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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們面帶深意的表情,他逐漸明白了。“啊?不會吧?”
“什麼?”
“她……中野難道不是偶然遭遇強盜?你是說罪犯從一開始就以她為目標?”
“目前還無法下結論,也有流竄作案的可能,但那樣案犯應該一直埋伏在不知什麼時候會有人來的停車場。現場光線昏暗,從外面幾乎無法看到車內,可歹徒在中野小姐剛下車時就從背後撲了過去。這樣只能推斷,在中野小姐下車之前,歹徒就知道車裡只有她一個人。”
青江望著尾方的臉。這位無論如何也稱不上英俊的警察,在他的注視下慢慢點了點頭。
青江不知道中野亞實把車停放在怎樣的地方,但他覺得警察說得很有道理。亞實的車是黑色奧迪,一般情況下,人們絕不會想到會是一個年輕小姑娘獨自從車裡下來。
“歹徒會不會平時總觀察那個停車場,所以知道週四深夜會有一個姑娘獨自開奧迪回來?”他試著問道。
“也可以這樣考慮。”尾方點點頭,“我們在周邊進行了調查,但還是想把重點放在能詳細掌握中野小姐行動的人身上。”
這說法很委婉。簡言之,他認為是MON AMI相關人員所為。
“至少,在我身邊沒有幹這種事的人。”
“也許只是您沒注意。最近出現了一些跟蹤狂。”
“她怎麼說?”
“這個,”尾方有些為難地彎了彎眉毛,“以她目前的狀態根本無法回答我們的問題。聽她母親說,根本猜不到是誰幹的。”
平時總是笑眯眯的亞實如今竟處於這種狀態,青江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我問問其他店員。案子的具體情況不能說吧?”
“您看著辦吧。如果不說清楚,估計很難問出什麼。”
“是啊,真不好辦,該怎麼說呢?”
“中野小姐有沒有男朋友?”
“不太清楚。”青江歪了歪頭,“在男店員中倒挺受歡迎,但沒聽說有男友,也許只是我不知道。”
“同事之間經常會談戀愛嗎?”
“這個嘛,偶爾會有,可沒聽說中野有這種事。”說到這裡,青江又看著警察的臉,“您的意思是,我們的店員是罪犯?”
“不是不是。”警察苦笑著擺擺手,“如果有這樣的人,或許能更詳細地告訴我們中野小姐的情況。就像剛才所說她目前無法冷靜地與我們談話。”
真是這樣嗎?青江望著尾方狡猾的笑容想。
“對了,不知您見沒見過這個東西?”警察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項鍊上的墜飾,雕成了骷髏和玫瑰花的形狀。
青江感覺到脈搏狂跳不已。“這是……”
“您見過嗎?”警察又問了一次,似乎在要求青江先回答問題。
青江的腦海中,各種思緒瞬間交織在了一起。他嚥了口唾沫。“沒有,從沒見過。”
話一出口,他馬上感到不安,這樣回答好嗎?“這東西怎麼了?”他又問。
“沒什麼,如果您不知道,就忘了吧。”警察把照片翻了過來。
還有一件事讓青江很在意。他猶豫著是否該問,最後還是問出了口。“那個,只是錢嗎?”
把照片放回口袋的警察眨了眨眼睛:“您的意思是……”
“聽說錢包等東西被偷了,她受的損失只有這些?”
“噢。”尾方點點頭,和旁邊的年輕警察面面相覷,似乎在猶豫,“您是問中野小姐有沒有遭受性侵害?”
警察突然說得如此直白,青江有些不知所措。他曖昧地答道:“嗯,是啊。”
“目前只能告訴您,是否算得上強姦,情況還比較微妙。並非什麼都沒發生,但沒有直接行為——原諒我們只能說到這種程度,因為涉及受害人的隱私。”
“哦……啊。”
不知是問題已經問完,還是不願被青江追根究底,警察們道聲“打擾”,旋即告辭。
青江又在休息室裡待了一會兒,一邊吸菸,一邊想著他們拿給他看的照片。
雕成骷髏和玫瑰花形狀的墜飾——那與他喜歡戴的項鍊上的墜飾酷似。
5
當晚回到家後,青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視首飾。他想確認那條項鍊還在不在。平時他總把它放到抽屜裡,但不論怎麼翻找就是找不到。他努力回憶最後一次戴它是什麼時候。大概是一週或者十天前,記不清楚了。他總是心血來潮地決定當天的著裝和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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