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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丈夫的確信:他失蹤前絕對沒有情人。
現在,恭子每天都在等待發現和丈夫特徵一致的死者的通知。一人月前,在足立區發現了這樣的死者,她還去了警視廳,作好了被問到名種細節的思想準備,但最終證明是別人的屍體。聽說前幾天案犯已被捕,好像是死者的妻子及其情夫乾的,詳情不是。在孝道的事情弄清楚之前,她儘量避開和殺人案相關的新聞報道。
得知死者是別人時,一種複雜的心情在心中上下翻滾。她確實鬆了一口氣,但與此同時,她渴望得到明確的結果。她察覺自己竟然有種類似失望的感覺,不禁驚呆了,開始憎惡並責備自己。
對恭子來說,在站裡工作的時候是能將丈夫從意識表面驅逐出去的短暫時刻。即便如此,有好幾次一發現從店前經過的行人中有像孝道的人,她竟然忘記眼前的顧客,直接衝了出去,就算知道認錯了人,也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已把相關情況告訴了同事們,最初大家都覺得有些��恕�
恭子工作到六點,收拾完離開店時已六點半。回家之前,她先去了父母家。父母和哥嫂一起住在陳舊的獨棟木質樓房裡。恭子上班時,就反遙香寄放在那裡。
接了女兒回到自家公寓,恭子發現房門前站著一個男子。這人鼻子和下巴下方都鬍子拉碴,頭髮偏長,沒系領帶,看上去不像普通上班族,而且眼神銳利。他死死地盯著她們,恭子不禁雙腿發軟。
她低頭想從包裡拿鑰匙時,男子問道:“您是曾我太太?”
聽到那低沉的聲音,一直心驚膽戰、擔心這人會跟自己搭話的恭子不禁打了個寒戰。“是的……”她顫聲答道,把遙香藏到身後。
“這麼晚來打擾真不好意思,我擔心白天您不在家。”
“您是哪位?”
“警視廳的。”男子拿出證件,“我姓加藤。”
“警察……”她以為終於找到了丈夫,或者又發現了特徵類似、身份不明的屍體。
加藤連忙伸出手掌以防她誤解。“並沒有發現您丈夫。我只是想問您點事情,才冒昧拜訪。”
“您想問什麼?”
“就是您丈夫失蹤時的事情。”
“噢……”她想,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問呢?
“我知道您已經把情況對我同事說了,前幾天足立區的案子也得了您的大力配合,但我今天問的和那些不太相同,想和你面談。”警察看了看躲在恭子身後的遙香,衝她微微一笑,“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我儘量不佔用您太多時間。”
恭子明白了,看來不能就這麼站著交淡。
“那您請進吧。”無奈之下,恭子說道。
她從沒讓不認識的男人進過家門。如果這人是冒牌警察,突然露出強盜的真面目,母女倆將豪無抵抗力——恭子一邊這樣想,一邊沏了茶,好在男人似乎並沒有改變態度。
正如加藤所言,他的問題集中在孝道失蹤前後,特別仔細地詢問孝道和新海美冬約好見面的細節。見面有什麼事?和新海美冬是透過什麼途徑認識的?孝道失蹤後,與美冬有沒有聯絡?這些問題問得十分詳細,恭子不明白他目的何在。
“請問,新海怎麼了?”送加藤的時候,恭子在門口問道。
“沒什麼,”加藤笑著擺擺手,“我只是想詳細掌握情況。打擾了。”
送走警察,恭子依然想不明白。丈夫的失蹤和新海美冬沒有直接關係,這個人究竟想知道什麼?
她猶豫著是否該把這事告訴美冬。美冬是自己的恩人,正是她幫忙介紹了現在的工作。
也許會讓美冬不快——恭子決定還是不說為好。
5
現場在港區海岸,天空有海鷗飛來飛去,日出車站就在左近。
死者是一名年輕女子,被扔在路邊,被路過的卡車司機發現,死因不明。
轄區警局姑且通知了總部,總部聽了大致說明,姑且決定派人過去看看。加藤想,若干個“姑且”重疊在一起,就派到了自己頭上,真倒黴。
他正吸著煙,西崎回來了,臉上帶著微笑。“他們說咱們辛苦了,似乎在盼著咱們回去。”
“肯定是。這種小事還讓總部的人出面,他們也不好乾。”
兩人上了停在路邊的西崎的車。
加藤租的公寓在大森,西崎住在更靠前的蒲田。只要到了第一京濱國道,就可以直線行駛了。加藤猜測,上司派他們兩人,也許僅僅是因為他們去現場方便,西崎還有車。另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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