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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和穀子去鎮上的學校看看孩子,隨便買上點晉糕,可是她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叫穀子攔著了,他說:“不就是個端午節嗎?吃不吃晉糕的他還能少胳膊缺腿了?現在孩子唸了初中了,不要老是這樣慣著他,時間長了他也沒啥出息的。”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做媽的總還是放心不下,但是又不好多給穀子磨牙,香草就說:“不去就不去了,中午你在家休息著,我去買點晉糕,好歹是個節,吃不吃的都行,可是沒有了總不像是端午。”說完了,推上腳踏車就去了。
出了門,香草到鎮上買了晉糕,想要回家可是邁不動步子,到底還是去了學校,給孩子送了一碗晉糕,才了卻了心病。
這裡穀子看看香草走了,哪裡還有心思睡覺,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再拿出了手機,擺弄起來。其實穀子那手機也就是個普通的玩意,沒有什麼格外的新鮮,沒一會他感覺自己擺弄得差不多了,就想起來單文月的號碼來,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可是不知道怎麼說,想了半天,就給她發了個資訊,說明了自己就是那天和她見面的人,最近因為忙沒顧上和她聯絡,最後了,他還像模像樣地加上了一句“端午節快樂”。
說實話,穀子感覺自己買這個手機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單文月這個女人,雖然當時的他僅僅是為了那區區五十塊錢去和她見面的,但是現在,他總感覺自己和那個女人好像前世相識的一樣,叫他忘懷不得,所以他才買的手機,而買了手機後第一個聯絡那個女人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那邊單文月接到了穀子的資訊已經是由吃驚變作驚喜了,在她看來,這麼長時間穀子沒有和自己聯絡,那一定是對自己不滿意,雖然自己和他見面的時候,感覺他少了城裡人的靈活,有點不滿意,可是再看看自己已經過了四十多了,加上第一次婚姻的變故,使得他對油腔滑調的男人沒有多少信心,反而對穀子這樣一個話語不多,滿臉透著陽剛之氣的男人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今天是端午節,本來單文月一個人就是失落悽苦的感覺,現在收到了穀子的資訊,單文月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是一灘死水,在一瞬間叫穀子這顆石子擊起了層層的漣漪,立時活泛了起來。她忙給穀子回了個資訊,說明自己很高興接到他的資訊,同時也祝願他端午節快樂!完了,她問穀子,現在在哪裡?中午可不可以一起吃個飯?
穀子看了看錶,知道已經趕不上了,可是又不能給她說自己在老家,和媳婦一起過節,就編了個謊,說:“我現在在外出差,要是晚上能回去的話,我們再一起吃飯。”
發完了資訊,穀子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等著香草買回來晉糕,準備做中午飯的時候,他試探著給香草說:“最近河東那邊活多點,我想現在就去。”
這樣要出人命的
香草原想著穀子回來了,怎麼著也要等明天才去的,誰知道他還沒吃了午飯就要走,很是不高興,就對他說:“我看你在外面是花花世界看多了,這個家盛不下你了?走,你現在就走!”說著,把插在面盆裡的手拔了出來,也不擦一下,白花花的拍了一下,就坐在了板凳上。
看看香草盛怒的樣子,穀子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忙走過去,把手搭在了香草的肩上,說:“你看你,這也生氣?我還不是想著多賺幾個錢?你不叫我去我不去了還不行,值得這樣生氣?”
香草看看穀子服軟了,也沒再使性子,對了穀子說:“不是我不叫你去,那錢也沒個掙完的時候,只要你在掙錢的正道上,我也就高興的,不在那早半晌晚一天的,今天好歹是個節,你不吃了飯去,我一個人吃起來也沒滋沒味的,叫我說你還是明天早上再去吧。”
自從自己到河東打工以後,穀子發現媳婦香草對自己的態度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現在看看香草這個樣子,穀子也是很受感動,在心下都有點後悔瞞著香草買手機,和那個單文月聯絡了。想是這麼想的,但是單文月在穀子的腦子裡卻總是揮之不去,一種強烈的想和她見面的慾望刺激著穀子,使他心潮澎湃。
看看今天是見不上單文月了,下午的時候,趁著香草不注意,穀子偷偷地給單文月又發了個資訊,告訴她今天自己回不去了,明天見面。
就這樣,看著喜上眉梢的香草,一直到天快黑了,穀子沒再敢提起要走的話,。
當天晚上,穀子再次爬在媳婦香草的肚皮上的時候,感覺沒有了以前那樣的激情,閉上了眼睛,腦子裡滿是風韻猶存的單文月。
熬到了天邊泛出月白色,穀子睡不住了,從香草的被子裡鑽了出來,要穿衣服,叫香草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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