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還不下來?”
話音剛落,梁十三眼前瞬間出現一個白影,不是夏古月夏公子又是誰?
夏古月看來有些沮喪,“為什麼每次你都能發現我?”
梁十三淡道:“你身上那股會惹麻煩的味道,幾百裡外我便能分辨出。”
說著拿起那杯八分滿的茶,一氣喝完。
夏古月皺眉,一屁股便坐到梁十三對面,“十三梁,你好刻薄,我沒你說得那麼糟糕吧?”
梁十三笑道:“跟你初見面時你正被朝庭‘通緝’;再次見面時你插手了靈山坪血案;我們在泉州雲聚樓把酒言歡那天以與魔教火使麥火耀拼命結束;再之後你因為酒醉,胡里胡塗地與‘鐵槍儒’李瑜瑾的女兒恬煦同床了一夜,被李家的人通街追殺,差點連我與她的拜堂禮也趕不上;還有……唔,你還要我繼續舉例證明你確實是個麻煩精嗎?”
夏古月本來正在喝茶,聽了梁十三的話卻差點沒把口中的茶水盡數噴出,“那次醉酒實在是意外,那天心情不怎麼樣嘛。而其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普普通通的打鬥而已啦……嗚,你的茶好苦,又是那種小石茶麼?”
三言兩語,夏古月便把話題叉開,不愧是江湖中見慣場面的人物。
梁十三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順便點了點頭。
夏古月伸出舌頭,裝模作樣地道:“拜託你就喝點好喝的茶好不好?杭州龍井、黃山毛峰、君山銀針……哪一樣不比這什麼小石茶來得好?你就偏愛喝這個。”
梁十三道:“甘甜容易讓人沉迷,還是苦澀能夠使人的精神集中。”
夏古月反駁:“你又沒重要事做,精神要那麼集中做什麼?”
梁十三的臉上泛起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難怪你在武林中雖無敵手,卻沒人敢封你作天下第一,光是那份高手的氣度,你便不具有。”
夏古月道曬笑一聲:“我要那天下第一作甚?誠如你所言,現在的我就夠多麻煩的了,再多了那麼一個不得了的名號,我還要不要活啊?那勞什子的天下第一還是讓給軫千錘那衝動的傢伙為好。”
梁十三道:“說起‘日門月宮’的月君……倒好久沒見那兩派有什麼事端了。”
夏古月道:“管他們呢!最好就是兩派再上打一場讓我瞧瞧熱鬧!……不說他們了,來幫我看看這張紙片的來頭。”
梁十三放下茶壺,道:“什麼紙片?”
夏古月從懷裡拿出一張紙片,笑道:“是我從程霜那弄回來的線索。”
梁十三接過紙片,研究了起來,嘴上卻順口道:“美男計?”
夏古月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彼此彼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梁十三看了夏古月一眼,手上不斷地在把玩那紙片,“古月公子,小心作繭自縛。”
夏古月道:“只要十三梁你別落井下石,那一切好說,快幫我看看這小東西吧,我弄了好久,卻一直找不到確切的方向。”
梁十三問:“是嗎,難得你也有這種時候……這種紙片,似乎水火不侵?”
夏古月道:“是的,程霜這麼說,我也試驗過了。”
梁十三道:“如此珍貴的紙,怎麼會隨便放在程廉的旁邊?會不會是那位程小姐說了慌?”
夏古月道:“看來不像,畢竟她也沒騙我的必要。”
梁十三道:“你不是因為她也有嫌疑才去的?怎麼能如此快就肯定?”
夏古月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確,她也是有嫌疑,只是除掉程廉她能得到的利益不多,何況她並無功夫,就算程老如何偏愛,在繼承程家這一點上他也是無可奈何的。再者,她明明可以不對我提起這件事,我也絕對不會想到她手上會有這麼一樣東西。最後,這麼奇特的一張紙,她也很難偽造出來。”
梁十三繼續玩弄著紙片,道:“聽來的確有理,不過女兒家的心思,有時侯我們是很難理解和揣測的,你可不要陰溝裡翻船了。”
夏古月不滿道:“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每次你總是在詛咒我?”
梁十三道:“你可以稱我的行為為苦口婆心……嗯,雖然我也覺得這小紙片是個關鍵,但暫時我還想不出什麼……”
夏古月皺眉,道:“連你也想不到?”
梁十三道:“想不到也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我倒是想起一個人,說不定他可以提供點線索給你。”
夏古月問:“誰?”
梁十三道:“‘閒書生’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