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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咒語念動更急,那血鬼降兩隻利爪指甲足有一尺多長,瘋狂的一陣揮動,那藤蔓如枯枝亂草般飛上了空中,斷裂處冒出粉紅色的汁液,黑衣祭師臉色更加蒼白,掐訣的手已微微有些顫抖,眼看這血鬼降就要攻破他的防禦,他忽然一聲大叫:“門主救我!”
聲音惶急,幾乎已不成人聲。
伊輕塵本來已經昏迷,這時身子卻微微一抖,眼皮抖動了一下,卻沒能睜開。白子陌十指搭在她的傷口上,一條綠線小蛇般向他手臂蔓延……聽到黑衣祭師的喊救,他眼睛微微一眯,冷哼了一聲:“廢物!”
但到底不能不管,如果任憑那血鬼降反噬了黑衣祭師,那它會更難對付。而為了救伊輕塵,那血鬼降就必須死!只有血鬼降死了,伊輕塵身上的屍毒才不會繼續蔓延。
他忽然將伊輕塵放在地上,血劍一擺,圍著伊輕塵畫了一個圈。一道紅光閃了一閃,一個粉紅屏障憑空出現。
他又看了屏障一眼,確認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振衣而起,身子如電光一閃,向著那血鬼降撲了過去!。
那黑衣祭師眼看已要抵擋不住,見白子陌撲來,大喜,精神振奮了不少,手指連連揮動,
那無根無葉的藤蔓瘋狂增長起來,轉眼就將缺口填補。
妖冶的撒旦
“快施法抽出你的心血!我先纏住他!”白子陌淡淡吩咐了一聲。
紅光一閃,血劍劃出一道妖冶的弧線,在月光下閃了一閃,帶著撕破一切的凌厲,向著血鬼降橫截過去。
那血鬼降身子如同泥鰍一般滑溜,如彈丸般倏忽來去。一人一怪翻翻滾滾廝殺起來。
那黑衣祭師不敢怠慢,雙手箕張,正對著血鬼降的方向,口中咒語唸的又急又快。
那血鬼降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它動作稍稍一慢,一道紅光如電光在它的眉心劃過,它發出一聲慘吼,一個身子忽然自中間整齊裂開。暗紅的,腐臭的陳舊血液撒了一地。
但就是這樣,它卻依舊不死,兩片身子掙扎著在地上跳躍,想向一起拼攏。
黑衣祭師手凌空一抓,一縷血珠自血鬼降斷裂處飛出,轉眼鑽進了黑衣祭師體內。
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那血鬼降再支援不住,兩片身子頹然倒下。
白子陌伸手撈起一片,那半片身子轉眼間在他手中化成血水,他仰首喝下。他為伊輕塵吸了屍毒,原本一條手臂已經慘綠,吃了這血鬼降後,他手臂上的慘綠漸漸褪去……
他此時櫻花般的嘴唇上猶有殘存的血漬,望上去如同妖冶的撒旦。他冷冷地瞧了那猶自驚魂未定的黑衣祭師一眼:“自斷一手!回頭待命。”
他這刑罰冷酷之極,但那黑衣祭師卻是面露驚喜之色,趴在地上砰砰磕了兩個響頭:“多謝門主法外開恩。”更不遲疑,右手向著左手疾砍而下。
喀地一聲,鮮血飛激,一隻斷手飛了出去,他疼得臉色煞白,急點兩指,止住了血流。再抬頭看時,白子陌連同地上的伊輕塵早已不知去向……
伊輕塵朦朦朧朧中,感覺身子起起伏伏的,似躺在顛簸不已的車上。
她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圓的大鼻頭和一個櫻桃似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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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該去的地方……
何守悟一見她醒來,鬆了一口氣:“臭丫頭,太好了!你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伊輕塵眨眨眼睛,一時沒回過味來:“怎麼了?我這是在哪裡?”
何守悟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個溫柔清雅的聲音淡淡地道:“你現在在馬車裡。”
白子陌!
他此刻就坐在她的旁邊,臉色有些蒼白,俊眉微微挑著,櫻花般的嘴唇上勾著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
伊輕塵身子猛地一抖,那一晚的事閃電般在腦子裡復甦,她險些驚跳起來,一隻手指著白子陌顫聲道:“你……你就是那個變態的門主!”
原來她那一晚受傷後,雖然昏昏沉沉的,但白子陌和那個黑衣祭師前半段的談話她也聽到了一鱗半爪,那黑衣祭師稱呼他為門主她也不巧聽到了。
天,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如櫻花般俊美,小鹿般易羞的男子居然是那個殺人不眨眼,手段殘忍血腥的門主!
她怎麼會不長眼地拿他當了朋友?自己這不是才離了狼窩又進了鱷魚嘴嗎?早知道如此,她打死也不逃婚了!現在怎麼辦?他會不會把我活剝了……
想到他的殘忍手段,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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