我肯定會毫不懷疑地前往,無論在哪裡。即便不是銀座也沒關係,哪怕是再適合綁架不過的荒郊野外。
能導演出曾我孝道失蹤的人只有新海美冬,加藤對此確信無疑。
還有一個問題。就算是美冬把曾我叫到別處,單憑一個女人不可能實施行動,而且,她當時確實在桂花堂。難道有共犯?
但如果沒有證據,只是為了讓推理成立,假設多少次也毫無意義。正因如此,加藤才想進一步挖掘曾我孝道和新海美冬的關係。僅僅是為自己送家人照片的男人,應該沒有讓他失蹤的必要。
過了桂花堂又走了一會兒,華屋出現在視野中,加藤走了進去,留心避開在一層工作的曾我恭子,上了扶梯。
三層賣場的員工和兩年前似乎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沒看到當時受跟蹤狂騷擾最嚴重的畑山彰子的身影。
曾我惡臭氣體燻暈的櫻木正在店內巡視。他比兩年前胖了不少,倒更顯威嚴。
加藤剛走過去,櫻木立刻反應過來。儘管面帶驚訝,他依然露出文雅的笑容。“好久沒見,上次給您添麻煩了。”他低下了梳得平整光滑的頭。
“因其他事情正好來到附近,要說順便有點那個,可我想問問之後的情況。”
“哦,您來這邊。”櫻木把加藤領到裡邊的桌子旁。看來他不想在客人面前談論那件事。
加藤只想問關天新海美冬的事情,為掩飾意圖,他先從其他店員開始問起,比如說最近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騷擾的後遺症等,還若無其事地問了她們是否有親人。櫻木說,再未出現異常情況,感覺那些女店員已經把那件事忘得一乾二淨。畑山彰子調到了橫濱分店,但這次調動與那件事無關。
加藤假裝無意地問了問新海美冬的情況。他知道她早已辭職另立門戶,但聽櫻木說起時,他還是裝出第一次聽到的樣子。
“真厲害。現在她和華屋有合作業務,見面時我都要對她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