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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不會用。
他這個旁人看著,也覺得心疼。
而木晚晴不知道的是,木以柔也一直住在莊王府裡,而且已經恢復了側妃的名銜。
即使是恢復這種安逸的生活,但她每日還提心吊膽,她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會被人發現,她心裡頭一直想著,到底霍寰死了沒有。
從那麼高的瀑布掉下去,怎麼可能活下來。
德州。
處於北方與南方的交界處,在秋天,也有另一番風味。
自古以來,德州是運河的重要碼頭,再加上這裡的陶瓷工業發達,德州一直是非常繁盛的,在這一帶,更是有不少的富商,其家族歷史大都是非常源遠流長的,譬如是陳家。
陳家在德州的影響力非常大,不僅是商業的龍頭,而且是黑白兩道通吃,只是陳家的力量再怎麼浩大,陳老爺子只有一個女兒,但是這位陳大小姐,卻是讓人不得不服,陳老爺子將航運的業務交給她,陳大小姐更是做得有聲有色。
大齊剛剛平定叛亂,百姓的心情更是興奮,在大街上,全是各色各樣的小攤子,攤主更是各種各樣的吆喝。
一個女子穿著碧綠的長裙,披著鏡花綾披帛,明眸善睬,般般入畫,姿色雖算不上上乘,但絕對算得上水靈,她的眼睛一直掃來掃去,手裡更是拿著算盤,一直劈劈啪啦地撥著,隨口問道:“那個李老闆為何又遲交貨款?可知道這樣會讓我難以向父親交代。”
她隨後的小廝立刻說道:“李老闆說因為前段時間一直不太平,他損失了一批貨,如今只好儘量拖著,望小姐給他多幾日的時間。”
女子冷哼一聲:“他那人精我還不清楚嗎?我陳丹青也不是第一天出來做生意的,你去告訴他,要是他今日之內還不給錢,我就叫人砸了他的店鋪。”
小廝連忙應了幾句,一刻也不耽誤,連忙趕去。
這個大街上,很多人都知道她正是陳家的大小姐陳丹青,但是很多人都認為,女子就要學會三綱五常,對陳丹青拋頭露面做生意更是覺得不妥,陳丹青芳齡十八,已經是到了婚嫁的年齡,可是卻一直很少人上門提親,就算死活都要娶她的人,也是為了她的家產。
陳丹青似乎不在意這些,她將算盤交給後面的一個丫鬟,有些煩惱地說道:“父親想要辦個比武招親,婉玲,我該怎麼辦呢?”
那個叫婉玲的丫鬟也是無奈地聳了聳肩,她服侍陳丹青多年,說話更是沒有沒什麼顧忌的了:“小姐,要不然到時候找人去搗亂吧,總不能讓小姐嫁給一個粗鄙的武夫啊。”
陳丹青重重地點了點頭:“可是父親不是這樣想的啊,他只是想著讓我快些嫁出去。”
“那可不行,小姐的夫婿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不僅模樣俊俏,而且也要有才華。”婉玲笑嘻嘻地說道。
“還要畫得一副好丹青。”陳丹青看了看自己的手,她這一雙手,註定是要和算盤打交道的。
兩人往碼頭走去,陳丹青也順道巡視業務,這個時候,正是貨物上船的時候。
陳丹青站在不遠處,看著那些苦力把貨物搬上船,這一批貨物都是一些上等的陶瓷,需要很小心,她早已給工頭說過,這一批苦力也尚算細心。這時,一個木箱卻掉在地上,頓時發出一聲啪啦的聲音。
陳丹青心裡大叫一聲不好,連忙走了過去,這時候,那周圍已經圍著許多人,婉玲上前將人扒開,給陳丹青開出一條路來。
陳丹青還未走近,就已經聽到幾聲鞭子響聲,工頭更是大罵出口:“小兔崽子!你是故意的吧?!我讓你做不好!讓你做不好!”
“住手!”陳丹青看見地上蜷縮著一個苦力,衣衫襤褸,還有一些鞭痕,有些已經皮開肉綻了,陳丹青瞪了工頭一眼,工頭心虛地退後幾步,連忙賠笑說道:“大小姐,都是這個苦力不好,一個不小心就把箱子打破了。”
“小姐不是瞎的,這點事難道還看不到嗎?”婉玲頂了一句,便蹲了下來將木箱開啟一看,裡面的陶瓷已經碎掉了。
陳丹青有些氣惱,不知道工頭為何就找了這樣一個人來搬運貨物,她踢了一腳那個苦力,兇巴巴地說道:“喂!你將本小姐的貨物打碎了,本小姐也不想跟你計較些什麼,賠錢就行了。”
那個苦力全身顫抖著,依舊是蹲在地上,使勁地搖了搖頭。
“我們小姐給你一條路走,你就不領情?”婉玲幾乎是想要將他揪起來痛打一頓。
“我……我沒錢……”那人支支吾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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