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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初自體育週刊中抬起雙目,看了她一眼,再順著她指的方向往電視螢幕望去,瞬間,臉上原本輕鬆溫雅的神態盡悉褪去,變得僵硬無比,連捧在手中的杯子也差點傾倒,潑灑了幾滴紅色液體出來,飛濺至手上和地面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與女人略顯做作的嬌媚呻吟交織成一片刺激著少年的神經,□的肢體交纏難分難捨,同樣考驗著觀看的人的定力……
這種明擺的畫面,早已彰示了他們所作所為,不言而喻了,還能說他們在做什麼?
“小初,你的臉好紅哦!”墨染好奇地戳戳忤在一旁,如同一根木頭的少年紅成番茄一樣的臉蛋。
熱氣不受控制地上漲,不知不覺全湧上臉孔,觀月終於從刺激的畫面中回神。下一刻,發揮他身為運動員優異的運動神經,飛快搶來搖控器“啪”的一聲關掉電視。對上她疑惑又不解的目光,觀月初在她面前所有的優雅與理智再次無翼而飛。
“你、你幹嘛去看這個啊?”
十三歲的少年惱羞成怒,同她嗆聲了,同時也在心中詛咒日本的電影片道什麼雜七雜八的節目都有,簡直是教育青少年怎樣犯罪嘛!不知不覺,囧態百出的少年不由得遷怒起人家電視臺來了。
墨染微張檀口,像是很驚奇少年突如其來的怒氣一樣,平靜地解釋:“我隨便轉檯轉到的。小初,你又生氣了嗎?我又沒做什麼惹你生氣的事吧?我只是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罷了。”頓了頓,再次不恥下問,虛心求教,“小初,剛剛他們在做什麼呀?為什麼要將衣服脫光光?”
觀月初臉還是紅紅的,難為一向驕傲如斯的少年此刻正面臨了他生平第一次窘境,對上她純粹清澈不帶任何色彩的眼睛,觀月初嘴角微抽,無語了好一會兒。
半晌,觀月初將方才因吃驚而潑灑了幾分液體的瓷杯放到案几上,慢條斯理地拭淨手,好似沒有看見她探尋的目光,漫不經心地問,“你……你以前沒人教過你一些生理課嗎?”
觀月初曾聽她說過,她從一出生起便住在一個很大很大的房子裡,每天不停地學習各類知識技能,十六年來從未踏足過屋外一步。雖然各種專業知識宛若順手拈來,處理觀月集團一個大公司的內部事務順手快速、輕而易舉得如同天生的企業家,那份才智手段教人側目心悅,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活白痴,所有正常人該懂得的常識,她無知得教人驚奇。
嗯哼哼,這要他怎樣解釋啊?
這種連小學生都懂的事,難道要他一個男生同一個花樣少女上一堂生理健康教育的課程不成?那時她還沒弄清楚,他已囧個半死了。
“沒有!”墨染很老實地搖頭,“我所有的課程是相里安排的,相里沒告訴過我。”
觀月初默默地將“相里”這個名字記在心中,修長的手指撥弄了下遮眉的瀏海,慢吞吞地說道:“嗯哼,不管他們在做什麼,這是好女孩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明顯的敷衍搪塞,窮詞至極的少年只得如此回覆,心中期盼她別再好奇了。長年浸染的變態教育下,墨染也是個不懂好奇心為何物的人,所以當聽聞男孩如此回答,也只是“哦”一聲,不再追問,乖巧得令少年心裡突然鬱悶之極。
算了,他才十三歲,未來還有很多時間,那些事也不急於一時!
“還有,以後不準再看這個頻道,到晚上十點以後也不準再看電視了!”誰知道夜晚的電視會不會再播放一些亂七八糟的節目,觀月初覺得有必要先未雨綢繆,免得自己不好過。
“哦,我知道了!”墨染沒有異意,反正她也不是很喜歡看電視,除了新聞和一些專門直播的專業內容,其他的她也看不懂。
觀月初滿意地點頭,見她專心地拿過案几上的檔案認真地翻閱,無知無覺的樣子,根本不曉得自己方才問了怎樣羞人的問題,忍不住哼了一聲,“爸爸媽媽又將公司的事丟給你忙了?他們不會又出國度假了吧?”
這麼多年了,觀月初已很能適應自家那對永遠處在新婚蜜月期中的父母親不在家的日子,同時也很習以為常地看到每次墨染回來總要幫他們處理一大堆公司的事宜,見怪不怪了。
“是呀!浩次哥說千代子姐姐辛苦了一年,要放鬆放鬆,叫我幫忙襯著。還有小凌已進公司接手事宜了,我要在一旁看著,讓小凌能儘快上手。還有,小凌今晚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不會回來了。”墨染細心地解釋,一目十行地閱覽手中的檔案。
“不回來就算了,我又不稀罕!哼!”
嘴硬地回了句,少年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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