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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出去了。
看看老婆柳兒生氣地走了,狗拽有點不知所措,想了半天,在心裡設計了兩套方案:要麼自己擰不過老婆,那就一起去跑跑;要麼叫老婆和自己的司機一起出去,既解放了自己,又可以叫司機給老婆個照應。這樣忐忑不安的等到了晚上,狗拽才看見老婆柳兒又回來了,帶著一個旅行箱,裡面裝了幾件新衣服,就知道她今天又去縣城去了。
狗拽看看柳兒已經決定了出去旅遊,就戰戰兢兢的把自己的方案二先說了出來,誰知道她聽了一口否定:“不要了,你不去也好,明天就叫司機給我送到河東車站就可以了,但是咱們先說好,到外面我要是碰見個憐香惜玉的人了,我們撞出點愛情的火花,你可不要生氣。”
關係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聽了老婆柳兒的話,狗拽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差點吐了出來,心說:“你還會碰見憐香惜玉的人?就你這身肉,碰見一隻餓極的狼倒是可能。”嘴裡卻說:“還是老婆你體諒我,這樣也好,你跑跑走走心情也好點了,我給咱們這廠裡都安排安排,可是出門你要記著,不能和陌生人說話,叫別人把你騙走了,我上哪找這麼好的老婆去?”
女人往往在花言巧語前顯得暈頭轉向。柳兒叫狗拽這麼一吹一捧,即刻感覺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了絲毫的怨氣,當天晚上,由於興奮,柳兒有點把持不住自己,好幾次差點把睡夢裡的狗拽攪鬧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老婆柳兒,狗拽感覺自己好像是草窩裡放屁——渾身鬆了,拿出了手機,找了幾個狐朋狗友的,開車到縣城的“大禹飯店”裡喝了個天昏地暗。喝完了,趁著酒勁,給三大家打了個電話,想看看三大媳婦月珍在家不,誰知道接電話的恰恰是三大的娘,接了電話糊里糊塗的問著:“是誰?你找哪個?”
狗拽沒想到是三大的娘接電話,一時間不知所措,就問:“是三大的家嗎?我找三大。”
三大娘好像聽出了什麼,也不說話,就掛了電話——狗拽從掛電話的聲音上判斷,三大的娘是怒氣衝衝的掛了的。
狗拽討了個無趣,也就沒有了興致,和那般人一起回到旮旯村去了。
到了晚上,想要入睡的時候,狗拽感覺怎麼也合不上眼,現在,纏人的老婆出門去了,自己難得這樣清閒和自由,可是,狗拽想,村裡其他幾個和自己相好的小媳婦已然無趣了,有的電話自己都刪除了,要不的話太煩人。眼下只有月珍對他來說還新鮮著,可是又沒有其它聯絡方法,這叫他很是遺憾。
誰知道過了十點多了,狗拽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他忙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三大家的電話號碼,有點膽怯,不敢接,害怕是三大的娘打過來的,誰知道這個電話很執著,接二連三的響著,狗拽硬著頭皮就接了,問:“誰?”
“晚上你打電話了?”
狗拽一聽是月珍的聲音,只是聲音有點小,忙說:“是的,可是我沒料到是三大娘接了電話,她沒說啥吧?”
“沒事,這個老不死的,”月珍自言自語的罵了句,然後問狗拽,“你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還不是想你啊!”
“你不在家?”
“在啊!”
“那她不在你身邊?”
“是的,今天早上她去了外邊旅遊去了,我才有時間給你打電話,你現在能出來不?”
月珍沉默了一下,說:“行是行,就是還要晚點才可以,我怕老東西還沒睡著。”
聽說月珍能過來,狗拽高興的忘乎所以了,忙出主意說:“你出門的時候撥一下我的電話,我把門開了,你進來就是。”
兩個人說定了,狗拽就感覺來了精神,雖然還沒有月珍的電話訊號,但是他時刻豎著耳朵,好像生怕月珍來了就站在他家的門外一樣。
按照預先約定,月珍和狗拽睡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急切中兩個人是乾柴烈火一樣,粘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嘴對了嘴叫月珍幾乎沒有辦法喘息。
風平浪靜之後,月珍就要穿衣回去,叫狗拽攔住了,說:“難得我們這樣無憂無慮的一起,怎麼就急走?”
月珍把手裡的衣服放下了,再躺到狗拽的臂彎裡,嘆了口氣,說:“我擔心三大他娘知道我們的事了。”
狗拽本來心裡就在擔心今天下午的那個電話,現在聽月珍這麼說,也忙問:“她和你說啥了?”
“你不知道的,今天下午她接了電話後好像聽出了是你的聲音,等我從地裡回去的時候,她問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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