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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得太順利了。連虛假賬戶都準備好來恐嚇自己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地露面?他總覺得什麼地方搞錯了,或許找錯了人。但美冬打電話時,確實只有他有反應。
那人向左拐了。美冬加快了腳步,拐彎的時候,她看了一眼雅也。
來到小路,行人少多了。為不引起對方注意,相隔的距離比剛才遠了一些。如果離得太遠,一旦那人突然走進某棟樓房,可能會跟丟。雅也集中精力跟在後面。
那人突然改變了方向。雅也以為他要回頭看,不禁嚇了一跳,但那人走進了右側的一棟公寓。
美冬看了看雅也,伸出手擺了擺,似乎在命令他不要跟過來。確實,既然對方認識雅也,再靠近就太危險了。
他停下腳步,在旁邊的自動售貨機上買了盒香菸,馬上燃起一根,邊吸邊等她回來。
約五分鐘後,美冬從公寓裡走出。看到她,雅也走了過去。正好是回南阿佐谷車站的路。
來到中杉馬路,雅也追上了她。
“查清他的姓名了。”
“叫什麼?”雅也看著前方問道。
美冬遞過一張名片。“認識嗎?”
“不,完全不認識。”他搖了搖頭。
上面寫著“曾我孝道”。
7
烤麵包加蔬菜湯、火腿片煎雞蛋、飯後咖啡——孝道一邊看報紙一邊吃著固定的早餐。恭子曾多次試圖讓丈夫改掉這個習慣,可他每次都會辯解,根本不聽勸告。最近恭子也放棄了,這樣總比邊吃邊看電視強。他們嚴禁女兒遙香吃飯的時候看電視。父親若不遵守,就無法起到示範作用。
“年輕的女孩勾搭中年人發生性關係,然後索取金錢的事好像越來越多了。這其實就是賣淫。最近的年輕人真是太不像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曾我在報紙後面說。
“還是男人不好。”
“倒也是。這裡登了報道,說曾經和女孩子發生關係的公司職員。有人自己就有上初中或高中的女兒。這樣的人都說絕不希望女兒去幹這類事情,真是太自私了。”
“這種人就該判死刑,或者把他們的小雞雞剪掉。”
恭子的話讓孝道撲哧一聲笑了。他終於合上了報紙。“今天可能會晚些回來。”
“又有應酬?”恭子翻著眼珠看著他。
“不是。我約好和人見面。以前跟你說過,就是新海部長的女兒。”
“啊,終於能見面了。上週她不是臨時變卦了?”
本來說好在咖啡店見面,但對方打電話到店裡,說突然有急事沒法去了。
“是啊,可說她臨時變卦太不公平了,是我突然提出想見面的。”
“總之是件好事,你也費盡了周折。”
“嗯。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會這麼費事,但不想辦法把那東西交給新海部長的女兒,心裡總放不下。”孝道站起身,穿上外套,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皮包向門口走去。恭子跟在後面。
“晚飯在家吃吧?”
“應該是。”他邊穿鞋邊說。
應該是,但沒法保證——身為商社職員的丈夫似乎在用後背告訴妻子。結婚七年,她早已習慣了。
“如果在外面吃,給我打個電話。”
“知道。不管怎樣,八點前我都會給你打電話。”
把丈夫送走後,恭子叫遙香起床。今年已上小學的女兒依然自己醒不了,還經常抱怨太困,不想去學校。
但她今天早晨馬上就清醒了,這真少見。她穿著睡衣去了客廳,東張西望地問:“爸爸呢?”
“已經去公司了。”
“啊?已經走了?我本來想見爸爸的。”
“說什麼呢。不是總這樣嘛,所以說讓你早點起床。”
遙香滿臉不高興地站著,恭子有些著急。平時父親早點出去,這孩子根本不在意,為什麼偏偏今天早晨這麼說呢?
坐在餐桌旁,遙香還是怪怪的,又用叉子戳著火腿片,根本不好好吃飯。
“爸爸能不能早點回家呢?”
“怎麼了?找爸爸有什麼事嗎?”
“那倒沒有。”
“別淨說些莫明奇妙的話,快點吃,要遲到了。”
遙香這孩子平時和父親並不太親近,也許是孝道工作太忙,很少和孩子見面的緣故。她大多衝恭子撒嬌,幾乎不在孝道面前撒嬌。孝道有時還感覺有些寂寞。
送走女兒,恭子開始一個人吃早飯,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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