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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晚晴咬咬牙:“一切等皇上定斷,皇上才是一國之君,他才可以決定香寒郡主的生死。”
“皇后,不用奴婢多說,您也應該明白當前的局勢吧?”蔓媛言下之意,木雁容才是最終決策者。
木晚晴一愣,想到每朝每代,都會有女子把持朝政,可是如今,木晚晴不能讓香寒這般冤屈。
她奪過蔓媛手中的酒杯,已經無比熟悉的酒味,她低聲說道:“蔓媛,你以前殺不了我,那如今我要不要死在你面前?”
香寒和殷緣解釋瞪大眼睛,不明白木晚晴到底要做些什麼。
“皇后要三思,這可是鴆酒。”蔓媛的語氣不冷不熱,似乎沒有任何的擔心。
“要是我有任何的不測,你想著你能獨善其身嗎?皇上如此寵愛我,皇上怎麼會放過你。”木晚晴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退後兩步,以防蔓媛來搶。
蔓媛臉色如常,但是心裡已經閃過一絲擔憂,要是霍寰責怪下來,恐怕就算是木雁容也無法保住她。
今晚之事,很明顯是殷緣帶著木晚晴來搗亂,就算自己完成不了任務,好歹也有一番說辭,免得木雁容責怪自己。
209、孩子是不是我的
“那奴婢就先行告退。”蔓媛欠了欠身,才往外面走去,那兩個抓住香寒的宮女面面相覷,也連忙跟了上去。
香寒跌坐在石床上,身體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
木晚晴把酒杯放下,走到香寒的身邊,關切地問道:“郡主,你沒事兒吧?”
香寒只能是搖搖頭,顫聲說道:“真的很可怕,為什麼連母后都想殺了我?我真的沒殺人。”
木晚晴知道香寒並不瞭解政局,木雁容如此做,就是為了能更好地對抗霍宸。
看來兩方都不會低頭,就看哪一方的實力更加強盛,誰就能坐擁天下。
“你不用害怕,皇上不會為難你的。”木晚晴輕輕摟住香寒,香寒年紀尚小,就要面對種種困難,換了是她也難以承受。
香寒不再說話,在她的心中,早已是明白自己的性命是如何的不值錢,從霍寰把她嫁給強振聲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己誰都不能依靠了。
但是她卻非常羨慕木晚晴,至少木晚晴有許多的不甘願,但卻有霍寰對木晚晴死心塌地,一個女子,不就是願尋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嗎?
想到這兒,香寒卻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何值得她留戀的。
“可憐我……往後的日子都不知道要怎麼走下去。”香寒淡淡地說道。
木晚晴不禁黯然,她又何嘗不是。
可惜她努力做了那麼多,最後都是功虧一簣。
回到鳳仁宮之後,木晚晴便讓殷緣為她塗上膏藥,那些銀針所刺的傷口慢慢變得淤青,但是過一段時間,淤青就會慢慢淡化了。
翌日,便傳來了訊息,霍寰已經將香寒釋放,但是卻奪去了香寒郡主的名號,被囚禁了宮中,說是囚禁,但卻是在保護香寒。
霍寰已經知道木雁容要處死香寒,所以才會把香寒放了出來,這事不僅惹怒了木雁容,更是讓強白濤大怒,在朝堂之上大吵大鬧一番,最後還是霍宸忍無可忍,讓羽林衛把強白濤請了出去。
強白濤向來愛面子,如今受辱,心裡頭更是不爽快,想自己握有十萬兵權,霍寰如此不給他面子,實在是可氣。
夜深,強白濤在青樓裡尋歡,正和眾女追逐時,就有一人把門推開。
強白濤還心裡惱怒著,看見有人打擾了自己的雅興,不由得震怒起來:“什麼人這樣不識好歹?!”
“強將軍,在下叫威鋒。”來人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威鋒?強白濤心裡唸了念,覺得這個名字甚為熟悉。
“在下是鄧將軍在麾下辦事的。”威鋒再加多了一句,眼眸裡含著笑意。
強白濤把眾女轟了出來,坐下來喝了一杯水酒,自從鄧飛揚離開京城在邊境鎮守,他就沒有再見過鄧飛揚,他斜目盯著威鋒:“不知道鄧將軍有何事?”
“鄧將軍有想要和強將軍合作,不知道強將軍是否有興趣。”
強白濤倏地盯著威鋒,眼裡閃過一絲驚異。
而此刻,木以柔騎著馬奔往霍宸的軍營,放哨計程車兵看見快馬,連忙吹氣號角。
木以柔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是跑到閘口才拉住韁繩,她滑下馬背,已經看見有大批計程車兵舉刀對著自己。
木以柔沒有一絲的畏懼,大聲說道:“我要見霍宸!我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