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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男人才是可靠的,就有點喜歡這個穀子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到底是過來的人了,單文月也不害臊,對穀子說:“你要不忙的話,我們一起吃去吃個飯,你看行不?”
按說,穀子要真的也是來找物件的男人,那這話就應該是他說才對,因為在穀子的眼裡,對面的單文月確實也是個叫男人願意憐香惜玉的女人,可惜自己是個冒牌貨,所以他吭哧著說:“這個,我看還是下次吧!今天……”
穀子本來是想早點推脫掉眼前這個女人,早點和她結束,也好早點拿上自己的勞務費離開這裡,所以,來了個緩兵之計。誰知道單文月誤會了穀子的意思,在她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主動的邀請打了個折扣,那足以說明他是個沉穩的男人,所以越發感覺到穀子的可愛,就逗著他說:“是不是看不上我啊?不怕,看不上了我也不敢死纏著你,呵呵,見你還真不容易的,行了,就這麼定了,我請客。”
其實單文月最後這句話才點到了穀子的要害,他不單是想早點回去,他還是害怕兩個人一起吃飯花錢,那樣的話,自己這五十塊錢的勞務費是完全不夠飯錢的,現在聽單文月這麼說,這個擔心是沒了,可是穀子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感覺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吃飯叫她請客,多少有點傷自尊,還想回絕,可是看看單文月已經站起來了,也就站了起來,對單文月說:“你等一下吧,我和他們說說。”說完了,穀子也沒管單文月答應沒,就忙出來了。
其實武主任和萬傑兩個人在外面也聽見了他們剛剛的談話,也怕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害怕夜長夢多,穀子說多了啥話再露餡了,可是看看後來那情況,武主任感覺要不去了再就說不過去了,沒辦法給單文月交代,所以看著穀子出來了,就對他說:“我看你還是去吧,但是還是老主意,少說話,完了回來我們再見面。”
因為是單文月請客,加上穀子也沒多進過高檔飯店,所以就由了單文月,她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最後,單文月找了家看起來有點檔次的飯店,要了個包間,和穀子走了進去。
說是吃飯,其實單文月的意思是找個說話的地方,所以點菜的時候也沒多看,隨便點了幾個,然後問穀子:“你看看還想要啥?”
穀子哪裡會在這種地方點菜?看見單文月把菜譜給了自己,就忙又把那東西推了回去,說:“行了,行了,我也吃不了多少。”
單文月沒有再堅持,就把菜譜給了服務員,待服務員要走了,她又叫住了,轉過來對穀子說:“酒水來點吧?”
穀子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就說:“算了吧,吃點就行了。”
單文月聽穀子那意思還是能喝點的,就對服務員說:“來兩個啤酒吧!”
吃飯的時候,穀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有點垂涎三尺的感覺,可是他沒敢多吃,很斯文的夾了幾下菜,後來又想想這樣不說話也不是個辦法,就趁單文月給他倒酒的機會,裝作不經意的問她:“那你是咋就離婚了的?”
單文月給穀子倒完了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和穀子碰了一下,先喝了一半,才說:“我這事說起來能把我氣死了,他和我其實是在一個單位的,都在銀行上班,可是他這個人有個毛病,那就是這山望著那山高,老是嫌棄我們單位掙的錢少,要和別人合股做生意。後來賠的一塌糊塗,就偷偷挪用了銀行裡的錢,誰知道還沒幾天就叫行長髮現了,找他談話,他回家後知道自己把事情弄大了,就叫我去找行長說好話。誰知道行長他……總之,後來他挪用的事就算不了了之了,誰知道那個行長走露了風聲,我們的事叫他知道了,他就說我是個不乾不淨的女人,經常和我吵鬧,你說我冤不?我是為了誰?現在好了,他沒坐了監獄,倒和我離婚了。”說完,單文月端起了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都喝了。
穀子沒想到單文月還有這麼複雜的離婚過程,想勸勸她,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就只好默不作聲。
單文月看看穀子不說話了,以為他是看不起自己了,就說:“你不知道,那時候我也是沒辦法了,要不他就要坐牢,可是誰知道那個行長他會乘隙而入?”
穀子知道她的意思,就象徵性的勸說了幾句,再下來兩個人又有點尷尬了,都坐著,不說話。
後來,還是單文月打破了寂靜,又問離穀子一些家長裡短的話,穀子都是編著說著,感覺很是吃力,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一會,穀子看看兩個人吃完了,就象徵性地站起來要去結賬,叫單文月拉住了,說:“我說了的,還是我來。”說著,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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