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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一來也叫媳婦香草知道知道,如今自己也有出息了;再就是,嘿嘿,他不好意思給別人說,那就是想睡媳婦的熱被窩了。
起先,穀子想,自己只要說出回家的話來,那三大就一定會吵鬧著要和他一起回去的,可是他沒有料到,聽了他要回家的話,三大睡在被子裡,頭也沒伸出來,甕聲甕氣的說:“你回去吧!來的時候把我的秋衣秋褲捎來。”
穀子看了看三大那愛理不理的樣子,對了三大的被子就罵了句:“看你那慫樣子吧,不回算毬了!”說完,也不再問他還有啥要給家捎的東西沒,自己就走了。
本來,這時候的穀子是歸心似箭的感覺,可是想了想,這麼長時間沒見媳婦香草了,咋著也該給她帶點東西才好,所以就去百貨大樓裡轉了半天,買了件時新的衣服,要出來的時候,想起了爹孃,就再轉了半天,給爹買了個運動員用的護膝,給娘買了瓶蜂蜜。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這個時候家裡剛吃了晚飯,穀子爹坐到了炕沿上抽旱菸,娘還在洗鍋刷碗,收拾著桌子,香草看看沒有自己插手的地方,就過自己屋子看電視去了。
看看兒子穀子回來了,穀子娘好像是扎窩的母雞,忙的團團轉,又是問吃又是問喝,說著,還要點火做飯。穀子把娘擋住了,說:“你也不要忙了,臨上車的時候我買了兩個煎餅都吃了,現在不餓。”說完了,穀子從袋子裡掏出了給爹買的護膝,說,“爹,你那風溼病最近好點沒?我給你買了個這,套在小腿上,多少也頂點事吧!”
穀子爹沒見過那東西,左右看了看,沒明白過來,但是聽穀子說是給自己買的,就有點感動,眼角潮潮的,忙說:“好的,好的。”
穀子再把那瓶蜂蜜給了娘,說:“放在家裡,要是有個咳嗽啥病的,化上些水喝了要好點。”
穀子娘嘴裡說著“花這錢做啥的,娘我身體還好”,一邊收了那瓶子,放到了自己的床頭櫃裡。
穀子把東西都給了爹孃,有點急切的想過去看看香草,可他還是忍住了,怕爹孃說自己沒出息,幾天沒見媳婦就這樣,於是耐了性子又多坐了會,談了談自己在外的見聞,說的是繪聲繪色,其中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很是叫爹孃也高興了一會。完了,娘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對穀子說:“也不早了,過去睡覺去吧!”
聽了孃的話,穀子嘴上說著“還早的”,手裡卻拿上了自己給香草買的衣服,站起來,磨蹭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了兩百塊錢,塞到了孃的手裡,就過去了。
其實香草早就知道穀子回來了。開始的時候她是不知道,一個人在屋裡看電視,看了一會後有點尿急,就出來上茅房,路過爹孃屋的時候聽見了裡面有人說話,駐足一聽,是自己的穀子回來了,當下心潮澎湃,也忘記了尿急,就想叫上穀子回自己的屋去,可是回過頭再想想,心裡就有點怨恨穀子,回來了也不告訴自己,賴在爹孃這裡,怕是就不想自己,自己何必這樣緊著上前,摟住他的屁股親嘴?於是輕手輕腳的上了茅房,再回去,也沒心思看電視了,就關了電視,面朝牆裡躺著。
穀子進來一看,以為香草睡著了,就輕輕的把手裡的衣服放在了沙發上,爬上床去,想給她個驚喜,附在香草耳邊,說:“老婆,我回來了。”
誰知道香草轉了過來,也沒給穀子好臉色,拉著個冷冰的臉,說:“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
穀子看看香草不高興,不知道緣由,忙問:“咋哩?你不高興是咋哩?”
香草就坐了起來,說:“咋哩?你心裡還有我啊?回來了也不過來給我說說,耗在你娘那裡,要睡覺了才想起來我了?”
穀子一聽香草的話,知道了癥結所在,是媳婦在和自己撒嬌,就也不多說了,脫了鞋,上床去了,一把摟住了香草,把她按倒在被子上。等香草半推半就還要裝作生氣的時候,穀子已經把手伸到了她的褲腰裡。
親熱完了,香草才想起來數落穀子:“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家裡還有個錢沒,書信不見,人也不回來看看,你就那麼放心?”
穀子感覺有點冤枉自己了,就說:“你花錢也太大手大腳了吧?我叫萬傑給你捎的錢花完了?”
香草一聽是雲裡霧裡,問穀子:“你啥時候叫萬傑給我捎錢了?我到現在還沒見過萬傑的面的。”
穀子一聽知道事情差了,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沒見萬傑到家裡來?——年輕人幹啥事也不牢靠,我給了他三百塊錢叫他給你捎回來的。”說完了,就把萬傑賭氣回家的事都給香草說了,最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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